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路子尤跟着胡嬷嬷进了宫、路尚书担心自家儿子的性命也跟着进宫去找皇上,这事咱们暂且不提,且看那头的吕富贵,终于迎来了自己等待的三皇子时,他又是何反应。
吕富贵一直在一品鲜等着霍旸的复仇以及三皇子的到来,可是又过了两天,三皇子还是没消息传来时,他突然有些怀疑了,三皇子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暴露而抛弃了自己。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的吕富贵突然开始担心了,若是霍旸前来报复,他还有一战之力,但若是三皇子想要了他的性命,他别说一战之力,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回来给鞭尸三千。
想到三皇子在朝中那可怕的传闻,吕富贵的内心不禁瑟瑟发抖。就在他思考着自己要不要趁着三皇子还未找到自己就先跑路时,三皇子找上门来了。
瞧着眼前用黑纱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包围起来的人,吕富贵有些不太确定这人到底是不是他所等的那个三皇子,而那人还没等他说话便先跟他道了歉:“抱歉吕相,本宫来迟了,还望吕相不要怪罪才是。”
声音像,说话的语气也像,三皇子生性高傲,除了他们圣上以外,三皇子对谁都是自称本宫,可吕富贵就是觉得眼前这人不像三皇子。
他心里留了一个疑惑,开口时也带上了恭维的语气,话间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
“三皇子言重了,是下官求您不要怪罪才是!只是下官不解,三皇子为何以黑纱蒙面?可是担心事迹败露?”
黑纱蒙面的三皇子轻声一笑,却笑得吕富贵心底发寒:“这跟吕相有何关系?一个暴露了行踪的罪臣,有何资格来管本宫的穿着?”
说话间三皇子故意散发出了自己的威压,逼迫吕富贵扑通一声跪下。
顶着三皇子刻意放出的内力压迫,吕富贵艰难的回到:“是下官越矩了,三皇子恕罪!”
“哼!”三皇子冷哼一声,收起了外散的内力,坐在厅内的主位,眼角瞥到吕富贵放在桌上的那杯茶,看了两眼又才转头对他说道:“吕相,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
吕富贵磕了一个头道:“下官错在不应狂妄自大,认为自己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却不料被人先一步钻了空子,导致事情败露,还连累了三皇子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吕富贵话音刚落,那黑纱之下伸出一只苍白如玉的手,只见那手掌猛地一翻,一股浑厚的内力汇聚掌心,那人一推,掌风打中吕富贵,竟将他打出几米远,砸在门上,又狠狠的摔下。
“咳!”
一声咳嗽,血从吕富贵嘴角流出,只是他连愤怒的表情都不敢露出来,反而捂着胸口再次跪好,重重的磕了一头道:“下官多谢三皇子饶命之恩。”
三皇子的手收回,消失在黑纱之下,声音似笑非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本宫知你心中疑惑那霍旸的身份,今日本宫来,也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