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们老师没有教过你们打断别人说话是不礼貌的行为吗?你们老师没有告诉过你们不把别人的话听完是很失礼的吗?你们老师没有劝诫过你们声音太大会给别人带来困扰,造成噪音污染吗?你们老师没有警示过你们……?!”
我每问一句话就跳起踹飞一个人,笑话,每天和小夏那个暴力女、小莲那个腹黑女,还有小离那个怪力女混在一起,要是没有一点本事,我早就可以去陪伟大的马克思同志喝茶了(==!)。
“一、群、笨、蛋!”将最后一个男人的脸踩进地表,我凉凉的吐嘈,“记住,姐姐我今天给你们上一堂思想品德课,不要以为外表柔弱的就好欺负……,混蛋,居然敢无视我……,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hello kitty~!”
脚底再用力的踩一踩,满意地听着某衰男的惨叫声,我终于同情心泛滥(?!)的把他用力踹远,放过他了。
理一理稍微有些乱的发丝,顺便扶正歪到一边的眼镜,我转身正要离开,却被人叫住。
“同学,请稍等一下!”蓝发的帅哥忍足用他那微微低沉的声线喊住了我,面对我回头丢给他的疑惑眼神,他露出一抹诱人的优雅微笑,“谢谢你救了我们,请问你是哪个学校的?!能够告诉我你的芳名吗?!”
我一愣,微微歪着脑袋想了想,蓦然勾起嘴角微笑,“第一,我揍他们不是为了救你,纯粹只是因为他们挡了我的路,顺便我也正好看他们不爽而已;第二,我穿着青学的校服,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衣服上的标志,你实在不需要多此一问;第三,中国有句古语叫:天圆地方!所以我的名字并不方(芳),是圆的……,以上,拜拜~!”
挥挥手,我在他略微有些抽搐的眼角中转身潇洒的离开,扁了人以后,果然心情更加的好了,这算不算是双喜临门呐?!嘿嘿~!
这是我和忍足侑士的第一次相遇,我的抽风表现也注定了自己不平静的未来,有的时候我想,如果当时我不是那么的特立独行,而是像一般的女生那样对着他花痴一下,他是不是就不会和我纠缠不清了?!
……
只是,世界上永远都不会有“如果”存在!
……
俗话说好:福兮祸所依!
“双喜临门”的第二天,下课时间,我无奈的走进靠诶鲜Φ陌旃医套饕担话旆ǎ淙晃也换嵋蛭蚬ね砭筒蛔鲎饕担牵沂翟谑嵌阅切┤沼锩挥邪旆ǎ淙豢吹枚雌鹄慈从泻艽蟮穆榉常吹煤每床2淮砦揖腿啃吹贸隼矗暇刮沂且桓龃看獾闹泄耍形淖中戳硕辏瘴牡氖樾茨壳盎褂写忧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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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天上湖啊,我正好有事找你呢!”爽朗的女高音在我的头顶响起,有点熟悉,我疑惑的抬头,立马吓得变色,不等我开口她就拖着我走到了她的办公桌边,随意的把资料甩在桌子上,她悠然的坐下,“你的情况我已经找校长了解过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加入网球部。”
我欲哭无泪的低头,‘福兮祸所依’,古人诚不欺我啊~!
为了自由、幸福的未来,我勇敢的抬头,“老师,您既然已经从校长那里了解了我的情况,就应该知道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您也不想给您的宝贝队员们惹麻烦吧!”
龙崎教练不在意地摆摆手,“嗯~,那些事情都不重要,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至少现在的你不会作出那种事情来。”
我一怔,脸色有点怪异的看着她,“为什么?”
“哈哈,”她忽然笑得很惬意,“因为你爱网球……,你因为七濑的话而生气,证明你的心中还是有善恶是非观念,而且……,英二是一个很单纯的人,但是却很敏感,一个心肠狠毒的女人是不可能得到他的好感的,所以,我相信现在的你绝对不可能作出那些伤害别人的事情来,我自然十分放心,也更加希望你能够加入网球部。”
我微微低头,耳根子有些发热,她说现在的我不会做出那些伤害别人的事情来,那是不是证明我已经努力摆脱了这具身体过去的那个主人所造成的影响,是不是表示我不用再躲躲藏藏,刻意压抑低调了?!
“天上湖,我相信你知道青学在三年前曾经获得过全国冠军,但是这两年来,冠军奖杯却被冰帝和立海大捧走,那些曾经获得冠军的队员们如今都是高中部的学生了,也就是说今年是我们最有希望的一年,现在却因为无法找到适合他们的混双女生而裹足不前,你现在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而且,英二他们四个马上就要毕业,再也没有机会参加全国高校的网球赛了,他们努力了这么久,你忍心看着他们带着遗憾离开吗?!”
我轻轻咬着下唇,不敢抬头,别人我是不在乎,但是英二学长毕竟和我有过两次接触,虽然了解不深,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对网球的热情,如果失败了,他肯定会很伤心的吧,可是……,我总不能为了不让他伤心而罔顾自己的死活吧,如果为了练习而辞掉工作,那么等待我的不仅仅是辍学那么简单的事情,我还有可能会露宿街头,甚至饿死啊(~t 。t~)。
见我半天不说话,龙崎教练拍了拍我的肩膀,放柔了声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拒绝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我深吸一口气,抬头,“我要打工,没有时间练球。”
“打工?!”龙崎教练惊讶的开口,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当机,她想了很多的可能性,唯独没有想过理由会是这么的简单,一时有点啼笑皆非,“打工的时间多的是,并不在乎这一点点练球的时间吧?!”
我无奈的摇头,“老师,您觉得一个工读生每个月的薪水有多少?您觉得一个高中生一个月所有的花销加在一起有多少?”
“什么意思?”龙崎教练有些莫名,总感觉这话中有话。
颓然的叹了一口气,我迎视着她的目光认真的开口,“您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过去,就该知道过去那些认识‘我’的人有多讨厌我……,包括‘我’的父母……,
“我今天能够站在这里,完全是靠我自己挣来的,我的学费是我每天早起五点送报纸,一家一家跑来的;我的食物是我每天在餐厅打工,一盘一盘端出来的;我的房租是我每天在酒吧伴奏,一曲一曲弹出来的;
“我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其他的时间除了在学校上课,就只够工作了,您要我怎么去练球……,您希望我能够帮您的学生完成称霸全国校际网球场的梦想,可是,我那卑微得只想要生存的梦想,又有谁来帮我完成?!”
龙崎教练因我的话而动容,她的眼底似乎有水光闪动,但是我已经无心去追究,恭恭敬敬的向她行了个礼,“老师,很感谢您对我的承认,”不管是我的网球还是我的人,“但是您的期望我实在做不到,抱歉!!”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龙崎教练把我扶了起来,重重的拍着我的肩膀,“是我没有弄清楚状况而给你造成了困扰,希望你不要怪我……,我知道了,再也不会比你了,不过青学网球部的门永远为你敞开着,有空的时候可以找他们打一场,他们也需要有人打击鞭策的……,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