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一个小屁孩,你懂什么。”,赵玲玲眼神一变,凶狠地说道。
“大哥,我害怕,还不让人说实话了吗?小虎都比她好看。”,段米抱住段骁的腿,藏在张毛毛后面,声音都因为被人吓唬而有了一点小抽泣。
“赵小姐,舍弟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不会骗人,如果你对于我们的看法不认同你大可以不听,不过你对一个六岁孩童发什么火,我们只是就事论事,你如果实在接受不了可以离开,还有,我捎后一定会同门派长老一起去拜访贵派,请教一下贵派教导弟子的方式,建议你们从教人听懂别人说的话开始学习。”,段骁依然是那张标准的微笑外交脸,说出来的话让赵玲玲想反驳却又无从反驳。
“请。”,段骁一个眼神,站在旁边的段诚直接给了两人一个请离开的手势。
知道自己继续待下去也多说无益的赵玲玲看了一眼最后面的白阳痕,结果他根本没有给自己一个眼神,赵玲玲一脸委屈,转身捂着脸跑了出去。
“戏还挺足啊。”,赵云声音非常不低的评价了一句,让跑着的人脚步都顿了一下。
“这就跑了?实力不行。”,段骥一个彪形大汉在大家的影响下,现在也变得越来越毒舌,比如此刻。
“对啊,我还在想,怎么告诉她,她这个长相,真的不要太自信,她怎么就跑了。”,段米撇撇嘴,:“大哥,她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不重要。”,段骁摸摸段米的头发,:“我们应该先问问白老师,刚才干了什么事。”
“哦。”,大家齐齐发出一声悠长的哦,然后齐齐转头,看向身后的白阳痕和戴思源,十八双眼睛里都闪着同样的光,写满了同样的一句话。
“咳,那个,白老师,你不通知我们一下子的吗?”,赵云作为一个以年纪取胜的弟子,一般这种需要不尊重老师的时候,他就会成为出头者,刚开始赵云还会挣扎,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甚至于自告奋勇直接站了出来。
“嗯,你们没看到?”,白阳痕举起戴思源的手,手上无名指的一枚戒指非常显眼。
“哦,戒指啊,怎么了?”,大家对视一眼,段米小可爱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白老师,不就是戒指吗?你还送过我呢。”
“傻孩子。”,戴思源笑着摇摇头,但是并不打算替白阳痕说什么,她也想看看,白阳痕怎么和大家解释这件事。
“在我们那里,如果你爱一个人,想要和她在一起,结为夫妻共同生活,男士就需要求亲,方式就是单膝跪地双送上自己精挑细选的一枚戒指,如果对方接受,就表示愿意和你成亲。”,白阳痕一副作为老师我来给你们这群笨蛋科普科普的表情。
“哦,我知道啦,白老师的意思就是,他要和宗主成亲啦。”,段米一拍手,对于白阳痕做的这一段解释,迅速提炼出最重要的一句,也就是最后一句。
“说的没错。”,白阳痕点点头,:“我们要成亲了。”
“哦。”,大家又齐齐哦了一声,:“那,白老师,是不是比赛结束,我们回去就要开始准备了,是不是回的路上顺带要买些糖果瓜子什么的。”
“我出去一趟。”,段骁嘶一声,就要离开。
“干嘛去?”
“制作请帖,前进宗宗主结婚,出于礼貌我们也需要请一些人来观礼的。”,段骁和大家解释道,:“这样,段骥你去买笔,我去买纸,嗯,毛毛哥去买点礼物。”
戴思源扶额,她怎么觉得大家比她激动多了,所以她是明天就要成亲了吗?
“咳,你们冷静一下。”,白阳痕看着已经开始认真分配每人任务的段骁,:“我好像应该提醒一下你们,你们明天还有半决赛。”
“白老师你放心,我们一定打赢这场比赛,就当是作为你们婚礼的小前奏。”,段骁做出一个必胜的手势,:“白老师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也是第一次结婚,肯定什么都不懂,我和爷爷一起帮助小叔主持过婚礼,我懂。”
白阳痕叹口气,这群孩子,是不是自己威严不够。
“停。”,戴思源看着大家,:“我知道你们高兴,不过我应该提醒你们一句,请帖上写什么时间?”
“啊,对啊,什么时间?”,大家看向白阳痕。
“还没定。”,白阳痕笑笑,他才刚求婚,时间自然没有定。
“哦,还没定。”,大家转头又看着戴思源说到,戴思源和白阳痕明明就站在一起,大家的脖子还转了个大圈,茶楼里的人们眼神时不时的看着这边。
“所以?”,戴思源笑笑,:“你们如果很闲,不去训练训练?”
“啊,我忘了,我还要买衣服。”,张毛毛嘶一声,:“谁陪我去啊。”
“我。”
“我。”
“我。”
大家看着戴思源的笑容,拜托,他们又不是刚认识自己宗主,这个眼神什么意思,太明显了,谁继续在这里当电灯泡,谁就会很惨。
“大哥,我要吃棉花糖。”,段米小眼珠一转,:“你答应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嗯,那现在就去买。”,段骁摸摸段米的小脑袋,:“走吧,你想吃什么,今天都给你买。”
“好啊好啊。”,两人说着也离开了,身后段诚和段恭对视一眼,:“等等我们,一起啊。”
“那个,我记得你说你衣服不多了是吧?”,剩下几人也开始寻找各种理由,总之非常速度的都离开了,白阳痕和戴思源身边瞬间变得空无一人,只有刚才段米放的一把瓜子显示它的主人曾经真的来过。
“跑的还挺快,我很吓人吗?”,戴思源耸耸肩,她明明就是非常真诚的微笑,微笑不懂吗?怎么还把人吓跑了?她长得难看还是笑的难看?
“哪有,你最好看,他们眼神不好。”,白阳痕笑笑,两人又继续坐会原来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