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先去案发现场看一下吧,说不定那里会有对我们有用的悬索桥。”徐青青劝解完后,开始建议道。
“拿来吧。”苏凰向凌霄伸去一只手,挑眉道。
凌霄也眉头一挑,装作不明所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少废话。”苏凰的口吻凌厉了许多:“我们皇宫破案子,没有皇上给予的许可证明,难道就一张嘴就可以随便去个个部门查了?”
“呵,看来你的脑子还算有点用,能想到这一点。”凌霄仍旧不忘嘲笑。
随后,他从怀里掏两块令牌扔到苏凰和徐青青的手里,然后补充道:“这是可以代表父皇身份的令牌,在皇宫内,大部分你们想要去查案子的部门,凭着这块令牌,那些部门都会竭尽全力的配合你们。”
苏凰拿着令牌,心想,来到皇室这么久,终于得到一块有用的玩意儿了。
攥着令牌,苏凰的心情还是很好的,也不管徐青青和凌霄,一个人出了太医馆,朝之前的大殿走去。
到了大殿入口,那里已经被士兵给包围,即便是苏凰也进不去,不过当苏凰亮出凌霄给出的令牌之后,结局又不一样了,很轻易地,就进入了大殿。
苏凰进入大殿后,先是四处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没有被触动过,这才开始走向苏锦之前坐过的位置。
那里,看似一点蹊跷都没有。
苏凰坐下去,回想着当初苏锦坐在这里时所做,所发生的一切。
“苏大小姐,你有什么发现吗?”
那令人感到浑身难受的声音,再一次在苏凰的耳边响起,苏凰皱起眉,从那座位上站了起来,看向凌霄,眼神充满了厌恶。
不过凌霄的表情看起来却非常的开心了:“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囧得了,这可不行啊,如果这样持下去,你在父皇面前所立下的一月之诺,可就会失败了,你说到时候父皇会怎么对待你。”
以苏凰的家世,就算失败了凌远山也不能将她怎样,因为凌远山目前在军中所扶持的李家,还没有能力达到为他取代苏家的能力,凌远山本人,也没有胆子在这个时刻和苏家决裂。
再且说,他堂堂一介皇帝,难道会和一个小女娃较真?这传出去,还不让他这个皇帝的威名受损。
凌霄说出这话,就是想让苏凰心里恶心一下而已,以凌霄和苏凰之间的关系,只要能让苏凰感到恶心的事情或者是行为,凌霄就会去做。
徐青青摇摇头,这两个冤家,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徐青青算是看明白了,凌霄参与进来,主要目的就是来恶心苏凰的,而苏凰在凌霄的恶心之下,未必能将其原本的能力发挥出来。
所以此时,徐青青已经不打算将苏凰和凌霄作为指望了,希望,都被她迫不得已的放在了自己身上。
苏凰和凌霄还在对视着,一双妖异的凤眸和一双犹如暗藏利刃的眸子相对碰,仿佛在无形之中,碰撞出了火花。
“你还有心思为我担心。”苏凰不屑的嗤笑一声,道:“我要是不能成功侦破这案子,你父皇还真不能将我怎样,你应该清楚这点,用不着来说一些废话恶心我,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倒不如你为你自己好好操心一番,一旦你失败了,你这太子之位能不能做稳了,毕竟你父皇现在身体强装的很,应该不希望有任何威胁他皇位的存在。”
苏凰一边说着,凌霄的脸色一边由浅变深的朝着铁青色发展,等苏凰将话说完之后,凌霄的脸色,就像吃了苍蝇那般难看。
看来凌霄是将军不成,反被将了一军。
苏凰不想再凌霄废话,也不管凌霄那和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看向徐青青道:“有什么发现吗?”
徐青青无力的摇摇头,一边感慨于这两人终于不再继续争吵了,一边扫:“我将这里可以说地毯式的搜寻了一边,却一无所获,可能是我能力有限,也可能,是我们的目标不对吧。”
凌霄收起那铁青的脸色,道:“去御膳房看看吧,雅香会的饭菜都是御膳房做做的,如果出了问题,御膳房那边是说不定会有些线索。”
“那走吧。”苏凰道了一声,忽然,苏凰门外的一护卫吩咐道:“将苏锦那一桌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全都给我原封不动的送到百花阁去。”
那护卫统领抱拳道:“是。”
不过苏凰还是在谁都没有看到的情况下,拿走了苏锦用过的一根筷子,藏于袖中。
御膳房,一看到凌霄一帮人来到了这里,全部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跪下道:“拜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凌霄道。
“今天御膳房可有人来到此处。”凌霄问道。
不得不说,凌霄这个太子的身份还是挺有用的,这些御膳房的人看到了他,无不是颤颤巍巍的,这样的效果,可对接下来的审讯很有意义。
“回太子殿下,并没有。”御膳房领事道。
“能否将你们给雅香会做菜用的材料给我看一下。”苏凰道。
“可以。”那位等级最高的御厨,走到放材料用的架子上,道:“这就是今天做菜时,用剩下的材料。”
苏凰走过去,用鼻子凑上去闻了闻了闻,一抹笑意,从苏凰的嘴角出服了出来。
苏凰将一名御厨手中的刀夺了下来,将那货架上的肉割下来一块,抓在手中道:“这块肉有谁动过?”
领事者问了一声:“那肉有谁动过?”
那些人没有一个吱声的。
那领事者又道:“会苏小姐,并没有人动过这块肉。”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苏凰懒洋洋的道,那模样,仿佛是真的累了。
苏凰一席人出了御膳房,凌霄又开始了嘴毒模式:“怎么,你那狗鼻子嗅出了什么?还带走一块肉,那肉有什么蹊跷不成?”
“你的才是狗鼻子。”苏凰略显幼稚的回了一嘴:“我也没感觉出有什么蹊跷,就是那肉的味道,有些不正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