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天瑜伽, 晚上也瑜伽的日子是辛苦了些,但是如果刷卡可以不签自己的名字, 不用月月想着怎么还信用卡,让让觉得这日子还是苦中有乐的。
被陆放陶冶了几个月, 让让已经逐渐不适应逛路边摊了,因为那个老板不准她刷卡,可是不刷卡就要掏自己的腰包,卿让让觉得这笔帐怎么算都不划算。
所以铁公鸡萧小悠以请她吃钵钵鸡为诱惑,才把卿让让约了出来。
“哟,几天不见,越发的水灵了, 看来晨跑挺有好处的。” 萧小悠看着越来越水灵的让让道。
“很久没晨跑了, 改练瑜伽了。”卿让让不无郁闷的道,早晨根本起不来。
两人经过睡衣摊,“怎么,不用买睡衣了?” 萧小悠纳闷了, 这是她们每次逛街的必选项目。
“呃, 为了节约,我改裸睡了。”主要是买睡衣无法刷卡,总不能每天买个千来块的让他撕吧?
“不是吧,卿让让,难道以后太阳都围着地球转了?你裸睡,你不是一直没有安全感,怕晚上着火裸奔太丢人才喜欢穿睡衣的么?”萧小悠瞪大了眼睛。
卿让让自己也愣了一下, 她怎么就忘记当年穿睡衣的原因了,最近她还真没想过luo睡遇上火灾或者小偷之类的不安全事件。
萧小悠很奇怪的看了卿让让一眼,了然的道:“明白了,跟我来。”她带着卿让让转到一条夜市旁边很狭窄的居民区小道内,灯光昏暗得卿让让都以为萧小悠是要把自己骗去卖了。
这条道上稀稀拉拉的站了几个很猥琐的男人,大晚上还带着帽子和墨镜。
“有没有羔羊系列?”萧小悠拉着让让的手算是壮胆,对这路上的第一个男人道。
卿让让一惊, “萧小悠你找死啊,居然买□□?” 她猛的将萧小悠拉到明晃晃的路灯下,“你不知道网上可以下吗?”
“最近网上打击得厉害。”萧小悠不无遗憾的道。
“你上上上任男友不是号称移动a 片 小仓库吗?你当时没问他要点儿战略储备啊?”卿让让觉得花钱买这些电影太不划算了。
“笨,越是这种人面前你越得装清纯,虽然当时我也好奇,可我硬是按捺住了好奇心,装出誓死不看的样子。”
让让点点头,萧小悠这话没错。“那你现在怎么……”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好姐妹两肋插刀,你要知道手 淫不健康,所以我给你找点儿意 淫的东西,我够意思吧,居然厚着脸皮帮你买这个,你也没看过吧,我也没看过,咱们晚上上我家琢磨琢磨?”
萧小悠间让让不说话,很理解的拍拍让让的肩膀,“实在不行我陪你走一趟成人用品店,你可别清纯的以为黄瓜真的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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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这么帅的男人也来买这个?真是暴殄天物啊。”萧小悠感叹道,见那男人越走越近,有句话怎么说的,为朋友两肋插刀,为了男人可以插朋友两刀,所以萧小悠不带一丝犹豫的将卿让让推了出去,正好撞到那个男人的怀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萧小悠强行将卿让让的头按住,不让她抬头,然后从那男人的怀里拉出来。
那帅哥还没说话,萧小悠的背后就又伸出了一只手,“小姐,你要的碟。”
正是那个带墨镜卖碟子的男人,手里拿着的正是那碟子,几个醒目的大字,《□□羔羊》。如果换个小正太你还能忽悠他,可是眼前的可是帅到极致的成熟男人,所以萧小悠很不羞耻的将碟子迅速塞入了让让的手里。
“呵呵,她喝醉了非要吵着看这个。”
“萧小悠。”卿让让奋力挣开,抬起头便看到陆放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看看碟子又看看让让,然后很了然的笑了笑,“查阅参考资料啊?”他从萧小悠的怀里搂过卿让让。“你妈给你打电话,手机你又忘带,我怕有什么急事,所以来找你。”
理由很充分,卿让让对于陆放自动曝光这件事必须给与理解。而且她也没时间不理解,电话已经又响了起来。
“妈。”
“刚才接你电话那个是谁?”卿妈妈很激动,让让知道她激动啥,但凡家里有个二十七八还没嫁出去的闺女,能听到一个男人接听女儿的手机,妈妈都要激动一番的。
“是我同事的弟弟,跟我学英语,打算出国。”卿让让撒谎撒得很溜,这就是所谓的急中生智。“妈,你找我有什么急事儿吗?”
“哦,没有,就是你太久没往家里打电话,所以我打来问问。”之后是例行的唠叨,例如吃饱穿暖没有,初秋的时候听着也挺温暖的,如果不是陆放和萧小悠在一旁聊得很欢快,让让也舍不得挂电话。
“是家里有急事吗?”陆放关心的问。
卿让让觉得以陆放这种人精,怎么可能听不出她母亲是打来闲聊的,撒谎,这厮纯粹是找个出现的借口。不过家丑不可外扬,她觉得先暂时按捺住尖叫的情绪。
“你不是要请我吃钵钵鸡么?”卿让让转头对陆放道:“我和小悠还要去吃宵夜,你先回去吧。”一定要隔断这两个人的联系,阻止萧小悠泄自己的底,阻止陆放公开他俩的关系。
“钵钵鸡是什么,我没吃过,不如我来请两位美女吃吧。”陆放此言一出,卿让让就知道不好,萧大铁公鸡这下肯定不会让陆放走了。
三人在路边的钵钵鸡摊上坐了下来。陆放殷勤的为两位女士服务拿菜,深得萧小悠的欢心,两人就国内国外的政治情况交换了意见,主要是萧小悠说,陆放听,偶尔答上一句,萧小悠的回答都是:“天,你怎么猜到的?”
最后萧小悠总结了一句,“以你的这种政治嗅觉和政治智慧,不说□□总理,选个省长绝对没问题。”
然后叮嘱了让让一句,以后出门都把陆放带上,她才有聊天的对象,两人太有共同语言了。
到结账的时候,大婶过来数签,就是一支短签两毛五,一支长签五毛,让让和萧小悠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大婶,生怕她多数了一支,可是两人被她的动作越数越糊涂,所以每次也只是做个象征性的威胁动作,表示我们在看着你的意思。
“短的五十八支。”大婶道。
“应该是五十三支。”陆放忽然出声,让让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留意过大婶数签的。
大婶脸一红,“哦,哦,我再数一次。”果然是五十三支。
让让和萧小悠一同齐呼,“串串。”表示下次一定带陆放去吃串串,他负责数签。
给予陆放的这门特殊技能,萧小悠实在是心痒难忍,将让让拖到了一边,“卿让让你开个价,怎么才肯把这块肥肉让给我,以后我天天请你吃钵钵鸡?”
让让心里一紧,忽然意识到自己潜意识是不想同任何人分享陆放的。
“你想得美。”让让“切”了她一声。
“那你可得把你家陆放给看好了。”萧小悠语重心长的道。
“煮熟了的鸭子。”让让很骄傲的抬头,想起陆放这几个月的种种,心里也挺得意的,又更加联想到他为自己守身如玉了六年,更是得以。
“这不是鸭子,这是天鹅,鸭子虽然长了翅膀却不会飞,这天鹅长了翅膀可是会飞的。”萧小悠也“切”了回去。
两人嬉笑了一阵,最后让让同意用十只真正的烤鸭把这只天鹅从萧小悠的刀叉下换走,她才罢休。
送了萧小悠回家,陆放转头对让让道:“你这个朋友挺有意思的。”
卿让让不自觉的嘟起嘴,“是你对她有意思啊,还是她真的有意思?”此话一出,她的心就咯噔一下,自己居然吃起了最好的朋友的醋,且大有不满之意,看来男人果然是友谊的祸水,应该敬而远之。
陆放的眼睛开始放光,在让让的唇上啄了一下,“你也挺有意思的。”
卿让让被这个“有意思”害得脸红了,不过至少说明他们算是暂时雨过天晴了。
虽然压在两个人头顶的低气压吵架云团是消失了,可惜寒流又入侵了,卿让让看着床上病怏怏的陆放,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这个平日里的运动健将,健康宝宝,会得了这么重的感冒。想她卿让让出了名的怕冷,都没被这次的小寒潮撂倒。不过她也差不多了,迟早得被陆放给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