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傅少翊办完入住手续之后,看到沐倾心热情和一个服务生在交流。
他快步流星的走了上去。
“你在干什么呢?我在办事情的时候你不要乱走,到时候找不到你人。”
沐倾心轻轻地挽着傅少翊的胳膊,她兴奋的指着酒店里面的建筑物给傅少翊看。
“我还是第一次住进这家酒店,这里面的建筑物实在是太美了,想不到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酒店,这家酒店里住一晚上应该很贵吧。”
傅少翊眉头一挑,沐倾心跟他出来居然还担心钱的问题。
真是个傻姑娘!
“跟我住酒店,你担心什么呢?钱的问题我又不让你出钱。”
沐倾心撇了撇嘴,“我就是问问而已,以后的话我可以带上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其他人过来这边旅行,我心里就有数了。”
“带上自己的父母,那没有想过再带其他人吗?”
傅少翊很期待的,想让她回答带上自己。
可沐倾心想了又想,“没有。”
傅少翊的脸上瞬间变得非常难堪。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确实没有其他人的呀。”
沐倾心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到底又说错了,让傅少翊如此不满意,这样干瞪着自己。
“你是不是漏了一个人?”傅少翊还在提醒她。
沐倾心想了想,后来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希望她带自己下一次再来旅游啊。
这家伙真是的,有什么话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了?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
总算反应过来的沐倾心偏偏不按照傅少翊的想法说话。
可她抬头看着傅少翊的眼睛,又生生把心里想说的话全部给咽了下去。
“确实是漏了一个人,不就是把你给漏在家里了吗?至于吗?我们俩不是已经来过这个地方了吗?当然还要继续往这个地方的话都没有新鲜感了,带上我父母玩的话那是不一样的啊。”
“我并不这样认为,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不管去哪里,不管我们之前有没有玩过这个地方,哪怕这个地方来了十次八次,那感觉都是不一样的,更何况你还带上你的父母。”
傅少翊说完,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沐倾心,恨不得马上把这个人拉回自己的房间。
沐倾心也被他那火辣辣的眼神盯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去。
“哎呀,真的是好巧啊,没想到我们居然住在同一家酒店,这个世界怎么会这么的巧妙?”
林程程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当她看到沐倾心和傅少翊抱在一起的时候,忍住自己心中的内火。
她还是优雅的身段走了过去,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林程程的出现显然这两人是万万都没有想到,尤其是让人惊讶的,当然属沐倾心,她真是阴魂不散的跟在自己的后面。
“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是故意的呢?”沐倾心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故意?”
林程程笑似非笑的看着沐倾心和傅少翊。
“你们两个未免也太多心了一点吧,这家酒店位于是在市中心,我们订酒店的话难不成订到郊区吗?再说我来这个地方住什么样的酒店,那也不是我说了算,这家酒店的话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掏,也不是我自己安排的,连路明轩都不知道我目前住在哪家酒
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沐倾心还想说话的时候,却被傅少翊直接给拉走了。
“你就别在和她较劲了好不好?人家跟你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也没有跟踪我们两个,你实在是不放心的话,如果我们回去,她还在这里,那说明人家是真的在工作。”
傅少翊是觉得林程程工作那么忙,而且家里也出现了一些经济危机,她应该没有心思和心情围着自己团团转。
等会,她的表哥祁天盛好像也在这个国家。
高斯已经很久都没有给他带来祁天盛的消息,说是一直躲在一个房间里不出来。
这对傅少翊来说不是一件好消息,但是这么长时间不出门的话,对祁天盛来说,难道他在屋里不是闷着荒吗?这让傅少翊有一些怀疑,这个人到底还在不在自己的房间了?
被拉着的沐倾心,心里非常的不开心。傅少翊对林程程未免太放肆一些了吧,人都跟到自己住的酒店里来了,就算说酒店是市中心位置比较好,谁都喜欢住进这家酒店,那也不至于跟自己是这么凑巧吧。
不管怎么说,她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简直实在是太碍眼了。
而且每次一出现准是没有好事情,这对沐倾心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好不容易把沐倾心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傅少翊警告着她:“既然他也来到这个国家,那我们就玩我们了,他自己爱干嘛干嘛去,你也不要太关注这个人了,看到就当没看到就行了,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法律,你们俩要是起了冲突,被关押扣留什么的,我可是救不了你们了。”
“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她是怎么知道我们两个人的航班,你当真的,之前没有跟她有联系吗?要知道她可是住在你们家住两晚上。”
沐倾心把心里的不愉快全部都说了出来,全部都发泄出来。
她要让傅少翊知道自己已经很不开心,自己已经对这件事情非常的不满了。
“这么说的话你是不相信我了,那好,我对天发誓总可以吧,如果我告诉她的航班,告诉我们俩的酒店信息的话,我们华星集团全部倒闭,这样总可以了吗?”
可是沐倾心不相信他的话,让傅少翊觉得有些非常的失败感,这么长时间沐倾心,还是不愿意相信他的话。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还不成吗?好端端的拿自己的企业来诅咒什么,我就是有些奇怪而已,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就好了,不要藏着掖着,两个人总要有点信任感吧。”
看在傅少翊发是这么真诚的份上,沐倾心觉得放他一马便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