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草忍不住双颊绯红，恍惚了一下。
清云说的没错，他是从灵修本质来说的，借用炉鼎相互修炼，本质不就是交换灵气吗？那么交换唾液也是交换灵气的一部分啊。
天啊……
如果系统空间是她的丹田，将炉鼎送入系统空间的方法，难道就是……
鹿小草不由得心跳加速，猛得推开清云。
是吕洞宾的腿毛啊！
不是说好不GHS的吗？
不行啊啊啊……
绝对不行……
“我几个月没洗澡了！”
“……”清云垂眼看她，嗅了嗅，“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你掉进过饲养穷奇的池子，你身上臭味哪儿去了？你在仙果林放过火，脸上那炭黑哪儿去了？”
这个理由好像的确行不通。
“你好几个月没洗澡了。”鹿小草推他，捂住鼻子挥了挥，假装有味道。
清云：“我天天在冷泉里。”
鹿小草：“昨天冷泉坏了。”
“……”
清云若要练功，总得准备个水灵阵，以防万一走火入魔，他身上绝对不可能有味道。
如果真的有，那就只能是水和火灵气的味道。
清云沉默片刻，松开手，将她从怀中推开。
是他唐突了。
鹿小草扑腾了几下，坐回到床上拉起被子。
“你睡吧。”清云控制住自己，转身想离开屋子。
“等一下。”鹿小草坐在床上，抬手拽住他的衣角。
“我要去冷静一下。”清云意有所指。
“你先别走。”鹿小草似乎在听谁说话。
“可……”再不走的话，他就要失态了啊。
清云深深吸了口气，看向鹿小草。
烛光因为风而倏忽晃动，女子的神色晦暗不明，像是在聆听什么，又像是陷入思考之中。
清云的动机和马岳蓬不一样，只是单纯处于喜欢，经过这样可怕的事，他想将她拥入怀中，安慰她温暖她，并不是想将她吃干抹净。
可她刚才拒绝了他，现在又不让他走。
这到底是何意？
被拒绝后，清云无法留下，情绪让他全身的灵气都躁动游走。他怕下一刻就无法控制住自己，将她按倒在床上，对她做不可描述的事。
“你过来，我们卖可乐吧。”鹿小草突然对他勾了勾手。
清云：“……？”卖可乐？是哪国的方言吗？
鹿小草将他一把拉过来，往床上一按，然后率先拉开衣袍的绳结，对着清云“嘿嘿嘿”一笑。
穿越到一本书的体验感和重生不一样。
她对原著女主并没有那么深的代入，对她过往的一切也并没有仔细研究，只粗粗扫过回忆。
原著女主是一个穷山村出来的苦孩子，为了一口饭温饱，她给人为奴为婢，甚至不惜答应当马岳蓬的炉鼎。
是的，将自己献给马岳蓬是原著女主答应的，并不是马岳蓬强迫她的。
她遭遇的饥荒太严重了，能将人饿得皮包骨头，最难熬的时候，几家人相互交换了女婴，只为了家里男丁不饿死。
被摸几下，占个便宜，简直是家常便饭。
只是很幸运，她总是能逃过一劫，至今保留着清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