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暧昧的姿势,如果这是一个姿色绝丽的女子,必是羡煞旁人。我一言不发,冷冷看著他绝美的面孔,想到他下身却是伟岸昂扬,肠胃便是一阵翻江倒海。手中若是有剑,早已刺他十七八个透明窟窿。但即使是有剑又如何,照样使不上力气。
他的手掌在我身躯上游移,笑容渐渐有些恶劣。那手掌修长有力,但动作却是暧昧异常。我心头狂怒上涌,只道:杀了他!杀了他!却是四肢无力,不能动及分毫,不由一阵绝望之痛袭来,胸口仿佛碎裂一般,咬牙道:“你若不一剑将我杀了,他日我定要你百倍偿还!”
他微微一怔,正想说什麽,外面有人高声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有事明日再奏!”他冷冷回答,门外那人又叫道:“皇上,风雷津遭袭,全军已没!”
他面色微微一变,凝视我良久,脸上温存尽去,立时有些冷厉现出,便即披衣而起。
风雷津是出海的渡口,想来他所说的明日之行是横生波折了。不知是不是那枭骑的人终於能传令回去,陈之珏带兵来救。
我心中一宽,冷汗已涔涔而下。若是再被他压在身下那般侮辱,纵是杀了他,也再无面目活在世上。想到此处,不禁苦笑。当日一时头脑发热,答应涉险,但若是慕容离言而无信,南朝因我之故沦丧他人之手,可真难以预料。如今苟且偷生,只为保家国无恙,情爱之事,那是再也不必提了。
此时他已整好仪容,移目到我脸上,目光难测,伸指往我睡穴上点去。我心中已镇定如常,他一指点来,我只觉眼前一片漆黑,便已不省人事。
也不知睡了多久,其中有清醒之时,却也是迷迷糊糊。想来那药效未去,一陷入昏迷,便又起了效用。眼前之景如走马灯一般变幻,却又朦胧不清,仿佛梦境。
也不知睡了多少个时辰,醒来时仰面躺在床上。浑身困倦无力,但手臂脱臼之处已合上。手臂支撑著坐起,方觉腿上痛楚,仍然使不上气力,不禁有些黯然。
这是一处寻常民居,完全不如行宫雅致繁华,但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身旁有人道:“陛下,你醒了……”便见一侍从跪在我身旁侍奉,询问我是否要沐浴更衣用膳。
他是南朝人氏的口音。我心下大定,道:“陈将军呢,叫他过来。”这不是宫中,局势如何,或许他最清楚。
那侍从道:“陛下不要召见龙大人麽?”
我心中一惊,喝道:“见他作甚?”龙靖羽竟然也来到此地了?难道,竟是他救了我的?
他跪下磕头,连称死罪,颤声道:“陛下这几日来,一直昏睡,偶尔醒过来,便是拉著龙大人不放。龙大人一直服侍,已经三日不眠,支撑不住,昨晚睡下了。”
本已决定断绝情爱,但心底所想,自身也不可知。原来在那时,竟然还念念不忘。不知他见我如此,心中会是如何耻笑於我?我沈声道:“朕说了什麽?”
“奴才不敢说。”
“说!”
“陛下只说了一句……‘你要杀了我麽?’”他牙关不停地发颤,不知如何的惊惶,我呆了一呆,才明白是什麽意思。真是糊涂得过了份,何必还要问他,他要杀我,我总不能死心塌地地让他杀罢。弑君之罪,当诛九族。心里淡淡地想著,声音已十分温和:“此事不准再对任何人提起。传朕旨意,宣陈将军来见。”
那侍从却是不敢站起,告诉我陈之珏日夜兼程回宫,迎请太医。我又问他几句,只知道他是龙靖羽的侍从。这里本是临海的一座村子,因为与隔海的腾龙岛互有贸易往来,隐隐已有一城之势,属南朝的天南府管辖,风雷津其实便是天南府其中一个渡口。
慕容离想必以为我到了天南府的行宫,甚至回到宫中。大概不会想到,我还在此处。龙靖羽此人倒是十分谨慎小心。慕容离说我是看错了他,此话虽未必尽然,但慕容离旁观者清,我迷恋他外貌,或许便一直看不清他罢。
召太医出宫,其实不必陈之珏带了人马去,此举自然是诱敌之术。一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二则诱敌深入,便可一举歼之,虽然有些冒险,实是妙计。大军还坐镇京中,此行只有陈之珏下属和天南府的兵马。陈之珏年纪尚轻,自然不会有如此心计,也只有那人做得出。想到此处,不禁有些汗颜。在我心中,他虽然不是女子,但的确是如女子一般处处要人爱怜呵护。此时想来,他既然是男子,自然会有男子的雄心抱负,怎堪被另一男子疼宠?何况他为国而不为君,他对我渐渐已无尊敬之意,却有怨恨之心,或许日後我该防著他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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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好几年没插花,忍不住了,毛病发作,大家让偶插一会儿。这段不要转呀。
话说拍戏空档,诸位年少有为的青年少年共聚一堂,共话个人爱好。
小珏抢先道:“我爱武功……”萧棠奶声奶气:“我爱奶嘴。。。”萧萧咳嗽:“我爱美人。”慕容笑嘻嘻:“我爱qj。”众将慕容暴打一顿,转头看龙,龙脸红,低头,小声:“我爱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