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玫身上的红衣片片坠地, 光裸的酥胸几尽全露。
山大王开始也不过惩戒一番余玫, 但是看着若隐若现的女性胴体显露眼前,再加他喝了不少。
想到刚才有个兄弟,让余玫做他压寨夫人的话, 到是突然有了些意思。
‘至少玩玩也不错。’
这个高壮的汉子,先是三两下, 解开了余玫的蝇子,接着揽着余玫的身子, 直接压到旁边一处草垛上。
“你干什么?”余玫终于慌了起来。
“干你啊!”大汉到是回答得挺诚实。
南宫举看着这情况, 赔笑道:
“英雄,还请您看在她是我未过门妻子的份上,饶了她的不对之处, 鄙人定修书于家父, 让他采买数十美貌女子,亲自送到贵寨。”
他心里虽也在疑惑余玫说的话的真实性, 但是以他看人的眼光却是信了一半。
不觉感叹:‘怪不得这余大奎, 愿意把嫡女嫁给他,原来如此,这分明就是让他接这个烂摊子。’
不过,做为商人自有商人的考量,两家结成了亲, 还是对他很有利的。
至于这个疯妇,
他以后自有办法,让她‘安安静静’。
他的话成功让这个劫匪犹豫起来, 余玫却趁着机会,唾了男人一脸唾沫星子:
“呸,你这下贱之人,也配碰,嗷……,”
余玫说着惨叫一声。
只因她的肚上,被高壮男人,狠狠的揍了一拳。
一瞬间从没有过的剧痛席卷了她,余玫大张着嘴,“嘶嘶”倒吸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汉却毫不怜香惜玉,解开长裤,也不管周围还有没有人。
趁着余玫疼痛的瞬间,“撕啦,”几声,把余玫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精光。
分开她的大白腿,冲着那片黑草地,
“哧”的一声,长根没入。
“嗯?”
大汉刚提枪入洞,突的瞪大眼睛,接着满脸讽刺之色出现。
“我还当是什么贞洁烈妇,原来全是装的,竟然是个被人早开了苞的破鞋。”
话音一落,不光流匪这方,连迎亲,送亲队里的人,都不敢置信。
‘什么,一个未嫁的新妇,竟然是个破鞋。’
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连南宫举的脸上都一会青一会白的。
疯就罢了,还是个荡|妇,这余家未免欺人太甚,太不把南宫家放在眼里了。
正当所有人消化余家出的高门嫡女,竟是个淫|妇的事时……
“噌,”
突听一声破空响声。
“嗵”
在余玫身上动作的大汉,被突然射过来的一支快到几近看不出原形的长箭,直接穿胸而死,连表情都还是享受加讥讽之色。
“官兵来了,大家做好准备。”有人反应过来,大吼一声。
在地上坐着,或围观淫|乱现场,喝闷酒的流匪们急忙起身。
但却为时晚矣。
第一支箭射出后,密如蝗虫的箭雨,铺天盖地飞了过来。
“啊……”
“救命!”
“快跑啊……”
各处的惨叫声传来。
“快逃命吧,别和官兵们对打了,我们更本不是对手!”
流匪们抵挡了没多大一会,就有人大喊了一声,惊得众匪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奔逃起来。
可越是溃不成军,越是伤亡惨重。
特别是几个冲出去的人,发现,整个山寨早被团团包围,更是绝望非常。
到也有人,发现了空档,发现箭雨只是对着流匪们射了过来,但却并没有射击,在场的人质。
几个聪明的人,立马向着人质们跑过去。
只是还没达到人质所在范围,
“哎哟”
一个匪类,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接着就是头部中了一箭,直接暴毙。
出奇的是,后来的人也一样,只觉脚下被什么动西猛的拽了一把,无一幸勉。
…………
而余珂,
一方面缩头,绻身,生怕有哪只箭不小心射向她们这边,
另一方面,手腕上,缠着数十根丝线,深深的没入地表,被她控制着,让那些山贼无法靠近这边。
不过她的功力毕竟一般,也达不到一心几用的程度,终是有漏网之鱼的。
就见,一个山贼中的独眼高手,就跳到了南宫举身边,挟持住他,大喊:
“停,再放箭,我就杀了这个人……”
却没想,话还没完,就有一只破空之箭,带着急风,“嗖”的直朝他和南宫举射过来,
这个独眼男子,带着南宫举急忙一个狼狈的驴打滚,才幸勉一死。
“好汉,官兵们肯定不会在乎我一介白衣的,您要拿我当人质可就找错人了。”
南宫举摔得很重,呲牙裂嘴道。
经南宫举一提醒,独眼男人,也想到了这个症结。
这里的人又没有什么权贵,或是重要人物。那边的人,怎么会听从他说的。
不过,论个不行,他还不能论数吗:
“噗”
独眼男想着,提刀一砍,就近的一个中年老汉就就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官爷们若不停手,我就杀,杀到你们停止为止。”
男子扬声说着,长刀一挥,又指向下一个人。
他本也是黔驴技穷,发狠的胡乱说了一句,没想到,铺天盖地的箭雨,却真的停下了。
独眼男不觉大喜过望,看了看,长剑指的这个低着头的青衣纤细小厮:
“咦”了一声,
莫非那边的官兵真的投鼠忌器,有什么把柄在他们这边,或是这青衣小厮有什么来头。
刚想细看,却见远处出现一个身着轻甲的挺拔英俊男子阔步走来。
夜色中,火把的火线忽明忽暗,独眼男眯着眼细看,突然笑道: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定北将军,真是幸会幸会。”
来人正是宋倾琛,他正是本次负责剿匪的指挥之一。
宋倾琛,渐渐走近这里,对着独眼男道:
“尔等若原地束手就擒,没准罪刑还可减勉一些,留下一条性命。若不从,尔等知道下场。”
宋倾琛声音低沉,但却清晰的传进了在场所个人的耳朵。
不少还在负隅顽抗的流匪们就有了些退意。
“大家不要相信他,以我等所犯之罪真的可以苟活下来吗?他不过是在消磨我等的意志,好速战速决,以最小代价将我等灭杀。”
独眼男看着刀下的人质,微有了些信心。
“大家一人带上一个人质,跟着我走,杀出重围。”
独眼男想得很好,他武功不比,前山大王李壮差,也比他会笼络人心,却因为入山较晚,没当上山大王,所以一直心有不甘。
可现在李壮死了,只要他带这些残余兄弟逃出生天,可不就是他以后的好机会。
“消磨你等意志?”宋倾琛冷笑一声,“阁下未免太过妄自尊大了些。”
说着看了看周围的人:
“宋某时间有限,众位若还想活命,早早弃暗投明才是正理。”
“大伙不要听他的,想想我们死去兄弟的凄惨模样,想想我们因何落到这步田地,都是这些人逼的。”
独眼男再次大声驳斥。
正当所有人徘徊不定时,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出现:
“宋将军,不能放这些贱民走,一个都不能,我要让他们死绝,死得无比凄惨!”
余玫扭曲着狰狞的脸说道。
宋倾琛早就跟上这伙流匪了,自然知道余玫的身份,听了她的话,大皱眉头:
“余小姐禁言,休要信口开合,扰乱人心,”
却听余玫“呵呵”的一阵让人牙疼的狂笑:
“看你装得多道貌岸然,还不是跟着我那妹妹私下苟且,做些见不得人的淫|浪丑事。而且这些流匪罪行滔天,全杀了有什么不可。放心,你要是肯帮我完成这个心愿,我就答应你不把你们的事捅出去,不与那小贱人生的野种计较。”
余玫一幅施恩的语气。
宋倾琛已眼带冰冷:“私下苟且!余小姐若再胡言乱语什么,休怪宋某刀下无眼。”
余玫轻哼一声,一幅觉得宋倾琛不敢把她怎样的表情,就想开口再说什么……
却被独眼男子打断:
“听吧,这宋倾琛可不是你们听到的,光明磊落的大英雄。连淫|乱未婚少女的事都做得出来,你觉得他真会如他所言,会放了我等吗?”
不用独眼男子多说,再场的许多山匪重新握紧了刀,已做出了殊死顽抗的打算。
独眼男看时机成熟,这一刻他看了一眼,周围苍梧山匪众:
“兄弟们,杀……”
可就是一个大意的瞬间,
“噗,”
独眼男子,突然被一个突然出现,长像十分俊美的男子,拿着森寒的长剑,闪电般的从后脑一剑洞穿。
“嗵”独眼男子,瞪着不甘恐惧的眼倒地不起。
而被独眼男要挟的,小厮打扮的余珂,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拉起来,搂到怀里。
就见男子一抬手,密如飞蝗的箭再次冲过来。
……………………
余珂双手抖得如筛糠一般,是怎么被重枭带出山贼大院的,到达外面一处营地大帐的,她完全没注意。
到不是因刚才被当做人质时,她受到了多大惊吓。
而是因为她杀人了。
她真的杀人了。
就在重枭洞穿独眼男子头颅的一刹那,她用丝线,同样刺穿了独眼男的心脏。
可就算杀人,是因为迫不得已,就算,她安慰自己说,重枭先一步至男子于死地也说不定,她不过是补了一下。
但是在丝线窜出,刺进独眼男心脏的一刹那,她杀人就已是事实了。
“别害怕,有本王在,没有人伤得了你,”
重枭看她颤抖的样子,以为她受惊过度,用着过了变声期,变得十分好听的磁性嗓音温言劝慰。
“……”余珂却像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有听到周围声响一般。
她想起了很多,甚至是年少时的梦想,自己前世平淡的一生。
她只是个普通女生,前世的她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中。四讲五有,奉公守法,从来是她做人的基本准则。
活了二十多年,是连条鱼都没杀过。
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生继续普通的她会杀了人。
也许说起来矫情。
但她杀人的经历就如,只会开车的人,突然开了一次飞机一样,这其中积蓄的勇气及狠意,大大超出了她的的承受犯围。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过来。
发现自己竟然紧紧的搂着重枭劲瘦的蜂腰时,急忙松开手。
“谢……谢谢你……”
余珂一时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吱吱唔唔的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