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陶小碗指了指还在昏迷中的梁树玉,“你若是能拿下梁树玉,嫁进梁家,日后也不愁吃不愁喝,不是嘛?还有啊,瑾色的毒,梁树玉已经中了一半哦,那红瑾,我想你应该还有备份是吧?”陶小碗点到为止,拍了拍柳星儿的肩膀,笑着离开。
柳星儿呆坐在原地,嘴唇被自己咬出血,口腔里尽是血液的滋味。她没有想到,陶小碗居然连瑾色都知道了……难怪从梁树玉上门求亲那天起,陶小碗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原来……陶小碗早就对她心怀警惕了!
柳星儿的拳头紧紧地攒着自己的衣角,她似乎明白陶小碗为什么会让她去试探梁树玉了,为的或许就是今天吧!柳星儿咬咬牙,陶小碗说的没错,梁树玉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只能豁出去了!只要抓住梁树玉……日后她有的是机会弄倒陶家!
心下有了决计,柳星儿立刻坐着收拾了自己的妆容,捏了捏自己袖子中的红瑾花瓣,悄悄地挪到陷入迷醉的梁树玉身边,打算一会儿找个机会和梁树玉一起离开,然后拿下他。
陶小碗从大堂走出来,就直奔陶父的书房,这会儿陶父肯定在书房团团转呢。
果然如陶小碗所料,自己的父亲绕着书房里的那尊青铜骏马走了一圈又一圈,时不时地停下来挠挠额头,然后摇摇头接着绕圈圈。
“爹,在烦陈家的事吗?”
陶小碗一吼,陶父吓了一跳,身上的肉都抖三抖,待发现是自己的好闺女,这才冷静下来:“唉……可不是嘛,星儿那一闹,我们和陈家的合作就告吹了,这意味着今年六成的收益就告吹了,也不知道今年还能不能给工人们发奖金,唉……我这脑壳想破了也想不出白居镇上有没有第二个陈家。”
陶小碗点了点头:“爹,陈家的事情交给我吧。”反正她已经打定陈家二少的主意了,打他们酒厂订单的主意,就当是顺便吧。
“你?”陶父不敢置信地看着陶小碗,然后笑了起来:“小碗啊小碗,你酿酒还行,这谈生意哪有这么容易,为父在商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都没办法,你一个足不出户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好办法?”
“蛇打七寸。”陶小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爹,陈家不就是因为我们的新酒不够独家才取消合作的嘛?那如果我再酿出一种举世无双的酒,陈家说不定还会敲破了门上门来求合作呢。”
“新酒?可是你那三坛子的新酒,不都被梁家小子偷去了?”陶父自然知道新酒的重要性,可陶小碗又不是神仙,哪有这么快就能酿出新的酒啊。
“爹,你放心吧,其实这次酿酒,我不仅仅出了3种,还有第四种,不过还差一点,再给我几天时间,应该可以赶得及在陈家和梁家合作之前解决。”
夏长酒味道醇正,不输陶小碗新酿的那三种酒,只是夏肠草和红瑾产生的毒性不容小觑,毕竟是要推广的酒种,若是被人查出潜在的毒性,那陶家的口碑可就真的完了。
所以现下只能找一种可以代替夏肠草的配方,既不能失掉夏长酒的口味,又能兼具让饮酒之人产生同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