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没什么浪漫细胞,回到家里就到南厢房的起居室里看起了电视。也可能是吃多了,窝在家里谁都不想动。
外面的红灯笼点上,和屋子里昏黄的灯光将院子照的非常温暖,因为中午吃的有点多,吃的比较晚,晚上切了点水果吃了,也就不饿了。
曲凡看了看表也九点多了,“我回去了,明天早上我过来吃早饭。”
米乐看看曲凡,咬了咬下唇,“要不今天别走了。”
曲凡觉的自己心跳好像都停了一下,“这不好吧!”刚说完就看沙发上的人白了他一眼“爱留不留。”
笑嘻嘻的坐到他旁边,“还省着我来回跑了。”米乐看着电视也不理他,只不过脸上有些微红。
两人静静的看着电视,东厢房里流淌着暧昧的气氛,电视里演的什么恐怕他俩谁也说不出来。
指针指向十点,曲凡咳了下,“明天还有事,早点睡吧。”
米乐嗯了一声把电视关了,走出门外,看见天空下起了细雪院子里静悄悄的。
进了正房,米乐找了件睡衣,“你先穿着件,我穿有点大你穿应该合适。”他没说那件衣服是他给曲凡挑的。
曲凡接过睡衣乐呵呵的去洗澡,站在喷头之下,洗澡的速度快的多,将水的温度调的稍微凉一点,压□□内的骚动,不能那么急躁。
曲凡从来没有在四合院留宿过,一个是因为这院中还有林叔林婶,另一个就是这里意义不同,住在这里代表着米乐真正的接受他,否则就像之前一样,住在他家了,现在终于通过考察,登堂入室了,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怎么不让他蠢蠢欲动。
米乐在外面把床铺好,想了想,只留下一床棉被。
看着曲凡从浴室里出来,米乐拿着睡衣说“你先睡吧。”加快两步走了进去,同样是温热的热水他的速度要慢的多,每天都洗澡身上也不脏,他还是磨磨蹭蹭很长时间,在浴室里把头发都弄干了,才走出去,临出去前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中拿了一个兰花瓷瓶。
转过屏风,看着曲凡靠在架子床上,翻着杂志,明显心思没在书上,眼睛里都没有焦距。
心里一乐,将落地罩内的帷幔落下,转过头去曲凡已经把杂志放到床边的圆凳上了满眼的看着他。
红着脸上了床上床,顺手把幔帐放了下来,平时是不放下来的,看起来更像装饰,此时放下,两人在架子床的空间里,近的可以感到对方的呼吸,透过床头灯昏暗的光亮隐约看见对方明亮的眼。
落在唇上的细吻越来越来越粗重,相握的双手带着汗水,身体的摩擦,火的攀升,这个夜晚还很长。
睁开眼睛,就感到身侧那人火热的身体,清醒过来,如同跑了一万米酸疼麻痒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体会,好在下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耐。
抬头看了看他睡眠中的脸,一个晚上过去,这个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不是多帅气的脸,不笑的时候显得还挺冷峻,没有时下年轻人的那种秀气,他是那种特别男人的那种人,经藏在外面跑,肤色有些暗,平时跟他在一起脾气挺好的,不过米乐知道曲凡在工作时冷静果断狠厉,越了解越喜欢,却也担心他工作时的危险,有时一两个星期不见,再见时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带着煞气,没办法谁让他是警察呢。
“嗯,醒了,再睡会,还早着呢。”曲凡感到怀里的宝贝动了动,眯眼睛对着他额头吻了吻,用腿夹着他往怀里紧了紧。
一晚上被他抱得有些僵硬,“不早了都快七点了,今天还有事呢。”
曲凡手放在米乐身上也不老实“不着急,难受吗?你今天就休息吧,种什么东西你也画了图了,肯定给你弄得漂漂亮亮。”
米乐也不矫情“身上有点酸,谁让你那么不节制。”也就是他身体柔韧性好,换一个人试试,都起不来床。
咧咧嘴笑了有点得意“嘿,这不是你鼓励的吗?”怎么看都像偷腥的猫。
拍了他一下“行了别在我身上腻着,昨天晚上电话怎么说的,约了几点?怎么安排的,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看都吃饭了没有,没吃到家里来吃吧。你去接一下。这也不好找。”
身体紧贴着蹭了蹭,“那帮臭小子肯定还没起呢。做什么饭呐,等会我去胡同口买点豆浆油条吃就行了。”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亲亲宝贝累着。
米乐坐起身,昨天晚上到后来他就有些迷糊,只记得曲凡给他擦了身体,看了看脱下的睡衣也不知道他给放哪了。
‘啪—’臀部挨了一巴掌,停下往外爬的动作,又坐了回去,瞪着躺在那嘿嘿乐的人,呼一下,把被掀开了,“去,把衣服拿来,别一天早起来就溜鸟。”将被子都裹在身上。
笑嘻嘻的坐起来,这家伙从睁开眼那笑容就没断过。站起身也没个遮盖,睡意都挂在床边的衣架上。他自己先穿好,然后拿着米乐的衣服“我帮你穿吧。”
磨磨蹭蹭的半多小时才穿完这衣服,曲凡也不用去接,打了电话,果真都没起来呢,说让过这边吃饭结果一个个拿出训练时的速度,火速向这边赶来。都是刑警恐怕把燕京地图都背下来了,找到这太容易了。
也没让曲凡去买豆浆油条,先撵到一边去杀鸡鸭拔毛去了。鸡和鸭昨天就从空间里拿出来,结果和曲凡去过情人节,两只鸡一只鸭就这么又多活了一夜。
那边林叔林婶也知道这边今天要种树,早上听到院里有动静了就过来帮忙,林叔跟曲凡在外面处理,米乐这边跟林婶一起做了早饭,小米稀粥,红豆煎饼还有门钉肉饼,拌了点土豆丝,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