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胡艳梅原本等陈洪发回来处置的守规矩就荡然无存,反之就成了她在陈府作威作福无视陈洪发的铁证,尤其是刚刚陶小碗揭穿了小翠的谎言,胡艳梅生怕小翠暴露是她主使的,于是恼羞成怒直接动手施家法的这一幕被陈洪发撞见。
“看样子禁足几日,罚抄《女戒》根本就没用啊!胡艳梅啊胡艳梅,我这前脚刚刚出府,你后脚就抓了人私自审问,怎么着?你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一家之主了是不是?”
“我不是……老爷,你听我说,刚刚……刚刚是陶小碗在这里施了妖法,把小翠搞得魔愣了,我才让人打醒小翠,我不是在动私刑,我原本就是想等您回来了,再等你下定论的……”
陈威见自己的爹居然对娘发了这么大火,立刻替娘求情:“真的,爹,娘她原本是打算等你回来再处置这两人的,只是后来发生了……”
陈洪发瞪了一眼过来,陈威立刻就闭嘴,不敢多说。
“胡艳梅,你当我是傻子吗?你等我?那为何我回来只见到小碗的贴身丫鬟在门口慌里慌张,一见到我立刻汇报?你的人却都消失不见?”
“这……”胡艳梅确实派人去陈府门外等陈洪发,但却只是让那人等老爷回来向她通传一声,却没有让那人立刻去汇报,没想到居然被陶小碗先行一步告了状。
胡艳梅抬起头,恶狠狠地剜了陶小碗一眼。
陶小碗见状,原本打算看戏的,可胡艳梅既然这么记挂她,那她怎么能不过来添油加醋呢?
陶小碗委屈地走了过来,跪在地上向陈洪发说道:“公公……我知道先前在你面前说那些话让胡女士对我有所误会,却没想到她竟然为了报复我,故意陷害张嬷嬷,刚刚小翠什么都说了,胡女士就恼羞成怒打算在你回来之前打死小翠,好让一切死无对。”
“胡说!你胡说!”胡艳梅立刻就要解释,结果陈洪发大手一挥,立刻有人架住了她。
“小碗你说,莫要害怕!”陈洪发瞪了胡艳梅一眼,胡艳梅吓得立刻闭嘴。
陶小碗伸手擦了擦泪水,这才继续说道:“公公,我原本为了不和胡女士起冲突,这才特意安排轩阁重新修葺,借此机会与胡女士冷静一下,省得她看到我就不开心,可谁知我都暂搬出陈府了,她还抓着我不放,刚刚她还说张嬷嬷偷窃是因为我管教不严,要对我动家法……”
“公公,若不是多亏了你的黄金变色计策,小碗今日……恐怕就要被胡艳梅打死了……呜呜呜……”陶小碗说着就抹起了眼泪。
胡艳梅大惊失色:“什么黄金变色的计策?”
陈洪发冷哼一声,大手一挥,对比陶小碗的低姿态,这胡艳梅最近确实是越发骄傲了,他现在甚至都懒得搭理胡艳梅,于是对小佩说道:“你把刚刚同我说的话,告诉她!”
小佩点了点头,立刻回道:“五年前,陈老爷曾经来陶家做客,当时桌上有一盘酸菜,陶夫人手上带着的金饰不小心沾到了酸菜,结果却变黑了,多亏了陈老爷告诉夫人用盐水和醋就可以擦去黑斑,重新让金饰恢复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