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宇彬和陈曦吃完晚饭后,一起悠哉悠哉地并肩躺着看电视时,这叫一个惬意呀。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了。原来是何鸣,只见他捧着一大束花脸上充满了笑意,“哥。”
何宇彬笑着与何鸣摆了摆手,何鸣放下自己的公文包和鲜花,“今天公司一直很忙,都没能抽出时间来看你,现在行下班,我自己就开车过来了,刚好顺路路过一个花店,可这鲜花店的鲜花也不太新鲜了。”何鸣边坐下一边解自己的围巾边说道,他突然发现了正看电视入迷的陈曦,都没瞅过他一眼。何鸣笑了笑说到:“这猫挺可爱的呀。”何宇彬看了一眼正在专心看电视陈曦,像个自豪的老父亲般骄傲的扬起头炫耀道:“是啊,它叫希希,很乖很听话。”而陈曦却自顾自看着电视,你们唠,别打扰我看电视就好。何鸣往身后的靠背靠了靠,抬起一条腿交叉起来。找到一个挺舒服的姿势道:“这是你妈妈送你的猫吧。”何宇彬点点头,“是啊,有时候我妈妈还是听迷信的,她非说这只猫能给我带来爱情,也没见他给我吸引来几个美女。”两兄弟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何宇彬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哎,哥,要不让妈也给你找一只?到时候咱俩一块出去。看看这样能不能让找到爱情得机会变大点。”
何鸣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我啊?我觉得还是算了,没那个功夫养着猫啊,我自己都快照顾不来了,公司的事就够让我头痛了,再加一只猫,不得要了我地命啊。话说宇彬你真的不打算回公司来帮忙吗?”何宇彬像是躲避着什么坏事一般,连忙摆手拒绝道:“不不不,还是辛苦哥哥吧,我这个爱偷懒的人就免了吧,去了还给你添堵。还不如不去呢。”不知道是何宇彬打趣的话,让何鸣很是高兴,还是何宇彬不回公司的那一份坚定。总之,寒暄几句后。何鸣带着满意得表情离开了病房。
而当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眼神里的桀骜和睥睨以及那标准的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让人看起来毛骨悚然,不禁后背发凉,只要某人当好这个乖乖的弟弟,那么他一定会是个好哥哥的,倘若有人不想当弟弟了,可能又是一场激烈兄弟相争了。
何鸣乘电梯到了停车场开了车,可开向的方丈却不是回去何家的路,反而向着郊区驶去。郊区一家精神病院里,何鸣笑着进去熟练的打了招呼,“嗨。”里面值班的医生正在打着盹,抬头一看。见何鸣来了,高兴的站起来走出值班室来迎他道:“鸣哥,你来了。”何鸣熟练的将公文包交给值班医生,接过他递来的白大褂,何鸣披上白色的褂子,穿上手套,“刚下班过来,处理点私事就过来了。”医生感叹道:“鸣哥你都这么忙了还过来,真是一个好医生啊,这当之无愧的全国十佳医生啊。”何鸣在读书时曾经攻读了精神科,当初在这个医院也实习过而且这么多年来,还为这所精神病院捐了不少的钱,却不让这里的院长以及医生护士们说出去一句,大家只认为他是个做好事不想留名的慈善家,并且对这个职业有着很深的热爱。
“我去查房了。”何鸣戴上口罩,取下挂在墙上的钥匙,与那位医生摆摆手告别道。那位医生却唤住了何鸣,一边翻着抽屉边道:“鸣哥,你那个重度看护的病人啊…”何鸣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射出骇人的光芒。幸好那位医生及时接着说道:“他的房门锁坏了,今天刚换了一把。”医生向何鸣摊开手中的钥匙,何鸣立即转变了神色笑着接过钥匙道:“好。”医生挠挠头,他刚刚怎么觉得脑袋发凉了一下呢?好像有人在他后面用刀抵着他。回想还有点瘆得慌。
何鸣向着病房楼道的深处一步步走去,在这一片黑暗中。只有一个露着光量的地方,何鸣用钥匙开着门,里面竟然是个面目憔悴的女人,这个女人穿着病服。被锁在了一个铁笼子里,何鸣走到铁门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那个女人,“妈,我来看你了。”
被何鸣称为妈的女人忽然抬起了头,冲何鸣冲了过来,两手抓住铁笼的栅栏。破口大骂道:“何鸣,你这个人不得好死。”何鸣嘴角微微翘起,戏谑道,“怎么会有自己母亲咒自己儿子死的呢?你怕是说错话了吧。”他渐渐蹲下身与他妈于曼对视,于曼看到他眼睛里那浓浓的杀意,恐惧的后退着,疯狂这摇着头,恐慌的喃喃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接着她又渴望的冲回来抓着铁门祈求道:“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会听话的,我不会乱说话的,求你放我出去,我不想带着这里了。”于曼苦苦的哀求没有得来何鸣丝毫的怜悯和同情,他突然用力抓住于曼的一只手道:“妈,到时间了,你该打针了,打完了,你病就好了。”于曼顿时激烈的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开何鸣得束缚。“不,不,不,我没病,我不要打针。”即使她的双脚蹬着铁门依旧没能挣脱何鸣的束缚,何鸣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针筒,熟练的往前推了推,再狠狠的扎进了于曼的手臂里。随着针筒里的药慢慢的注射进于曼的身体,于曼开始恍惚,挣扎的力度也逐渐变小了起来。直到最后昏倒在铁笼的一旁。没有了动静。
何鸣满脸嫌恶的撒开于曼的手,掏出纸巾擦了擦刚刚握住于曼的手。将针筒收拾好,收进口袋里,关上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口罩和眼镜才继续走了出去,看似一切没有发生。在楼梯转角口,监控的盲区,何鸣将针筒扔进了垃圾桶里。脸上的冷酷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和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