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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事发

且说二太太的奴才都被罚跪,但也有漏网之鱼,其中最大的一条就是二太太的陪房周瑞,这周瑞向来管着府里春秋两季的租子并少爷小爷们出门,因此常常出入不必报备府里人知道,这回也是出门去了,所以贾政并未拘着他。况且他在这府里多年颇有些耳目,一听说是为甄家的银子拘的人,他哪里还敢回去。

周瑞径直去了他女婿冷子兴的店铺,周瑞夫妻两个虽是奴才,但他的女儿却是自幼就得了恩典被放出来的,因此也嫁了个良民,这冷子兴本是个外省人,因得了周瑞一家子的庇护,在琉璃厂里开了家古玩辅子,日子到过得不错。

周瑞见到冷子兴就向他要钱,冷子兴不明就里,只问:“岳丈大人要多少银两?”

周瑞说:“有多少要多少?”

冷子兴大惊:“莫非甄家人又来催要银两?”

周瑞叹道:“可不就是吗,这甄家人忒心急,十天半月的就等不得了,你快去催债,告诉底下的小子们不论多少利钱先把本金要回来要紧,这会子那府里已然知道少了银钱,只是未疑到利子钱上头,只当是有窃盗之事,连二太太都被看管起来了,我现在也不敢回去,若回去立时被绑了审问,外头的事就再无人调停了。”

冷子兴道:“还好还好,只要不是利子钱的事咱们就还有转还的余地,我这就命人去催要。”

二太太是个内宅妇人,她虽拿得出本钱可也不能自己亲手去放贷,因此,她放贷的事一总托给了周瑞一家子,这周瑞最是胆大妄为不怕那阴司报应的,竟拉着他的女婿一起干,冷子兴本是个清贫出身,见了银子就眼红的人,因此这一家子以古玩铺子做遮掩实则做的利子钱的营生,一边为二太太嫌钱,一边克扣银两中饱私囊,自己也赚得盆满钵满。

这会子眼见事发,自然只想着将银子还上了事,只要保住了二太太,他们还可以再做这一本万利的营生。

因此派出去催债的人就更加狠心肠,无论银子到没到期,都狠命的逼着还钱,遇有一时还不上的,就连打带骂逼着人家典卖家当还钱,向他们借钱的都是些平民百姓,自知借利子钱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也不敢去告,只能忍气吞声的先还上银子。

谁知到有一个脸皮薄的,被催债的人一通羞辱之后交出了全部家当还债,之后自己想不开自挂了东南枝。

一旦闹出人命事情可就大了,地方上的地保里正都去了,还惊动了顺天府。

然而周瑞等人并不知晓此事,只是一味的收债要债,翁婿二人又拿出自己的体已,终是凑足了五万两银子,到钱庄里兑成银票,打发人偷偷给二太太送去。

二太太把银票呈给贾母,只说是自己忘记放在哪了,今天才想起来,老太太明知道这里面必有内情,可是审也审不出来问也问不出来,二太太嘴严,她手底下的奴才嘴更严,宁可跪晕了也没一个说出实情的。其实老太太是高看了这些个奴才,这里面九成九的人并不知道内情,有一个半个知道的,也明白说出来就是个死罪,因此只会硬扛着不说。

老太太见银子回来了,终是看在宝玉和娘娘的份上没有认真整治了二太太,其实当初叫王子腾把人领回去也不过是一时气话,不看别人只看在娘娘份上也不能这样办,元春现在虽被降了份位,但也占着个嫔位的名份,若是她的母亲被撵回娘家,可要她怎么做人。

老太太虽是饶了二太太,但也厌了她,免了她管家的差事,又将权柄交给凤姐,这回可是真正交给了凤姐,再不用向二太太回事,凤姐向来贪权自然欢喜,只推拖了几句就应下了,大太太眼瞧着二太太失势心里正得意,更愿意让凤姐接了差事,贾赦向来不理这些,贾琏去了平安州打仗并不知道此事,更无从阻拦,贾政因嫡妻丢了脸面,更加不理家事,离了衙门只与清客相公闲谈。因此,经这一事,凤姐终于得偿所愿,成了贾府名副其实的当家太太。

……

却说那顺天府尹知道辖下出了命案自然不敢怠慢,打发人细细的查访出来,竟是因利子钱的事不堪辱骂自尽的,又牵扯到了荣国府的奴才身上,若是旁人放在贷,顺天府只要依律把人抓来打板子就行,可是这事一旦牵扯到吃俸禄的人家就不一样了,顺天府尹不敢自专,用密折上奏给皇帝。

皇帝正看折子的时候林粲回来了,他穿了一身宝蓝撒金的川缎袍子石青的箭袖,一进门就嚷热自己去扯那衣裳的扣子,自有小太监上前伺候他更衣,皇帝只倚在大炕上与他说话:“不让你去你偏要去,这会子知道热啦。”

林粲说道:“我的顶头上司娶儿媳妇,这个酒宴可是推不得的。别看我平日里少有去翰林院衙门当差,可是同僚上司之间的人情往来却决不可少,上司家里办喜事,我若不去送上一份贺仪,他岂不给我小鞋穿。”

说话间已是褪了外袍,只穿着灰蓝的中衣,坐皇帝身边,不一会儿又说热,连中衣也穿不住了,于是把上衣脱了打着赤膊。

皇帝说:“这屋里哪热呀,是你想显摆这一身的好肉才穿不住衣裳的吧,索性一总脱了吧,还留个裤子做什么。”

林粲脸皮厚,当下就扯了裤子扔在地上,身上只余下一件亵裤,大大方方的躺在皇帝旁边大叫凉爽。皇帝被他这豪放做派逗乐了,嘴上骂他无耻,一双手就忍不住摸到他身上,这厮长了一身的好皮囊,皮肤细白骨骼匀称,胳膊上还有鼓胀的肌肉,皇帝瞧着瞧着就想起每回这双手臂抱着自己发力的时候能种雄浑的力量,以及这种力量带给来的极乐享受,难免心辕意马起来。

林粲被摸得十分舒爽,眯着眼睛与皇帝闲话,“看什么折子呢,可是平安州那边送来的,曾铣那小子怎么样,理亲王还能撑多久啊。”

皇帝说:“横竖一两个月的事,你急的什么,总不会耽误了你妹妹小定之礼。”

说起小定,林粲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倒,“这嫁妆真是麻烦,不仅要准备的东西多,还样样有讲究,花纹样式错一点都使不得,幸亏有师娘在一旁指点,若真要我自己准备,还真得叫人笑掉大牙。”

皇帝说:“朕听说贾赦的女儿也要小定,怎么突然改了日子,”

林粲说:“原定的这个月,可是贾琏出征就略往后推了推,怎么,你到问起贾家的事了。”

皇帝:“朕听人说起这档子事,就想起来即将小定的这位姑娘应该就是贾嫔打算给你赐婚之人,是也不是。”

林粲一乐:“可不就是她吗,在贾府里称做二姑娘的。你说起赐婚的事莫非是变得贤惠了,想给我订门亲事?”

皇帝啐他,“但分我活着,你就别做这个梦。我提到贾家是因为一桩人命案子。”说着就把顺天府尹的密折递给了林粲。

林粲看完之后把折子往边上一撂,只叹一声“短命鬼!既把银子还了未何还要寻死,既寻死又为何要还银子,真是看不开。”

皇帝骂他:“你以为天下人都如你这般厚脸皮吗?这几年常有被高利贷逼死的,苦主自已不争气固然可叹,但利子钱为祸一方也着实可恨,利滚利打着滚的往上番,真如吸血吃肉一般狠毒,朕早有意惩治这些人,今天偏又遇到一起,正好拿他们开刀。”

林粲却不以为然,“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值得你咬牙切齿的,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他还不起就别借,我钱庄里也经常遇到这样的主顾,借银子的时候说得好好的,等还钱的时候硬说还不上,还经常哭爹喊娘寻死觅活的,到叫我做了恶人。”

皇帝问:“你的钱庄里放出的银钱利息是多少?”

林粲说:“你放心,我那钱庄明晃晃的摆在街面上,决不敢做利子钱的营生,利钱三分,只低不高,就这样还有还不上的呢。”

皇帝说:“你不生事就好,那钱庄做不做两可,守着国库呢,还能少了你的花销不成,”

林粲说:“你快拉倒吧,我可不敢动国库的银子,看不叫太上皇骂死。”

皇帝忽然想起一事,“你现做着银钱贸易,对贾家放贷的事可否知道?”

林粲毫不隐瞒,“知道啊,是贾家的二太太出的本钱,这折子里提到的周瑞就是二太太的陪房,”

皇帝问:“你何时知道的,似这等事为何不禀报?”

林粲很是认真的想了想,“要说知道这事,怕是要追到两年前了,那个时候理亲王府里有人向贾府借了五千两银子,我记得当时就对你讲了,你没当回事而已。”

皇帝略一沉思,“到真有这回事,只是你当时只说了理亲王没提贾府,朕是今日才知道贾府的人在做利子钱的营生。”

林粲说:“知不知道又能怎地,你还真能为这等小事认真发作他们家吗,太上皇头一个不答应,”

皇帝不悦,“都逼死人了,还说是小事。”

林粲说:“是那苦主自己要死的,又没人拿绳子勒他,”

皇帝冷哼道:“上回甄家的案子揭出来,你可是做得急先锋,亲自操刀把甄家给办了,这回也是命案,你怎么到替贾府说话。”

林粲说:“甄家那是纵奴行凶,贾府的奴才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至少没亲手杀人,不过是放贷而已,这样的事谁家没有几宗,若认真查起来,这京里就没人了。”

皇帝说:“他们家触犯了王法律条按律应当抄家削爵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芝麻绿豆的小事了,莫非是你有意维护贾家,”

林粲坐起身把皇帝搂在怀里,说道:“我维护他们做什么,我是怕你因这点事与太上皇起了冲突,太上皇虽退了位,可却没有放开手里的权柄,常常招见老臣子老部下,对贾家这等人最是看顾爱护的,生怕你把他的旧臣都贬出去,架空了他,你若是因为这个事削了贾府的爵位,岂不惹他疑心。”

皇帝靠着林粲的胸膛心里的怨气就少了几分,又听他温言软语为自己筹谋也就不疑有他,只是少不得还要说上几句酸话:“你说得好听,但不知能有几分真心,别是看上了贾家的什么人,才故意这样。”

皇帝这话算是无意中打了林粲的七寸,他竟是当真看中了贾琏,若是贾府里没有这位琏二爷,林粲才不管皇帝要不要整治他们。有句话叫做贼心虚,皇上不过是顺口一说到叫林粲变了脸色,幸好皇帝倚在他怀里不曾见着。

林粲低下头去啃皇帝的肩窝,一边啃一边说道:“那家人我都看上了,怎么样,赏给我吧。”

皇帝知他玩笑,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林粲应景的叫了一声,却不是痛呼,而是做那事时的呻【吟,皇帝听了脸上就有些红晕,挣扎着坐起身,

林粲双臂伸过他的腋下,把人圈在怀里,唇舌在耳根处打转,温热的气息扑在皮肤上,

皇帝想要推开他,“别闹,光天化日的。”

林粲收紧了双臂不叫他跑掉,用牙齿轻轻咬着皇帝的耳垂,说道:“你都好几天没让我碰了,这会子就依了我吧。”

皇帝说:“还不是被你闹得太过,太上皇都说我脸色不好,提醒我纵欲伤身。”

林粲吃吃的傻笑,直到皇帝被他笑得恼了,曲臂撞上去,他才停了。

林粲在皇帝耳边低语,“今儿个我不要你出一点力,只安心受用可好,”

皇帝几天不与他亲近也有些想念,于是笑问:“我却不知龙阳十八式里有此一式。”

第二天早上新学期开始,六年级学生得到一个惊喜:公共休息室的布告牌上前一天晚上钉出了一张大告示。

幻影显形课

如果你已年满十七岁或到八月三十一日年满十七岁,便可参加由魔法部幻影显形教员教授,为期十二周的幻影显形课程。愿意参加者请在下面签名。学费:十二加隆。

哈利和罗恩加入到挤在告示前依次签名的学生中。等他们签过名,赫敏从罗恩手中接过了羽毛笔,这使得罗恩大为惊讶。

当他们三个在早餐桌旁坐下以后,罗恩小声的问赫敏,

“你不是已经学会了吗?在格里莫。”

事实上,不只赫敏,还有克里维兄弟,他们都已经掌握了幻影移形。圣诞节之后到开学之前的几天里,他们都住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于是哈利给他们开了小灶。

“这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为了得到许可,哈利也报名了,你怎么不惊讶呢?”赫敏答道。

赫敏说得对,巫师不是为所欲为的,他们必须通过考试才能拿到幻影移形的证书,否则会被视为违法,有蹲监狱的可能。

“哈利是名人,他没有证书的话会闹得沸沸扬扬,你是谁呀,谁会关心你有没有证书。”

赫敏拿起一只羊角面包冲着罗恩做了一个投标枪的动作,罗恩畏缩了一下,闭上了嘴。哈利赶紧岔开了话题,

“赫敏,那些礼物整理得怎么样了?”

一提到礼物,气氛明显不同了,所有人都很开心。

“差不多整理好了,”

赫敏一边往土司上抹草莓酱一边得意的说道,

“我是说分门别类,种类和数量都清楚,我列了一张清单,等我擦干净手就拿给你。另外我得说,幸亏我们是巫师,如果是麻瓜的话,光是拆包裹就得弄上一整夜。”

赫敏有理由得意,是她领着da的成员整理了所有的礼物,天哪,数量太多了!他们十几个人足足工作了两个小时,像邮政局的分捡员一样,给所有的礼物分类登记。现在,这些令人眼红的礼物就锁在da的活动室里,钥匙藏在赫敏的串珠小包内,知道这事的人都用敬畏的的眼神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