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何尝不是?怀抱着宁馥羽的娇躯,心中有很多感触,在没遇到宁馥羽之前,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冲动,可遇到她之后,每当她遇到危险时,他就忍不住冲上前想要去保护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冲动的想要见到她,冲动的想要去保护她。
宁馥羽和顾锦享受着一刻,彼此的心从未这么近过,宁馥羽扭了扭身,踮起脚,蜻蜓点水般亲顾锦的嘴,可顾锦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圈住了她,不让她逃脱,加深这个吻,温柔又霸道,一亲,顾锦就沉迷了,直到宁馥羽呼吸不畅,才肯罢休。
顾锦迷离的看着宁馥羽,舔了舔嘴唇,宁馥羽脸通红,直接跑去卫生间,嘴里说我去洗澡了,就这样跑掉了,顾锦笑看她的背影,偶尔这样还不错,想着又舔了舔嘴唇,真甜。
宁馥羽对着镜子,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的不像话,咬咬牙,太不像自己了,赶紧洗把脸清醒清醒,冰冷的水打在她脸上,好了许多。
可又回想起那个吻,温度瞬间上升,宁馥羽甩甩头,拍着自己脸蛋,在心里嘟囔着,别想了别想了,羞死了!
洗了个澡,冷静了很多,出来发现顾锦正在看书,边看边喝着咖啡,顾锦看她出来了,就放下咖啡,宁馥羽皱了皱眉,走出房间,没过多久就端了一杯牛奶给他,把顾锦的咖啡拿走了。
“我不喝牛奶。”顾锦嫌弃的看着牛奶,宁馥羽白了一眼,把咖啡端走。
“喝咖啡对身体不好,牛奶健康,而且明天早上的航班,你喝什么咖啡。”宁馥羽把牛奶端在他面前,顾锦无奈得看了看,没有再说什么,皱着眉头,将牛奶喝掉了。
宁馥羽很满意的看着他把牛奶喝掉,还出去叮嘱保姆,以后把咖啡换成牛奶。
翌日清晨,顾锦和宁馥羽吃完早餐就去了机场,顾锦问她想去英国哪些地方,宁馥羽疑惑的看着他,“我们不是出差吗?”
“出差不假,但想也想带你去玩玩。”宁馥羽没想到,他还准备带自己去玩,后知后觉才知道,他昨天看的好像是介绍英国的书,宁馥羽为他的细心感动,“有你在就好。”
宁馥羽以前对这些肉麻的话觉得恶心,她觉得怎么可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但是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她只是想表达她最想表达的心情。
“好了,我们这算提前出发,可以带你玩几天,你可以先睡会,离英国还远着。”宁馥羽听着顾锦的话,点了点头。
顾锦帮她盖好毯子,怕宁馥羽睡着了有冷,宁馥羽满足的找好姿势,偷偷把藏在毯子里的手伸出来,握着顾锦的手,这才安心的睡,顾锦看着她的小动作,嘴角上扬,不由得觉得她很可爱。
这一睡,又梦到之前那个梦,宁馥羽的好奇心被激发,她使劲往那男人身边跑,不知为什么,就是越跑离他越远,她能感觉得到,那个男人身上带有一种亲切感,很熟悉。
不过就是看不清他的脸,宁馥羽心中感到悲伤,她对着那个男人说:“不要走!”
那个男人似乎听到她的呐喊,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宁馥羽离他太远了,完全看不到他的面容,宁馥羽脑袋一阵晕眩,迷迷糊糊的就醒了。
“怎么了?”顾锦关切的看着她,帮她擦擦冷汗,宁馥羽摇摇头,她自己也无法解释她这奇怪的梦,顾锦没在说什么。
下了飞机,寒风呼呼的吹着,宁馥羽忍不住打了哆嗦,这里更冷啊,顾锦帮她把围巾戴好。顾锦把宁馥羽带到订好的酒店休息,旅途中的奔波劳累,让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当她再一次地醒来之后,在床头看见了一套衣服。
那是一套不管质地还是剪裁或者是设计都很古典的旗袍,用的是月白色的光缎,又用细小的珍珠点缀着包边,旗袍的盘扣是用丝缎编织而成。
宁馥羽把旗袍展开,对着光才看出来,整件旗袍的用白丝线双面平绣了不少花瓣图案,在光线昏暗的环境下什么也看不出来只会以为那是一条简约大气的光缎旗袍,但是只要在灯光下,旗袍上所有的花纹就都会随着穿着他的人的移动而翩然飞舞就像是真正的白色花瓣落在了旗袍上一样。
像这样的旗袍真是一件难得有完美的工艺品。
宁馥羽在心中赞叹着这件旗袍,然后把它穿在了身上。
换好衣服,顾锦带她上了车却没有说去哪里。
刚下车,又被拉上船,旁边的人介绍,她才知道她坐上了泰晤士河上的游船,宁馥羽问顾锦,他们是准备去哪?但顾锦笑而不语,宁馥羽自讨没趣,就去欣赏周围的风景。
游船停在一栋巨大的建筑,旁边的人说,这是萨默赛特宫,他开始介绍萨默赛特宫的过程。
宁馥羽惊艳的看着这个建筑,顾锦看着她,附在她耳边说:“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她点了点头:“你看那里,怎么会有火烧过的痕迹?按理来说不应该呀啊……”
顾锦看了看然后说:“关于这个些痕迹,这里还有一个传说故事,你要听吗?”
“传说?什么样的传说?”
“相传这座宫殿曾经属于一个伯爵,那个伯爵身分高贵而且外表十分俊美优雅。当时英国的所有贵族都想把自己家的女儿嫁给这位伯爵,就连英国皇室的公主都曾经因为这位伯爵茶饭不思。”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长相这么完美的人吗?为什么我从来没见到过?”宁馥羽像个孩子一样侧着头,看着顾锦。
“大概是有的吧……”顾锦看着她的侧脸,喃喃道。这世界上最完美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但是他并没有把心里所想的说出来,而是立刻转移话题。
“这个伯爵什么都很完美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情。因为他的完美从小他的身边就围绕着各种各样的人,所有人都费尽心思地把他捧得高高在上,每个人都在歌颂着他,却没有一个人教会他如何去爱。”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