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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昨天说要跟陶艳“秋后算账”,于是陶艳开始在围场抱着大树不肯跟队伍打道回府。
涵雪:我说公子,开始你是不愿意来,现在你又不想走了?
陶艳:……回去屁股会开花……
涵雪:你又没做坏事,主公怎么会打你屁股呢?
陶艳:……不是屁股左右那两瓣……是两瓣里面的那个……
涵雪:( ⊙o⊙ )?虾米?……有这种事?
陶艳:……涵雪……你终于明白我的苦了~~~~
涵雪:( ⊙o⊙ )!不是……我是在想,怎么闹了那么久,主公还没得手?
陶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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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艳跟着北谛君狩猎回来的时候,一肚子的憋屈。
自打那日北谛君抓住了他的脆弱点,他就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或者是说,他故意躲着北谛君。
而北谛君似乎也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找他的麻烦。
清清静静不过过了几天的悠闲日子,陶艳几乎忘记了北谛君跟他说的“算账”事情。
那一日午饭后,陶艳躺在床上睡午觉,有人站在边上看了好一会儿,迷迷蒙蒙的把眼睛睁开,映入了之幽公子的脸。
“之幽公子?”陶艳腾地从床上爬起来。
“昨天没睡好么?怎么现在还在睡觉?”他嘴角弯弯,很是温柔。
陶艳揉揉眼睛:“……也没,就是觉得困了……”
“哦……”那一声淡淡的“哦”后,之幽走上前来,坐到床上,将被子重新盖在陶艳的身上,示意他继续睡就是了。
“要觉得困,下午就多睡会儿,养足好精神……”他话还没有说完,转过脸来对着陶艳笑得更加灿烂:
“……现在不睡好,我怕是晚上,你就别想好好睡觉了……”
“晚上别想睡觉?……要干嘛?”呆头鹅陶艳问的很顺口,怎么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
之幽扑哧一笑,到有几分替陶艳高兴的意思。
“自打主公从围场回来,都忙于政事,连日没有去过哪房的院子,雅公子差我早上过去问,晚上是不是要召人侍寝……主公啊……点名指了你呢!”
“!!!……咳咳咳!……”
口水原来也可以噎死人啊!
陶艳听完那句“点名指了你”,差点没有吓得尿裤子,口水咽到气管,呛得一床口水。
“恩?呵呵……”之幽公子连忙帮忙顺气:“你啊你……一听见主公要来,怎么那么激动?呵呵,在围场的日子,你们是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之幽又吞进了肚子,他眼里含着笑,欲言又止。
陶艳这一听,脸红上了脖子根,恨不能当时就应该躲在山里躲它个十天半月宁可活活饿死,也比如今含羞而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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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幽公子一走,陶艳就睡不着也坐不住了。
正常人哪里还坐得住呢?
他在房间里左思右想,自己在围场相当没有面子的泄在北谛君手里已经是丢脸丢到了家了,要是晚上这个家伙来称心居,绝对是会把自己的屁股捅得开花的!
可怜他那稚嫩的金光小雏菊,还从来没有被人碰过。
但是陶艳自小对这种事情敏感的很,他绝对有“小雏菊变成大理波斯菊,再从大理波斯菊变成残花败柳松货菊”的觉悟。
所以痛定思痛后,陶艳想,不行的话,不如再跑吧!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之幽公子走后,又来了常宫人。
这个常年黑脸不变的大总管,平时看不见,如今到了自己要做大事的事情,竟然不紧不慢的就出现在了陶艳的面前。
陶艳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那常宫人一进门,一句话都不说,招呼门外的四个杂役搬进一口冒着热气的大浴盆。这个浴盆比平时他泡澡的足足大了一倍。
“……这个……是……做什么?”
一边的涵雪过去给常宫人当帮手,一面又对着陶艳抿嘴笑:“公子,这你都不知道啊!这个是镇国公府里的规矩,公子是第一回跟主公在府邸里行房呢,要事先整理干净的!公子你不用自己动手,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自有专门管事的宫人伺候你的……”
“……”
这回算是明白了,那澡盆是用来给他洗澡的,这个镇国公府条条框框都十分之稀奇。连睡个觉都那么麻烦。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跑不了了!
陶艳嗷唔一声,只能磨磨蹭蹭地脱了衣服,在常宫人的“监管”下磨磨蹭蹭地钻进了浴盆。
说实话,这热水烫在身上,又有花瓣香露作伴,相当的惬意。
他眯着眼睛,享受着涵雪的按摩。
涵雪一边帮他擦身子,又一边在他耳朵边小声嘀咕:
“公子,有些地方奴婢按不到的,麻烦您自己动手多揉揉……”
“恩?”
揉哪里?为什么要揉?
见对方一脸蓦然,涵雪叹了口气,原来对牛弹琴,也不是所有的牛都有这份灵性的,——譬如她的主子,就是十足的呆头牛。
“……咳咳……您臀部两块肉,现在多捏捏,捏捏松软,不要那么紧绷……那地方奴婢肯定不能帮您按摩……晚上估计会遭罪,现在多捏捏,明天早上就不会跟撕开似的疼……”
“——噗!”
陶艳顿时明白了涵雪的意思,惊恐之余,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常宫人,依旧是面如表情。
涵雪察觉出了主子的尴尬,打哈哈笑道:
“呀,公子你还害羞呢?没啥好害羞的,这都是经验之谈啊!你要再不按摩,明天可别叫疼地哭爹喊娘啊!”
——
陶艳这回,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这澡盆子够不够大,够不够深,他一头钻进去,会不会马上就给憋死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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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自然不会由着陶艳来想,所以在他从水里被常宫人拎出来后,又是换衣服,又是抹香油,弄得香喷喷滑溜溜。
外衣不变,里面的里衣换了好脱也好撕的。统统收拾完后,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也就是说,不用多久,北谛君就要下朝回来了!
自打陶艳三番五次想要跑路之后,北谛君就在他们去围场狩猎的时候命之幽又彻底翻修了一次府邸!
——把花园角角落落可能存在的狗洞都给堵死;
——把外墙边上所有可以借助外力爬出去的高树矮树,藤蔓石块,统统搬走;
——再然后又加派了人手,东南西北四个门每时每刻都盯梢。
就是为了防止有跟陶艳这般“别有用心”的,企图逃跑。
陶艳无奈之余,心有不甘。出不了府邸,起码这镇国公府的花园还是很大的,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躲猫猫,要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这个家伙在趁着涵雪送常宫人回去报告的空挡,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溜了出去。
目的地,他最熟悉的后花园假山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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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的花园,假山众多,陶艳看中的这个,离自己的称心居比较远,地处偏僻,前后又有灌木遮挡,要被发现也不容易。
溜进了山洞,顿时觉得有点困意,迷迷糊糊觉得很累很冷,这一累一冷,人就想睡觉。陶艳把眼睛渐渐合上,全缩成一团抱着自己挨着山洞的墙角一点点迷失意识。
殊不知,北谛君回来后不见了陶艳,已经全然失去了理智和耐性,脸色发青,几乎要把整个镇国公府都给掀过来!
外面的宫人侍卫忙做一团,到处找陶艳的样子,里里外外把花园都翻了三四遍,可偏偏忘记了那角落里不起眼的小假山。而这个缺心眼的人,此刻正躲在后面睡得正舒坦,自然不会注意到镇国公府因为他的再次失踪而方寸大乱!
这个陶艳,倒是应了他开始来称心居时的话,他在这府邸,确实是叫北谛君,没有一天是痛快如意的!
陶艳周游列国,觉得梦里很喧杂,好像有很多人从自己面前走过,可他却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神游之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给包裹了起来!
那温暖的东西还会移动,陶艳在这个里面觉得好像睡在了有暖炉的摇篮里,晃晃悠悠地从地上腾空了,又一路颠簸地移转到了另一处温暖的洞穴里。
不仅温暖,还很柔软,他展开四肢伸伸懒腰,顺便活动筋骨。
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突然睁开了眼睛。
——赫然一张怒不可遏,又是无可奈何略带疼惜表情的俊脸印入眼帘!
那声音冷冷地从薄唇中传出来,鬼魅一般纠缠不休。
“……你就真的,那么不愿意被我碰么?”
脑袋自动清醒,现在不清醒怎么行?若还不清醒,等下屁股可是要遭罪的!
陶艳揉了揉眼睛,有点失神,发觉北谛君一脸怒气,几乎要喷出火来,傻愣愣的对着他瞪。一边看,一边不自觉的用小虎牙咬着自己的嘴唇。
这一切都完全是出自游离状态下发生的,殊不知这嬉笑甚微的举动却像是点燃火把的打火石,扑哧一下,就点着了北谛君的某根末梢神经,火燎一般的从下身一直烧到了头顶。
这个陶艳,无意识的勾引,简直要了他的命!
北谛君自打从围场下来,就一直惦记着这个小东西,可他又担心这个家伙心里适应能力不佳,所以借着连续几日的忙碌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陶艳身上转到别处,也顺便给个空间让他缓解。
几日过后,北谛君以为时间那么久了,陶艳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都应该可以接受了,所以才决定今天就正式要了他……
难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耐心,可以忍受住烦躁和□□,他倒好,不领情!不但不领情,还没有死了逃跑的心!
所以北谛君在回来后不见了陶艳的这件事情上十分之不满,他甚至有冲动想要徇私地把陶艳直接带上手铐脚链,借用天牢把他关里面一辈子不许他出来!看他还跑不跑!
最后,北谛君还是按照陶艳的个性,在假山周围找到了昏睡的他,将他抱了自己的寝宫。看这个家伙嘴巴里呜呜的发出梦呓,又是嘟囔,又是说梦话,一路上还在自己怀里不停地蹭啊蹭,活像只小猫。
北谛君早就被陶艳激起了性质,在路上就已经可以隔着衣料充分感受到他自己勃起的小宝贝在不断的举旗抗议了!
所以在对方耗尽所有控制力之前就下定决心,今天不管陶艳他哭也好,闹也好,想逃跑也好,再咬他也好,全部都选择无视。
目标只有一个,其他都是无关的,那就是,“一定要替陶艳的小菊花开 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