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前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她想,大约自己可以忘记了。
她点了点头,随后问道:“我娘是谁?”
上官风话音未落,就从外面走出来一位“娘亲”。她约莫着三十几岁的模样,正是年轻俏丽的模样,偏偏已经脱离了少女的青涩,带着些许成熟妇人身上特有的韵味。顾盼神飞,妙目流转,很是俏丽。偏偏整个人衣着不甚光鲜亮丽,又带着些的端庄娴雅,真真的是一个挑不出来错的女人。
她对上官睿微微致意,旋即坐在一旁对上官风笑了笑:“风儿回来了就好,我和你父亲也很想你呢。唉,你这孩子,当年走的时候,也不曾说一句呢。真是让人急了不知道多久,要不是有人时时来汇报情况,我真真儿是要急死了。”
“夫人。”上官睿微微点头,旋即对上官风道:“你可还记得她吗?她是你娘啊。”
上官风觉得自己要疯了,一群她根本就不认识的人此刻却告诉她,这是她的爹娘,这里是她的家。她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上官夫人也不恼怒,只是含着得体的微笑,轻轻地用帕子拭去上官风额头上的汗珠,微笑道:“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莫不是做噩梦了?唉,你这孩子啊,小时候就老是爱做噩梦。有时候梦醒了就吵着要……”她微微一顿,旋即笑了笑,“好端端的,提那些旧事做什么,来,风儿想吃什么,母亲给你做。”
上官风静静地看着四周忙碌的侍女,忽然觉得就好像在看一出戏一样,他们所有人,都好像是在演一出戏,而这场戏唯一的观众,就只有她而已。
这一切,都好像是在为她可以做出来的样子,都好像在精心为她准备了一切,然后……然后呢……然后真相是什么?这一切,又都是为了什么?
上官夫人忙里忙外为她做了一桌子的菜,上官睿不断地给她讲一些过去的事情,那是一些遥远的几乎她都不记得的事情。事实上,在她的记忆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些人的出现,唯一有的,只有,哥哥。
哥哥。
好像,很久都没有想起来这些事情,导致在她想起来这个词语的发音与含义的时候,所有人都怔住了。
她坐在桌子旁边,碗里的菜却一下也没有动,她说:“哥哥。”
上官夫人忙里忙外为她做了一桌子的菜,上官睿不断地给她讲一些过去的事情,那是一些遥远的几乎她都不记得的事情。事实上,在她的记忆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些人的出现,唯一有的,只有,哥哥。
哥哥。
好像,很久都没有想起来这些事情,导致在她想起来这个词语的发音与含义的时候,所有人都怔住了。
她坐在桌子旁边,碗里的菜却一下也没有动,她痴痴地望着窗外,然后嘴里情不自禁发出两个音节:“哥哥。”
那一刻,所有人似乎都停止了呼吸,那一瞬间,似乎一切事物都停止了运行,就好像是戏班的老板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面喊了“停”一样。
一切都静止了,好像她已经感觉不到四周的温度,时光的流逝和岁月的变迁。
她微微皱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