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碗……”
“嗯?”陈若庭难得对她直呼其名,陶小碗好奇地转过头来看他。
“你有没有想过,找陈子规谈合作呢?”陈若庭给了一个意见,一个陶小碗从没有想过的意见。
“陈子规?”
“嗯,陈子规手下虽然有很多生意,但只有酒楼这一行业是做得最广最大的,整个夏阳王朝的每个镇子上,几乎都布满了翠玉楼的分店。如果你的酒能卖给陈子规……”陈若庭语气淡淡,就是说这么一件兴奋的事情,都听不出半点激情。
“陈二公子,我发现你这人挺有趣的,竟然帮着一个非亲非故的外人来挖你亲爹的生意。”陶小碗笑了笑,“难怪我会看上你了。”
“咳咳……”陈若庭止不住地又咳了起来。
真是不经逗。
陶小碗心里窃笑,手还是自觉地顺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陶小碗因为想到可以和陈子规合作的兴奋劲儿就过去了。
她想到了现实问题,立刻又泄气了:“诶?可是听闻那陈子规神秘的很,性子又孤傲冷漠,我估计他根本连见都不会想见我,更别说和我谈生意了。”
难得在陶小碗的脸上看到泄气的模样,陈若庭笑了笑:“你那日在翠玉楼,陈子规对你不是挺有兴趣的?”
陶小碗撇撇嘴:“你不说,我都忘了那茬!那日翠玉楼的陈子规,我总觉得不太对劲,瞧着和大家说的那个陈子规不像是一人。”
“哦?”陈若庭挑眉,似乎是来了兴致。
“我若是与你说实话,你可千万别卖了我。”陶小碗吐吐舌头,卖了个乖。
“嗯,你说。”
陶小碗这才开口:“我觉得那日所见的陈子规有点浪荡。”
“咳……咳咳……”
陶小碗话说完,陈若庭就咳了起来,老远处和洛可闻、小佩待在一块儿大眼瞪小眼的卫骑见状立刻打算冲过来,结果洛可闻往前一步,直接拦住了卫骑,卫骑直接拔剑,陈若庭朝着卫骑摆摆手他才罢手。
陶小碗一边拍着陈若庭的背顺气,一边感慨:“这卫骑可真像个老妈子,你说你为什么不娶我呢?我来照顾你,总比卫骑要好多了吧。”
陈若庭失笑地摇了摇头,他这辈子很少佩服人,但陶小碗绝对能算得上其中之一——一个无论什么情况都能随时随地变着法子地跟他求婚的女人!
“你为何觉得陈子规有点浪荡?你也说了他性子孤傲,听说就连与他共同缔造‘广延招牌的金掌柜,一年也见不到陈子规几面。”
广延是陈子规第一家酒馆的名字,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酒馆改成了翠玉楼,不过广延被画师改造成了一个图案,但凡招牌上盖了“广延”两字的产业,均是属于陈子规,渐渐地,这广延也发展成了一种品牌效应,但凡出自广延,质量绝对上乘!
“我虽然那么说,但我也没亲眼见过,流传毕竟只是流传。再说了那流传要是真的,我倒觉得你这性子更像陈子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