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我和梦谷有关?为什么这么在乎梦谷?”他应该不算是坏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一开始就一口咬定自己是梦谷的人。
“气息,救人。”
“好吧,我这是天生的我也没办法,要是知道了我再告诉你。”总而言之,他总不能告诉齐云自己是从某个时空来的魂魄,也没办法告诉他长生经的事情。
白色的影子缓缓地落到了齐云的前面。“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齐云看着玄洛手上的一只银色的小铃铛,有些不解。
“有消息后,运气摇三下。”玄洛讲铃铛递给了他。
“哦,这样你就能收到消息?”看着眼前才一锭银子那么大的铃铛,好奇地摇了摇。“怎么没声音?”继续摇啊摇。
“我说了三下!”
玄洛黑着脸两只手捂着耳朵一脸不悦的模样,齐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又重新的拿起铃铛又摇了摇,这回真的只摇了三下。
“还是没有声音啊。”抬头正准备问一下这小子。咦人呢?玄洛在远方的一处房顶上一直捂着耳朵,远远的可以看到正对着齐云说着什么。
这口型......分明是在骂自己是猪!喂!你给我回来!
齐云一个人继续走向回小屋的路上。
被玄洛的事情一闹,感觉内心不再像之前那么压抑,只是他还是纳闷,玄洛的变化怎么这么大,之前俨然一副没有答案就抹脖子的气势。难不成听了陈妙玲那番话同情自己的遭遇不成,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事放着,当前最要紧的事是影宗的事,铃铛就先收着吧。
“云儿,来,来吃饭。”熟悉的温柔的声音。
呼,看来娘亲刚刚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并没有被陈妙玲找上。看着娘亲还是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该怎么办呢,要不要一起去影宗呢。
“娘,你吃,云儿自己夹。”齐云替久梦怀舀了一勺桌上唯一的一盘带荤的菜,一点碎鸡蛋。“娘,云儿可能要外出一段时间了。”
啪的一声,筷子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云儿,去哪?。”
“帝城,云儿可以学习很多东西,找到落脚处后就能带娘亲离开。”没错,这次出门,不仅是听说影宗高手和皇家秘密众多,自己也是想着务必外出找到一个能让娘亲生活的好去处。
“不,云儿去哪我都得跟着。”久梦怀紧紧地抓住齐云的胳膊,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娘亲还要给云儿做饭,哄云儿睡觉,天凉的时候也不能人照顾。”
齐云听到这些话,心里变得暖暖的。还是带上娘亲吧,真的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太不安全了,或许到了京城有些陌生和危险,但是齐云相信自己能照顾好娘亲。
“好,一起,来娘亲,再多吃些,明早还要早起呢。”虽然只是一些残羹冷饭,但是在齐云心中确实是想给上最好的东西,陈妙玲不允许我带娘亲一起,我未必就真的答应了她。
吃完饭,齐云开始收拾行李,其实这真的要不了一会儿的时间,面对着四壁的小屋子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带上的,装上一些生活用的衣物,再从灶房偷拿了几个糕饼馒头,顺便拿了一只烤鸡明天给娘亲补补,这样就好了,两人并没有分文的钱财。
夜也已经深了,齐云合上眼已经进入了梦想,只是有些人却是睡不着了。
“云儿,已经卯时了。”日始运转,太阳已经再一次升起。
按约定是时候去齐家正门那里等着了,齐云和久梦怀吃了些糕饼当做糟蛋,拿起行李,正要出门,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要出远门怎么不告诉我,我还是从下人那里知道的,你真不够意思。”齐玉龙突然窜出来,环着手臂一脸的不高兴。
齐云继续朝正门方向走,并不打算理会。
“喂,我大清早的偷偷来送你,是准备给你这个的。”小玉龙挑着手里的小锦袋在空中划了几个圈圈。“你,不要?那我走了。”
什么?有东西拿,不要白不要,拿自己就不客气了,齐云一个跃步快速的接近锦袋,趁着人家没注意二话不说就拿走了。
不知不觉在打闹中就来到了正门口,昨日下午和陈妙玲谈话的那个青衣男人也正在马车外面等候,马车上还有个带着斗笠的黑衣的男人,看着就不太像一般人,但是从坐下的位置来看目前也就是充当一个马夫。
“云公子,这位是?”青衣男人礼貌性的作揖然后摆了摆手,只是看到后面多了一位不在计划之中的人,还是伸手拦住了。
“我,我是云儿的......晤......”久梦怀还没说完,就被齐云赶紧捂住了嘴巴。
“咳咳,先生,这是一直照顾我的侍女。”齐云朝着娘亲眨了眨眼睛。
“我听夫人说只是您一人随我前往,马车并不太宽敞,这会不会挤着云公子?”男人一脸忧愁,似乎真的担忧着这件事。
“先生,放心,我身子较小不碍事的,在昨晚我有向陈,哦不,大夫人请示过了,大夫人念我年纪尚小可能还需要阿久的照顾,就应予了,先生还需要再?”
青衣男人看着眼前瘦小的小孩,犹豫了一会儿。“不用了,此时夫人大概还没起身,我们先启程吧,免得到帝城晚了时辰。”
“好。”齐云看着眼前对于自己的身高来说较高的马车,暗地运气使力向上一跃就登上了马车,刚准备走进帘幕内,却被一声怒吼给打破。
“慢着!”
来的有二十几来人,。为首的正是郭丰的父亲,郭家大当家的,郭赋。哟,这是来砸场呢。在他左手边的正是昨日被齐云一脚踩残的郭疯狗,在小斯的搀扶下才勉强跟上脚步的行走,准确的来说应该叫蹦着走。
“你齐云伤我儿子,如今还想一走了之?”若不是接到在齐家的密探报给本家的情报,他齐云就要在眼皮底下给飞走了,在老子的亓城打了老子的儿子,哪有活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