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确实知道。”,女人点点头,:“你们先放了他,我带你们去。”
“说笑了,我本来也没有把他怎么样啊。”,戴思源耸耸肩,:“他人就再你旁边,一没有被我绑着,二没有被我控制。”
“可他。”
“哦,你说他一直再挠痒痒吗?又不会死,等我们离开自然就会没事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
“我有必要说什么慌骗你吗?”,戴思源用一种你们还需要我费精力骗的眼神看了两人一眼,:“我很忙的!”
“这并不是我背叛我们墨家的理由,您应该很清楚,我们墨家拥有如今的身份地位,都和一个人有着莫大的关系,既然您已经找到了我们,想必也一定很清楚,墨家再下仙界不过是故意隐藏身份罢了,我从上仙界人人敬仰的第一大家族压制实力来到这里,等待无数个日夜,可不是为了等你出现的时候,把你需要的东西双手奉上,您既然想要,何不与我们堂堂正正的打一场,我们输了。”
“怎样?”,戴思源笑着,:“你们输了,你想怎样?”
“我们为什么会输?我们等了这么多年,筹谋了这么多年,我们不会输。”
“是吗?可你们已经输了。”,戴思源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她正打算揉揉自己的脸颊,一双手已经出现再她的脸上。
“脸都笑僵了吧?干嘛一直笑。”,白阳痕边揉搓这张可爱的脸,边问到。
“我这不是练习女明星的必备笑容吗?太长时间没练习,快不会使用了。”,戴思源一副我太难了的小表情,惹得白阳痕笑出了声。
旁边站着的女人看着两人如此轻松自在的聊天,她知道,戴思源说的没错,就算筹谋多年,从自己踏入这个房间她就知道,就算是她实力全开,也不是戴思源的对手,对方是谁,是玄色女帝啊,就算她曾经被打败,就算她现在连最趁手的武器都没有,女人知道她毫无胜算,只是可惜了,明明在等等,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研究出凶兽之王,那时候还能有几分胜算,女人握了握自己手中的红色珍珠,只是对不起这些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手下,他们怕是没有机会回去家乡了。
“怎么?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不打了?玩自杀啊?”,戴思源皱皱眉头,:“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您也该清楚不论怎样,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您说的没错,我确实打不过您,就连您身边这个人我也看不透,不过这并不表示我会告诉您。”
“是这样啊。”,戴思源点点头,“其实,这种情况我也想得到,毕竟活了这么久,对死亡应该也并不惧怕,不过某些小孩子。”
“你什么意思?”
“墨玄一定没有算到,他派你来这里守着,你还谈了一场真心实意的恋爱,甚至还生下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吧。”,戴思源摇摇头,:“我懂的,爱情吗,从来都是没办法控制的事情。”
“你,你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女人一瞬间便慌了,如果一个人心中毫无弱点,那确实很难攻克,不过这世上毫无弱点的人戴思源表示她没见过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我可以治好他。”,戴思源微笑,:“我可以治好他。”
“你,怎么可能。”
“我怎么不可能,你好像对于又惧怕又怀疑,这样是不对的,我是谁这一点不需要强调吧,我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孩子都救不了?”
“可是。”
“其实我也不需要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就算我治不好他,如果你不告诉我地址,那么他会死,当然了只要你告诉我并且我确定就是那里,我最终能不能活着上来不需要你操心,可是如果我活着回来,我会治好他,当然这个决定权也在你,如果你不需要,我也不会管他,而之后你们可以继续在羽城生活,至于任务失败这个问题,墨玄怕死没时间追究,而且他未必记得你是谁。”,攻人攻心,从这个女人踏入房间的那一刻起,她脑海中所有的一切思绪就已经被戴思源监控,否则戴思源也不可能知道人家还有一个孩子这种事情。
“你,为什么?”
“怎么说呢,我们也算是各取所需,你如果坚决认为你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东西不能放弃,那就只能马生命作为代价了,所有人,包括那个至今都没有见过他母亲真实面目的孩子。”,戴思源叹口气,:“可惜了,我只不过是迟点找到我需要的东西,而一个还没有见到过美丽世界的小生命却要就此凋零。”
“等等。”,女人抬头,:“你真的会放过我们?”
“那要看你说的话有没有这个价值。”
“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也可以不说的,选择权在你。”,戴思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的耐心也很有限,时间不早了,我这个人啊,瞌睡了之后就会比较烦躁。”
“我说。”
“大小姐?”,地上已经觉得自己快死掉的男人叫了一声,:“大小姐,不可以啊。”
“对不起了,我可以不在乎生死,可有一个人我不能不在乎。”,女人叹口气,:“这些年,辛苦大家了。”
戴思源和白阳痕静静的看着这两人说完话,然后等待一个回答。
“就在羽城。”,女人深吸一口气,这么多年来一直为之努力的事情,谁能想到最后是自己亲口说了出去。
“在城西有一处乱葬岗。”,女人握紧拳头,看着戴思源,:“我说完了。”
“走吧。”,白阳痕牵起戴思源的手,:“累了吧,回去睡觉。”
“嗯,走吧。”,戴思源站起来,两人说着就朝着门外而去。
“我们。”
“早上会自动解开,至于他,喝一杯水就可以了。”,戴思源并没有回头,随着传入房间内的声音,两人背影慢慢消失。
“我想了很多地方,从没有想过,跟随玄色女帝征战大陆的灵器,有一天会落得被扔在乱葬岗的下场。”,戴思源叹口气,“你说,当初真的是她让戴鑫这么做的吗。”
“或许也是为了避免它被找到。”,白阳痕牵着戴思源的手,手指轻轻摩擦着,希望她可以放松自己。
“可最终还不是被找到了。”
“源源,或许那里曾经并不是一片乱葬岗,是墨家的人为了压制你的灵器消磨它的意志把那里渐渐变成了那副样子。”,白阳痕摸摸戴思源的额头,:“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好。”,戴思源点头,是啊,她怎么还会有这种想法了,难道是因为要面对自己的灵器紧张了不成。
“我感受到了。”,刚刚踏入乱葬岗,一股熟悉的气息让戴思源停下了脚步。
怪不得他们刚刚踏入羽城的时候没有丝毫感觉,原来整个乱葬岗外围都被阴气围绕,阻隔了灵力的进入。
“嗡。”
此刻,地下,某个一直沉睡着的法杖突然发出了声音,拉扯着四周将它仅仅围绕着的铁链越来越紧。
“彭。”,戴思源一掌下去,整个地面都裂开了,一条通道就这样暴露在二人面前。
“小心点。”,白阳痕将戴思源护在身后,不论她多么强大,对于白阳痕来说,都只是当初那个小姑娘。
这里和外面完全不同,越往里走,越能感觉到这里的灵力纯净。
“源源,当初这里一定不是戴鑫随意选择的。”,白阳痕握着戴思源的手,:“它在等你。”
“嗯。”,戴思源心中的声音越来越强烈,她听到了,有一个声音在叫主人,它渴望自己能够醒过来,它一直在等待。
寻找灵器的路说来并不艰辛,而且一路他们也算认识了许多人知道了许多故事,只不过时间越久,就越是失望,走了太多地方之后就会担心自己到底能否找到它。
如今看着被铁链绕在中间而且处于阵法之中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光泽的法杖,戴思源很清楚,这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这就是自己的属于自己的灵器。
“我来了。”,戴思源一步步走过去,每走一步脚下的花就会变得更加鲜艳,直到她走到阵法中心。
“我来了,来接你了。”,戴思源轻轻抚摸被铁链缠着的法杖,:“对不起,我好像来的有些晚。”
“呜呜,主人你来找我了。”,戴思源脑海中出现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可以听出来有几分虚弱。
“对啊,我来找你了,我带你回家。”
“可是主人,这个阵法一直在吸收我的力量,主人你快点离开,这里很危险的,你实力恢复了吗?”
“源源,阵眼在你脚下,我断铁链你破阵法可以吗?”
白阳痕已经把四周看了一次,又围着这个阵法转了几圈,最终确认好所有问题以及可能的危险之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