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的事情也算告了一段落。
那冤案还未查到一丝线索,权夜坐在一旁饮茶,无名则拿着树叶,坐在桥上独自吹着曲子。
慕蓉宝站在一旁看着零落的树叶。
“数月过去了,为何还找不到犯罪证据?”权夜开口道,将手中的茶杯轻放。
“证据?我们整日在此处,从何查起?”无名从桥上慢慢走下,一身青衣煞是好看。
“先去找那狗官的老家处。”权夜挑眉浅笑,看着远处说道。
“狗官?谁知你们是不是官官相护?”无名讽刺道,轻描淡写。
“那也比你强,某人啊,当个黑手,真不知师傅当初如何教的…”权夜说完此话,笑意越发邪魅。
“我是有原因的。”无名不笑,无任何表情,看向远处。
“别吵了,先去打听那官所在何处。”慕蓉宝一身红衣,手腕处与裙子处有些小铃铛,轻风吹过,一阵铃声响起。
权夜与无名对视,冷风吹过,二人气势相平。
“怎么回事?”慕蓉宝走到巷子中后,才发现,此处是个死胡同。
“等等,此处我们来过…”权夜停下脚步,听着墙外有人。
无名与权夜一个对视,二人纷纷推向墙,许是这墙有机关,一推便也就开了。
刚穿过墙,此处被人撒了迷魂散。
慕蓉宝晕倒在地,权夜与无名也慢慢无力的晕了过去,可晕之前的一眼,见到的却是暗卫。
几个时辰后,潮湿的地牢中。
慕容宝浑浑噩噩的醒来,睁眼却发现自己身在地牢中。
权夜则安安稳稳的坐在一旁,无名则被困在对面的地牢中。
慕蓉宝狠狠地拍打那道铁门,想求救,身旁的权夜笑笑后说道“没人会来的,放心便可。”慕蓉宝自然不甘心。
“不如我们挖地道吧。”慕蓉宝选了一处墙角,用手挖,可不到一会,挖的不到几厘米,手却被磨破。
慕蓉宝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念之间,看向权夜,权夜被盯的发毛,“这么看本王作甚,本王是不会帮你继续挖的。”
“放心便好,你会武功吗?”慕蓉宝打探道,看着手上还未结痂的血液。
“自然会。”权夜照实回答,不知她壶里卖的什么药。
慕蓉宝并未等权夜说下一句,下一步将血液抹到权夜的嘴角边。
权夜伸手想去擦,然而慕蓉宝伸手拉住,鲜血染在他的衣袖。
“你想作何?”权夜看着慕蓉宝这幅样子,也不如信她一次。
“其实嘛,很简单的。”慕蓉宝趴在权夜的的耳朵,轻声说着自己的计划,无名见了,则以为,这只是夫妻之间的悄悄话,心中略有不爽。
“就这样?”权夜反问道,不信任的看着慕蓉宝。
“嗯嗯,开始吧。”慕蓉宝催促道。
只见,权夜躺在地上,慕蓉宝站在铁门之前,无名笑笑,心想,都到地牢了,这夫妻二人倒也有玩意。
无名上一秒还在笑,可下一秒,委实被慕蓉宝的话,给惊到。
“来人啊,来人,我爹爹吐血晕倒了,快来人啊!”慕蓉宝演的只能说很像,眼角的泪水,挤出。
“别叫了姑娘,他们不会来的。”临边牢中的一位老者坐在草窝中,好心好意的提醒道。
“您是?”慕蓉宝反问道,权夜也慢慢的坐起。
“老夫曾是上一位县官的得力干将。”老者慢悠悠的说道。
权夜好像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您不是应该返老还乡了吗,为何会在地牢中?”权夜不知对方真正的身份,只好试探性的问道。
“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县官不是返老还乡,而是身上背了两条人命,他怕我告发,便也就将我关在这地牢中。”
老者轻声与他们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