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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回京

康熙妻妾众多,经验丰富,床上运动,自是不在话下。难得的是,他对所有妻妾,都很温存。见皇后闷头不吭声,知道她心里多少有些别扭。因此,并不急着直捣黄龙,而是慢慢蚕食。先找不敏感的胳膊、手摸,摸热乎了,顺着胳膊往上,摸肩膀。

梅梅如同死鱼一般,只管背对着皇帝不说话。康熙也不恼,依旧慢慢摩挲,顺着脊梁,慢慢摸皇后肩胛骨,直到咯吱窝。

梅梅咯咯笑出声,伸手扒开康熙,“别,痒!”

康熙就势转过皇后,一只手搂着脖子,一只手揽住腰,轻轻在腰上划拉一把,问:“哪里痒,这里?”

梅梅长吸一口气,闷头不吭了。这人那么多女人,什么样的没见过。跟他在床上耍心眼儿,纯粹找死。还是老实点儿吧。

康熙见皇后不说话,也不刻意挑逗。依旧轻轻磨蹭,直到磨蹭着皇后喘气不匀,小心寻到洞口,果然,已经是潺潺小溪,涓涓细流。康熙这才掏出鹌鹑,拿出枪来,顺着溪流,慢慢游进去。

梅梅咬着嘴唇,钻到皇帝怀里,不想说话,不想吭声。只觉得眼睛湿润,却流不出泪来。大概是康熙意识到什么,轻轻抚摸梅梅后背,一面干,一面哄,梅梅这才再次放松下来。

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一来梅梅不适应,二来,康熙积攒了这么些年,仓库早就太过充盈。好容易找到出口,成千上万的种子们嗷嗷叫着往外冲,潮水一般汹涌澎湃。饶是康熙这个“皇父”,也没办法压制。

事办完了,二人躺在床上,谁都不想动。按规矩,梅梅应当起身,给康熙整理干净。只是,梅梅衣服都被康熙扔床下了,光溜溜的,不好意思,也懒得起来。康熙则是凝神静气,暗自酝酿下一次冲锋。没办法,种子太多,一次放不完,咱做“皇父”的,总不能放一半留一半,要一碗水端平不是?

于是乎,这一夜,康熙卯足劲儿,干了他个四五回。最后,梅梅实在困的不行,趴在康熙胸前,娇柔地崇拜般夸奖:“皇上真是越来越有帝王风范了。以前,您五夜也宠幸不了一回嫔妃呢!”语调中,甚是满意!

一句话,说的康熙险些吐了出来。惦记起奕}之前乃是“皇后”亲老公,胸口一阵膈应。伸手在皇后小屁屁上狠狠捏一把,不顾皇后痛呼,揽着皇后小细腰,裹着被子,呼呼入睡。

梅梅靠在康熙肩头,暗暗松口气:折腾死你姑奶奶啦!

接下来几日,o嫔叶赫那拉氏风头大盛。每天黄昏,就有张德全亲自带人去请。夜里住到养心殿后殿西五间,到第二天早上,太阳高高升起,方由张德全护送回储秀宫。如此大张旗鼓,莫说东西十二宫,就是重华宫大小福晋们,也都知道o嫔一时荣宠无量。打听一番,明白是大阿哥立了功,皇帝借机表示对叶赫那拉一家奖赏。

奕d得知,也于百忙之中,抽空睡了重华宫叶赫那拉格格两回。哪知这位叶赫格格十分好运,第一夜就有了身孕。快过年时查了出来,把奕d好一番激动。重华宫这两年也有妻妾怀孕,奈何只生闺女不生儿子,眼下三阿哥又成天病歪歪的,不知道能不能养大。有妾室怀孕,自然是好事。

o嫔得知族姑有孕,看着连同皇后诸人,连日来对自己客气有加,心中更是酸涩苦楚,无法诉说。众人只知皇帝荣宠,她们哪里知道,独自一人睡在养心殿西五间,那是个什么滋味儿!更甚者,她都不敢问皇帝去哪儿了。明知给别的女人做了挡箭牌,却也只能忍着,对谁都要笑脸相迎,装作一副常承雨露模样,帮着皇帝忽悠后妃。o嫔甚至在想,该不会,皇帝老毛病复发,又相中哪家小寡妇,半夜溜出去,跟哪个未亡人幽会去了吧?

每每想到这里,o嫔就觉手脚冰寒。更甚者,竟然羡慕起那些守寡之人。至少,半夜身边还有个男人暖脚不是?

o嫔强颜欢笑,梅梅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康熙这个做法,乃是后宫常用障眼法。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总比所有人目光都盯着中宫强。更何况,兰贵妃就要带着大阿哥护送军火回京。这个时候,推出o嫔,叫她们亲堂姐妹互相制肘,总比另找一位合适。

腊月二十,费扬古成亲。梅梅亲自画了一对戒指,送到宫外首饰铺子上打造好了,悄悄给弟弟送去。康熙得知,也亲自画了一对戒指,交由内务府首饰造办处连夜做好,亲自送到永寿宫,拉过皇后的手,硬是套上去。

梅梅看了,嘴上不说,心里十分喜欢。当天晚上,对康熙愈发温顺起来。

可惜,康熙得意了没几天。

过了腊月二十六,养心殿封笔。半个多月,康熙走腻了小巷,终于肯放o嫔回储秀宫睡觉,顺便给了一堆金银珠宝,算了年终奖金。毕竟,挡箭牌也不好当么。

刚过正午,康熙就光明正大地摆銮驾,出养心门,开永寿宫正门,大大方方去找皇后。康熙心里也琢磨,这么多天,不见皇后月事到来。万一真有了,好歹得先为皇后挡挡外头风言风语。要不然,到时候,有心人一算,日子不对。自己跟皇后正经嫡子,倒成“偷生的”了。

梅梅见康熙来,十分高兴。拉他到后院碧纱橱里,靠着熏笼暖和,一面说些费扬古、刘如花笑事。

康熙听的高兴,一个劲儿笑说:“不错,这个刘如花,是个能降服住费扬古的人物。”

梅梅笑眯了眼,“可不止费扬古一人怕她呢。”接着,仔细说了刘如花如何镇住承恩公一家男人,带着嫂子们出来,开铺子,做生意。一个个手里握住了经济大权,底气硬朗起来。几位嫂子弟妹回到家里,如何学着刘如花制兄弟几个,赶走小妾,一夫一妻正正经经过日子。康熙听了拊掌大笑,“承恩公家,可真是热闹!”

梅梅笑眯了眼,狠狠瞧康熙两眼,心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悄悄琢磨:学娘家嫂子,设法赶嫔妃们出宫,跟康熙一夫一妻过日子,这法子可是靠谱?

正想着,外头有崔玉贵禀报:“主子,兰贵妃、大阿哥回来了,现在神武门外等候召见。”

康熙听了,眯眯眼,“朕不是已经传旨,叫兰贵妃回去,大阿哥一个人来就行了吗?”

崔玉贵低头不敢答话。心里说:万岁爷您这事做的可真不厚道。人家兰贵妃都走到京城外十里铺了,你才快马传旨,叫人家大过年的,一个人回承德去。不想见人家,早干嘛了?

梅梅看一眼康熙,不说话。杏贞性格坚韧、手段毒辣,后宫之中,能与之抗衡者甚少。以前自己无宠,自然不怕。如今,正是跟皇帝好的蜜里调油一般,猛的来了个有子贵妃膈应人。不说上上眼药,起码,不能替她说好话。

康熙瞧一眼皇后,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对崔玉贵吩咐:“叫兰贵妃到钟粹宫拜见皇后,过年这几天,先住到储秀宫,跟o嫔挤挤。朕就先不见她了。大阿哥么,叫他到养心殿见朕吧。”

梅梅听了,自是准备召见兰贵妃。趁着兰贵妃坐轿子进宫,先派人通知丽贵妃、祺妃、玫妃、婉妃,以及几位嫔位主。说什么兰贵妃来了,永寿宫设宴接风,咱们姐妹好好说说话。把荣寿公主与大公主也请来吃饭,顺便见见兰母妃,免得大冬天的来回请安,不小心再受了寒。

席间,各人各有心思。面上争着诉说思念之情,夸赞兰贵妃这几年把热河行宫打理的井井有条,说什么大阿哥如何孝顺。

说完孩子,大家伙自然说到圣宠。兰贵妃久居承德,后宫人事几经变迁,近些日子,了解不多。得知堂妹o嫔接连十几天承欢,淡淡一笑,并未说话。

玫妃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不敢挑衅皇后、贵妃,趁着大公主给诸位母妃敬酒,呵呵娇笑,“大公主真是越来越孝顺了。丽贵妃姐姐,前两天我到永和宫玩,听说大公主还特意绣了一个荷包,说是要送给o嫔妹妹。还真难为大公主了,那上头石榴绣的活灵活现的。可见,真是个好兆头呢!”说着,一双眼睛盯着o嫔,笑呵呵的,叫人不好埋怨。

大公主垂眸不语。丽贵妃笑答:“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是孩子孝顺,熬了几夜,给皇后额娘,与几位母妃一人绣了一个,各种花色都有,满当当地放了一箱子。今天来的急没带,等吃完饭,再给皇后姐姐和诸位妹妹送来吧。”

梅梅笑着安抚大公主,“不急。你兰母妃刚回来,先送储秀宫的吧。”

大公主笑着答应下来,拉着荣寿公主,二人分坐皇后两旁,安心吃饭。兰贵妃趁着众人吃饭,用心打量众人脸色神情。琢磨半天,对着o嫔笑一笑:好妹妹,姐知道你受委屈了。

o嫔得了兰贵妃眼神安慰,鼻子一酸,低头喝汤。

永寿宫里,一帮娘们儿争风吃醋。养心殿内,则是冷风凄凄。崔玉贵、张德全带着人,全站在外头穿堂风里伺候。养心殿前,翁同带着葆初,会同荣禄、崇琦、石达开一行,站在太阳底下,等候召见。

屋里头,只有皇帝和大阿哥爷两个。

新年将至,封笔放假。康熙没有奏折可批,就抽了本小人书,靠在炕上一页一页翻来覆去,看的津津有味。

大阿哥“载淳”则是站在炕前,战战兢兢等着训斥。等到大阿哥身上衣服干了湿、湿了干,来回三四遍,康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小人书,拉过载淳笑呵呵问:“怎么把叶赫氏也带来了?”

载淳赶紧跪下磕头,“圣祖爷爷,孩儿也不愿意带她来呀。可是,孩儿怀疑,此次军火遭劫案,与叶赫那拉氏有关,因孩儿人小力薄,不能彻底查清。故而,才顺计,带那贱妇回来。”

康熙冷笑,“她还真是能干啊,连军火都敢抢。想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