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沉理解她的选择，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就给她多加点料。”
“什么料？”
“没什么。”厉墨沉淡声说着，若无其事地在手机屏幕上按了几个键，霎时间密室里面的尖叫声更为凄厉了。
奈何隔音太好，任她马小蓉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更别说救她了。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没有把她直接送进警局是书玥对她最大的仁慈！
回去的路上，厉墨沉趁着等红灯的空隙，侧头看了一眼自上车后就神游太空的女孩，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嗯？”书玥回神，茫然地看着厉墨沉，半晌才轻轻摇头，“没什么。”
绿灯亮，厉墨沉重新发动车子，没有再追问什么，而他微抿的嘴唇却隐隐泄露了他的挫败和不悦。
他希望她能依赖他，可凭什么呢？说到底，他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
车子回到市中心，书玥让厉墨沉靠边停车，厉墨沉依言照做，疑惑地看着她。
“事情解决，我也该回家了。”
厉墨沉微怔，她这么快就要走了？
“这几天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哦。”
厉墨沉想说一点也不麻烦，他很乐意陪她，但话到了嘴边还是硬生生吞了回去，似笑非笑，“什么条件都可以？”
书玥被噎了一下，联想起早上在他家，他也是这么说的，后面却只是提了个不痛不痒的条件，那这次想必也是一样的吧。
犹豫了几秒，书玥还是重重点头，“嗯，只要你提。”
厉墨沉似是低笑了一声，突然解开安全带，上半身往她那边倾，“那不如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他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在这狭窄的空间更有压迫感，书玥不自觉揪紧安全带，小脸猛地转向窗外。
千算万算，没算到他竟然会提这样的条件！
他是开玩笑的吧？对，肯定是这样的！
上一世，他到31岁都没交女朋友，难不成这一世就早早情窦初开？不太可能吧！
而且，就算他想找女朋友，凭他的身价不知多少名媛淑女排队给他选呢，何必找她这种浑身还散发着学生气的女孩？
书玥在心里否定三连，刚刚急剧加速的心跳渐渐趋于平稳，再看向厉墨沉时脸上已经一片云淡风轻，“厉大哥，愚人节早就过了。”
厉墨沉眸色暗了暗，虽然早就猜到她不会相信，但真的听到她的否定，他的心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暗暗发疼。
良久，厉墨沉才平复心情，若无其事地直起身，“谢礼就算了，我送你回家。”
终究，他还是不愿把她逼得太紧。物极必反，他也怕自己操之过急会把人吓跑了。
“啊，没事，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书玥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一只脚已经踏出去了，厉墨沉又开口叫住她，“书玥。”
书玥不得不把脚缩回来，重新坐直身子，“厉大哥，怎么了？”
“你知道我帮你并不是为了让你答谢我。”
不，她不知道！
事实上她也很好奇厉墨沉为什么会帮她，明明上一世她认识的他也不像是会多管闲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