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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6-0120要表达的内容是关于掠夺与被掠夺 这样不好不好 因此河蟹处理……

【小剧场2.】

自从全国百姓掺和到轰轰烈烈地全民健身运动的浪潮之中后, 周末的体育馆就摇身一变成了菜市场,有些甚至拖家带口、男女老少加婴儿共同齐头并进.

好端端的场地被劈开了两半, 一半是羽球区,另一半还是原来的篮球区。而且为了容纳更多的体育爱好者篮球区又被劈成了两半, 也就是说姚明要是来的话一定得为自己腿的长度难过上半天。

为了应对这样的场地由原先的十人赛制锐减至三人,不能玩别的只能是“斗牛”了,偶尔为了满足一下虚荣心还来上一段“灌篮秀”,效仿nba球员以各种姿势灌篮,只为能获得在边上坐冷板凳等着他们散场立马填上去的其他人惊羡的目光。

今天,他隐隐约约有不祥的预感,好几个以前一准能进的球偏偏都擦框而过, 惹得同伴阵阵侧目, 个个脸上均写满了问号。

他要是知道为什么就好了!他才是最有资格知道答案的那个人。

果不其然,在他准备投一个三分球好捞回一点面子的时候,突然发现防守球员不住的朝他挤眉弄眼,搞得他身一斜手一歪皮球神准的从篮板上头飞过, 意料之中的传来类似易碎物品爆裂的声音, 他想不用三分钟就得破财消灾!

“你看那个美眉是不是找你的?”

他转身放眼望去,当下就从嘴里冒了一句:“妈的,该死!”

从来就没听过他说粗话的同伴吓直了双眼,站在原地脚上钉钉般一动不动,等饱受“球害”的苦主找来时,他洒脱的指了指那个木头人后,很没义气的朝场边沿笔直路线走了过去。

“水平不赖嘛。”

“找我。”

他知道她是会呆在网吧里过世界末日的那种人, 所以就算要他当场砍头也不会相信她是来运动的。

“结束了?我们可以聊聊吗?”

“有话你就在这儿说,时间有限。”

他不用摆脸“色”,因为原“色”就能吓倒不少人,她对他免疫,不过他想碰运气,所以楞让脸庞黑了又黑。

“我刚刚去缴了你们的场租费,管理员说你们只能用到现在。”她抬起了腕上的手表。

他坐下擦汗:“不说拉倒。”

她也坐下来:“你不后悔?”

他站起来看看场上受害人和代理人在为赔偿的事扯不拢,还因为周围环境太吵一声大过一声地象是要对骂起来,基于自己是肇事者,他觉得还是亲自出马的好,而且论长像他可能较圆满解决这场纷争。

“我、要、和、你、同、居!”

“哗!”

不只是他定格在原地,现场能听到她“狮吼”的人通通都定格且安静无声。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能超过他的相貌通过声音就了断一场相持不下的争论以及囊或暂停半个篮球区的热闹五分钟。

从体育馆走出来,他象屁股着了火般的冲得飞快,其马力不输给车展上任何一款名车,还是一部超另类的节能耗、零污染概念车!

“你就是飞到天上也别想摆脱我。”

这是他狂奔了一公里后接到的一通电话,他停下来时一辆taxi也刚好刹在了身旁的马路上,她晃着手机边笑边下了车,还说:“我帮你付了场租费,这车钱该轮到你了吧?”

他真不想理她!是真的!可是……看到司机大哥一脸无辜的表情,他还是掏出了皮夹。

唉!冤孽哦!

“你为什么跑来找我麻烦?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麻烦?”

“哟!厉害呀,你不但跑了那……么长的一段路不带喘气的,讲话还很压韵呢!”她笑得象块甜点。

唉……这女人得当心点!

“在公共场所说那些话,你……”他是真的很想骂的,但是人家是个女孩子,要他怎么骂得出口?

唉!冤孽哦!

“我开始是想和你在一个适当的场所,用文明的语言说清楚的,是你非要在那儿说,还一副我不照办就要扁我的狠样,那我就勉强说说看!

勉强?!她的行为要能攀上这个字眼的话,那中东还争来争去打个屁仗啊?!

“你为什么要……”那两个字会咬人,他说不出来,顿在那儿。

“同居,是吧?”她很“善解人意”的帮他忙,“你放心不是要同床的那种‘同居’,是居住在一起而已。”

“你应该想都不用想我,因为我的回答肯定是no!!”

“对啊,我刚开始就压根儿没想到你。”她眨着看似无辜的眼睛,不过他更想听她的下文,“我的室友嫁人后,我冒充陪嫁丫头跟过去住,唉,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我就一肚子窝火!那个男人哪是男人啊?才睡几天沙发就叫苦连天,对我的态度比对一只狗都不如!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我在他老婆身边煽风点火,他能那么快抱得美人归吗?会走路就撂拐杖,真是烂人一个!”

“你是说你一直插在人家新婚夫妻之间?还让新郎睡沙发?”他扬眉不自觉提高了嗓门。

“那,我会认床,不睡床根本没法合眼。”

也亏得别人修为到家,换人一早把她丢出来了。

“你自己不会找找房子?”现在出租房一抓一大把,拿为难朋友的时间去找住处只怕早就搬进去了。

“你以为我是白痴啊?我哪没去找?早在他们闹着要结婚的时候我就快跑断两条腿了!”

她还好意思喊冤?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寄人篱下?”他不懂女人的世界,只怕一辈子都无法懂,特别是她!

“不是太远就是租金贵得吓死人,要不然就得和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分租,我想既然总要走上和人分租这条路,不如找个自己认识的人,相处起来也没那么困难重重,你说是不是?”

“你去原来住的地方续租好了,房东你不是很熟?”

“重点不是房东,ok?!而是和你同进同出的室友。”她大叹了一口气,仿佛和他沟通是多么烦恼的一件事情似的。

“你和我光是见个面都处得‘困难重重’,所以不行就是不行!”他不再心软了,今晚心软了两次,自己不会在这种重大问题上让心犯软!

“喂,你就这么铁石心肠?我搬过来住敏原来的房间就好啦,房租还是和原来一样,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大部分时间都耗在网吧里,你想象今天这样见着我还要提前预约呢,你别扭个什么劲儿呀?!”

“今天谈话结束,我只能说爱莫能助,毕竟男女有别。”

他不敢说“再见”,算他怕她好了,他连忙拦下一辆车跳了上去!

直到车子开出很远了,他仍旧能感受到她那两道落在后背的目光,这种感觉很不好,因为她没有阻拦他离去,也没气得在原地跳脚,只是悠闲的静静的看着他走,以他对她浅薄的了解,她,绝对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他猜不透她下一步会怎么样?所以一路上他恐慌的捂着胸口。

这几天的他就像睡在□□上,不知什么时候嘭的把自己炸上天。连带的在公司里的同事们也一样倍受影响,顶头上司成天一脸“便”色,工作环境在步履维艰中逐渐恶化,原来还想拿那天体育馆爆炸性新闻来说事的那票人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不得不三缄其口。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把情绪带到工作上是不对的,但,他无法抑止。反正自己的长相一向有担任反面教材的能力,加上不善与人沟通,早就习惯被人家误会,他们爱怕就怕好了,省得他去解释。

可是她为什么就不能和“正常”人一样,怕他呢?!

“唷!你回来啦。”

看着蹲在地上安装简易衣橱的她,他的头“轰”地一下。

“你怎么进来的?”

“开门进来的。”她晃晃手里的钥匙。

出卖!

此刻映在他脑海里的就是这两个硕大的白底黑字!他的死党!兄弟!为了自己的新婚生活不惜牺牲他的单身生活,居然将门钥匙给了她这个女魔头?!

“你不用浪费时间打电话去确认了,因为结果都是一样的。”见他掏出手机,她好心的提醒。

果然电话里传来“机主不在服务区”的回答。

他忍气吞声的说:“我记得那天我说得够清楚的了,你怎么就不能接纳别人的意见自己擅自做主呢?”

“大哥,我记得那天我只是去好心的通知你我将要搬过来住的事实,可不是去征求你意见的。”

“你……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自尊心啊?我都说不行了,你还要这样子?”他居高临下的喊。

见她毫无反应,他走过去蹲到她旁边劝说:“你耍赖皮也要看清对象好不好?我们根本合不来,与其日后闹意见不如现在就划清界限。”

“您的话说得……一点道理都没有。”她转过头来,一边将锣丝刀放到他手里一边发表意见:“第一,我压根对你有丝毫‘耍赖皮’的意思,这房子是你和敏合租的,租约签到年底,他只是转租给我,我和他已经签订了合法的协议书;第二,我们不用等到‘日后’,从现在起就得‘划清界线’,人人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想问题的动物,我则比较中肯,基本认为造成这种现象女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的卧室是你的禁区,卫生间十点半后你严禁使用,客厅和厨房是公共场所,有话请发短信,thank you for cooperation!”

“啊?”他不能一下消化怎么多内容,只觉得她和人签的是不平等条约,而这条约很直接的危害到他的生活,做为惟一的受害者此时居然“啊”完后说不出半个字。

“你的力气大就麻烦你帮把手把这玩意儿给搞定,就当是你送我的乔迁贺礼好了。”她真是说话办事都很“中肯”。

“等一下!十点半后不许上厕所是不是太不人道了?”他只能抓到这一条跳出来抗议,可怜。

“那就买瓶‘肾宝’呗。”她轻松地提议。

“喂,你……”

回应他的是她的哈欠声和关门声。

婚假是永远让人觉得短暂的一种假期。

即使庞氏夫妇将各类休假通通塞到一起,还是在二十天后乖乖回公司上班,并在意料之中瞻仰到了威名远播的“苏氏僵黑脸”!

“陌生人有难你都能‘拔刀相助’,何况她还是你学妹的死党呢,人也住进去了,你就不要斤斤计较了嘛。”

不语地看着死党鼻梁上的镜片,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暴力冲动,不过脑海里已经上演了无数遍他眼镜爆裂,血溅五步的画面,打鼻孔里哼了哼气,别开头。

“阿伦,你不要生气嘛,要不晚上我们请你吃饭,好吗?”

柔弱娇小的新娘子,带着满面春风,珠落玉盘似的声音丁丁点点敲打着他薄弱的耳骨。

男子汉走过来攀着他的肩低语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气炸了,可我也是出于无奈才出的下、下、下策,你不是不懂‘洞房花烛夜’排在三大乐事之首吧,结果给医恋摹乙桓隼癜莺蟛诺贸ザ吣甑馁碓福缑嵌乙彩遣蝗菀籽剑】丛谠勖墙缓檬嘣氐姆萆希驮挛野伞!

即使述说的对象是死党兼换帖的兄弟,但这般露骨的话仍害他黑脸泛红潮,一眼都不敢瞄边上的女子,正在磨菇的当下后背就遭一击,随后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下班在门口等,不见不散!”

“我…你……”

是不是朋友们都吃定了他是心软之人?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