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有你说的那么聪明，我就不会被你玩弄在鼓掌中了。”瑞妃自嘲了一声。
“那你现在，打算真心实意的和我达成合作吗？”苏凰带着标准的微小，精致魅惑的脸庞，衬托出她无限的致命妖娆。
“落在你的手上，我的选择……呵……没有选择就是我的选择。”瑞妃凄凄的道：“没想到我一个活了二十几年的人，竟然会在栽在你的手上。”
沉默了一会儿，苏凰开门见山似的，问道：“有传言说，凌雅有角逐皇位的心思……你对这件事情是否有所了解。”
“谁该诉你的。”瑞妃的大脑神经，在听到苏凰的这个问题后，突然紧绷了起来。
“看你的模样，应该是有了。”苏凰倒是非常镇定。
“在我刚刚被封为瑞妃的时候，凌雅来找过我，她的目的和你一样，都是要和我达成联盟。”瑞妃看苏凰没有什么表情露出来，继续道：“那个时候的我，可以说是冠绝后宫，即便是皇后，也要让我三分，而且那个时候的我，也坏了身孕……所以宫中一直有传言，皇上要将现在的皇后废掉，立我为后……”
“这些和她找你合作有什么关系?她找你合作，先要达到的结果又是什么?”苏凰问道。
瑞妃一笑，道：“枕边香风你听过吧，凌雅要我在皇上身边多吹吹风，将凌霄的太子职位废掉……给她创造登基的机会。”
苏凰笑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假设凌霄不当太子，那还有好几位皇子等着当太子呢，按照南离国的规矩，也从未出现过当女子当太子这一说……况且，那个时期的皇上应该比现在还要身强力壮，她那个时候才多大，也是四五岁撑死了，凌霄死了，还有皇上呢，太子之位不会让给他，难道皇位就会让给她?”
“你把这个文成公主想的太简单了，你听过弑父吗?”在说这话的时候，瑞妃的语气，在不经意间抖了几下。
苏凰也是感觉不可思议，难道真如民间所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弑父只是我的猜测。”瑞妃又道：“那个时期的凌雅，她不想让太子之位有人坐，最好那太子之位能保持时刻都是空着的，这样，皇上死了以后，才不会有人名正言顺的继位为皇，太子这层阻碍过了，那不就剩皇上了吗？想要皇上从那个位置下来，除了那个方法，还有别的?”
十四五岁的孩子早熟……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在权力和阴谋的熏陶之下，十四五岁的孩子未必不会这么早熟。
前世的苏凰，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手足相残，骨肉至亲相残，想想前世所经历的，想想苏凰是为何而死的，也就正常了许多。
“她的计划那么缜密，总不能因为缺失了你这一环，就全盘都崩了吧?”苏凰有些质疑。
除了计划崩盘之外，苏凰倒是猜不出来，还有什么因素，让性格激进的凌雅，将计划推迟了两三年之久。
甚至两三年之后，仍没有开始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