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老鼠在一出地下停车场见到了袁琼,问她:“什么事?”袁琼转身从车子里拿出一根鞭子,递给了他,说:“帮我个忙“,地老鼠诧异的看着手里的皮鞭,说:”干什么?“袁琼脱下了外套,穿着贴身小背心,转身双手撑着车身,背对着地老鼠说:”打我“。
地老鼠诧异之余,又笑了起来,说:“你想干吗?“袁琼说:”你不用管,照我说的做就是“,地老鼠看她很认真的样子,越加奇怪,说:”你到底要干嘛“。袁琼有些不耐烦,转身夺过了皮鞭,对着地老鼠抽了两下,地老鼠催不及防,被她狠狠抽了两下,疼的跳脚,叫着说:”你疯了啊?“
袁琼举起皮鞭作势欲打,对他说:“你到底动不动手?“地老鼠接过了皮鞭,有些无奈,说:”ok,我来,可你先告诉我你到底要干嘛?”袁琼说:“你别管”,地老鼠却说:“你不能擅自行动”,袁琼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把揪住了地老鼠的衣领说:“你不动手,我揍你”。
地老鼠不可理喻的看着袁琼说:“疯了,彻底疯了,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袁琼举起了拳头,说:“你到底动不动手”,地老鼠急忙说:“行,不就是打人吗?来吧“,说着搓搓手,扬起了鞭子,袁琼闭眼站在那里,感觉鞭子落在自己身上,不痛不痒打了几下,气急的睁开眼睛瞪着地老鼠说:“狠点,你这是玩呢?”
地老鼠活动一下肩膀,说:“说老实话,我还没打过女人呢,你让我怎么下手啊?”袁琼说:“你就当我是男人吧?”地老鼠皮笑肉不笑的说:“男人那有这样的线条”,话音才落,袁琼一拳打了过来,打在了他的下巴上,地老鼠的牙齿重重磕在了一起,牙龈都出血了,地老鼠气恼起来,说:“不就是打你吗?转过去“。
袁琼转过身体,地老鼠举起鞭子狠狠一鞭抽在她的后背上,等到第二鞭,又下不了手了,袁琼却说:“继续“,地老鼠咬咬牙,又打了下去,袁琼咬牙忍着一声不吭,十几下后,她对地老鼠说:”在狠点“。
地老鼠却停了手说:“你是不是真疯了?“却看到袁琼狠狠的瞪着他,于是又举起了皮鞭,狠狠抽下,袁琼忍着剧烈的疼痛说:”我说停你在停“,地老鼠咬牙又抽了十多下,一直到袁琼□□出的手臂肩头全是鞭痕,袁琼这才说:”行了“。
地老鼠满头大汗的停了手,对袁琼说:“你到底要干嘛?“袁琼却已经夺过了他手里的鞭子,上车启动了车子,开出了停车场。
她和阿达约在一个旅行社的房间里,她赶在阿达之前到了房间,在房间里她拨通了阿达的电话,问他现在在那里,阿达还在路上,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了。袁琼拿出事前准备好的兴奋剂,冲入果汁里,然后拨通了吴风的电话,带着无力的虚弱,说:“阿风,救我,他给我下药”。
吴风接到袁琼的电话时,正在陪吴天野说话,听到袁琼的话,大大吃了一惊,满心担心焦急,什么也顾不上,问清楚了地方,立刻赶了过去,在路上打电话通知了在家中的保镖,让他们过来两个人。
当她赶到那家旅行社的袁琼说的房间时,她听到房间里传来阿达调笑的声音说:“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还有袁琼掺杂着痛苦的□□,吴风只觉的气血上涌,没有多想,一脚踹开了木门,眼前的情景几乎让她气的吐血。
袁琼被阿达反缚着双手靠坐在沙发边,身上只剩下上下的内衣,雪白光洁的胴体上,很多处布满了青紫色的鞭痕,她的身体软软的,眼神涣散,满脸通红,看得出是因为服了兴奋剂,阿达蹲在旁边,一手拉着袁琼的胸罩肩带,一手握着一根鞭子,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兴奋而显得扭曲。
但是当他看到破门而入的吴风时,神情立刻变得惊慌失措,站起了身,吴风看到满身伤痕的袁琼,心疼的抽了起来,几乎失去理智,想也不想一脚把阿达踢倒在地,阿达看到突然出现的吴风,一时之间还都没有想到是袁琼设计他,心虚之余也不敢反抗,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向门外面跑去。
吴风侧滑一步勾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倒摔想要把他摔倒,不过阿达的身手极好,据说以前还拿过香港地区的散打冠军,只不过他生活荒淫无度,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现在还不如以前的一半功力。
阿达借着势子一个空翻,卸掉了力道,伸腿勾向吴风的小腿,吴风抬腿躲过,阿达借机窜了出去,吴风想要追上去,却又牵挂袁琼,咬了咬牙,回身走过去看袁琼,阿达跑到楼道里,却看到吴风的两个保镖也赶来了,那两人还没搞清楚状况,看到阿达,一个人问他:“达哥,出什么事了?”
阿达还想蒙混过关,吴风却已经解开了袁琼,把自己的风衣裹在袁琼身上,扶着袁琼走了出来,看到赶来的两人,说:“别让阿达跑了”,两个人立刻从腰间拔出了枪,瞄准阿达,阿达狗急跳墙,一脚踹开旁边一间房间的门,跑了进去。
两个人随后追了进去,阿达已经跳上了窗户,想从窗外的管道溜了下去,之后扶着袁琼进来的吴风,看到阿达要跳窗逃走,一把抢过一个保镖手中的枪,站在窗口,瞄准了正要逃命的阿达,一枪打中了他的大腿,阿达惨叫着倒在了地上,吴风对两名保镖说:“把他弄到我车上去”。
迷蒙中的袁琼却忽然挣开了吴风,跑进洗手间给自己浇了一头凉水,神智一下清醒了很多,随后转身出了洗手间,脚步踉跄的抢到吴风身边,夺下了吴风手里的枪,对着阿达连连开枪,还想为自己辩白的阿达,才张口说了句:“别杀我。。。”,袁琼手中的□□子弹已经射穿了他的身体。
袁琼几乎把整整一梭子子弹打在了阿达身上,她压抑了许久的恨意,一下发泄了出来,吴风站在一边看着袁琼,看到袁琼眼睛里满满的愤恨,也没有觉得奇怪,一个女人在遭遇到这样的事情时,会变得歇斯底里,她自己此时就很想一枪打死阿达,所以并没有阻止袁琼。但是她看着精神几乎完全失控,吴风心里有些发毛,过去抱住了袁琼,从她手里夺下了那把枪。
兴奋剂是袁琼自己喝的,她算计着时间敷衍了一阵阿达,喝下了兴奋剂,她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但却又非常清楚吴风必定会赶过来救她,吴风对她的爱,对她的关切,每一分都在她的算计之中,她勉强维持着自己的意识,跑到洗手间用冷水浇醒了自己,然后夺过吴风手中的枪,打死了阿达,此时此刻,她的精神完全失控,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开了几枪,直到吴风夺下了她手里的枪,她才看到阿达面目狰狞的倒在地上,瞪着眼睛,浑身都是弹孔,鲜红的血迹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