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当红小花旦和某位影帝之间不得不说得故事。
凌晨,一条消息在网络上悄然出现,这个时间点,对于夜猫子们来说,晚上才刚刚到来,而对于已经辛苦一天得大多数人来说,已经进入熟睡之中,例如戴思源,例如白阳痕,他们也绝对想不到剧组如此严密把控,竟然让人如此轻而易举钻了空子,竟然还对两人一再挑衅,说白了,此人为了针对戴思源,已然忘记了白阳痕这个前辈们深深忌讳得存在。
“真得假的?”
夜猫子们兴奋了,夜猫子之所以称之为夜猫子,并不仅仅只是睡得迟这么简单,自然是有些什么东西的吸引力超过了睡觉这件事,比如游戏,比如电视剧,比如八卦。
“现在正在拍的,小花旦和影帝的合作,这范围已经很小了,有没有人和我一起探索一下的。”
消息刚出现没几分钟,评论区显然已经热闹非凡。
“文中说此小花旦.asxs.很高,刚刚毕业,为人傲慢。”
“我怎么觉得说这段话的人对此花旦有意见,根本不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楼上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前半句看着向戴思源,不过这个为人傲慢,我记得和她合作过的人,少有说她不好的啊。”
“哎,楼上的,天真了,娱乐圈,哪能当真。”
“这个,我可以作证,她人,虽然看起来酷酷的,但是是真的很好啊。”
“你怎么知道?她粉丝?”
“不是,不是,这个说来话长。”
“那你慢慢说,反正还早。”
“是这样的,我一姐妹,是某演员的助理,某演员和戴思源在一个剧组待过一段时间,然后我姐妹不就每天能见到戴思源吗!”
“所以呢?”
“哎呀,听我慢慢说。”
“好,你说你说。”
“就有一个小丫鬟的角色,当时找的人来不了了,就让我姐妹顶替了一下,我姐妹她不会演啊关键是,让她走两步她都哆嗦,面部表情那个丰富的啊,导演都觉得她是在抢戏,给我姐妹一顿骂,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你说相声呢,直说。”
“戴思源先是表示没关系,然后又教我姐妹怎么样放松,怎么样走路,怎么演。据我姐妹后来回忆说,当时还穿着一身正装的戴思源啊就给她一种自己宫廷里小姐妹的感觉。”
“所以呢?”
“楼上傻啊,说明戴思源不仅戏好,人还好,而且还愿意教别人演戏。”
“哦,为什么呢?”
“我姐妹后来告诉我说,他们戏拍完杀青当天,导演喝多了,非要讲两句,然后说,让大家不要心里觉得自己偏心戴思源,那是因为戴思源有一颗认真演戏的心之外,她是真的希望演艺圈都是演员。”
“这么厉害的吗?”
“其他人我不信,不过要说戴思源,我信。”
“为什么?”
“就凭她演的每一部戏都口碑极好,就凭她演的每一个角色,我都印象深刻,就凭她不骄不躁的性格和充满气场的演技。”
“楼上的,你是真粉吧?”
“哎呀,让发现了。”
“那楼上的,问个问题,如果她真的谈恋爱了,你会怎么想。”
“谈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她的自由啊。”
“可是一般大家不都希望偶像是属于自己的吗?”
“放屁!额,不好意思,激动了,怎么说,你也不是偶像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家人朋友爱人,自己的生活,是你选择她作为偶像,是因为她优秀,因为她的人格魅力,但她不属于我们哪一个粉丝,她也有自己的人生,她当然有资格做自己的选择,你可以喜欢接受,可以不接受,可以离开,唯独不可以说什么同不同意。”
“哇,你这种说法我第一次听到,但是觉得好对啊,我以前对什么粉丝啊啥的可不喜欢了,感觉就像洗脑一样,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发神经,听你这么说,我想去关注一下你们了。”
“欢迎。”
在戴思源睡得正熟的时候,她不知道她的小粉丝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又为她攒了一波好印象,而且这段话也成功的解决了一件大事,当然这是后话,我们回到睡觉的戴思源,睡得正熟的她,显然做着一个并不美好的梦,从她紧紧皱着的眉头便看的出来。
“戴思源,你对得起戴家,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你的族人吗?”
祠堂门口,被迫下跪的戴思源缓缓站起,却因为跪的太久,差点摔倒,她身后一位少女快速上前扶住了她。
“夏影,你看这些人的嘴脸,他们还好意思问我对得起族人吗?”
“你什么意思?”
“小姐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有她在,你们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你们的孩子哪里有资格读书,写字,玩乐,怕是早不知道在哪里当奴隶呢。”
“放肆。”,只见一个年岁四五十的男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这里轮得到你一个丫鬟说话吗?”
“放肆的是你们。”,戴思源哼一声,:“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嚷,我的人,也是你可以说的。”
“你。”
“别忘了,戴家家主是谁,我可以养着你们,就可以弃了你们,我要做什么,不需要向你们汇报,你们若愿意,就继续混吃等死,若不愿意,就离开我戴家,我不会拦你们。”
“你,你真不怕到时候见不到祖宗?”
“我不怕,不知道你们站在这里逼迫家族背信弃义的样子,祖宗看没看得到,不知道他们到时候愿不愿意见你们。”
“你,好,好的很,我们走。”
窗外突然雷雨交加,戴思源慢慢睁开眼睛,她已经很多年很多年不曾做过这样的梦,久的她都以为这仅仅是一场梦,可那,确实她真实存在过的曾经,自己怎么会梦到那时候,是因为拍的那场及其相似的戏吗!
戴思源下床,并没有开灯,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在黑夜中行走,并非难事。
只是她没想到,阳台的另一侧,白阳痕也醒了,或者说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