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无颜上前扶住布莺,眼眸被泪水所浸湿,权鹰默声准许,只身走出洗樱宫。
对于此事,好像是有着一定性的阴谋,权鹰理当查个清清楚楚,前几日还好好的对自己笑着,竟然突然在宫中失踪,“墨,将洗樱宫内所有丫鬟以及太监,好好审问一番。”权鹰眼神桀骜,冷言道。
“属下这就去。”墨身着一身黑色衣物,看起来很是精神,墨发随意的挽在头顶,可谓是她走过之地,枯叶便不复存在,行事敏捷,这便是墨的行事风格,不会多嘴哪怕一言。
“无颜,就不必审问了,那些嫔妃也统统逼问一番。”权鹰回眸间在场之人不由得背后一凉,权鹰伸出纤细且细长的手,不知为何,只要一想起之萱的模样,总是不由得心中一悦,可只要想到之萱的失踪,心上就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稍微一呼吸,就有些心痛。
“你们不必跟来,朕想独自与她待会。”权鹰转身再次走进洗樱宫中,可能现在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乎着何人,是一个已经故去的人儿,还是面前的布莺。
“皇…”无颜后半句话还未喊出,权鹰一个手势制止,慢慢靠在床边,透过床帐看着已然熟睡的布莺,伸手拂开帘子,慢慢坐下,只见的,布莺眉头紧皱,嘴唇微微颤抖,好像在说着些什么。
权鹰从怀中掏出丝巾,轻轻擦去布莺额头的细汗,本欲想着孩子也倒是出世了,自己也该就此离去,可见到之萱的第一眼,心中就不由得喜欢上了这个孩子,许是不舍得,就此离去。
布莺猛地惊醒,委实吓了权鹰一惊。
“权鹰,你把孩子还给我,求你了,把之萱还给我,好不好?”布莺眼睛已然哭肿,苦苦哀求着,她以为是权鹰将孩子藏了起来,可她并不知之萱是真的失踪了,而并非是权鹰藏起。
“布莺,你冷静一下。”幸亏得男女力气有别,权鹰双手牢牢抓住布莺的双手,可却未能想到,布莺竟张口咬向权鹰的脖子处,痛感不断传来,权鹰青筋暴起,伸手轻轻地安抚着布莺,事情因他而起,又怎能责怪他人。
无颜上前,可未踏出半步,理智让她站在原地,主子之间的事情,做奴婢的本就不应该插手。
“娘娘…”无颜声音中夹杂着哭腔,眼泪夺眶而出。
“之萱…之萱,夫君,你带我去找之萱,好不好?”布莺松口,权鹰的脖子处已然血肉模糊,许些血液已然沾染到领子处,疼痛可想而知,权鹰无法回答,只能看着布莺一人痛哭,而他能做的只有陪伴,身为人夫的陪伴。
有些时候,权鹰大多数在想,若他并非是一国之君,就这么与布莺普普通通过下去,倒也不错,可这一切并非真实,不知是布莺哭累了,亦或者晕了,双眼紧闭,眼角的泪水还未干,权鹰将布莺轻轻放躺在床榻上,为她掖好被子,眼神有些黯然,一身领子处被血液所染红。
权鹰伸手推开了房门,陌声走远,只有墨一人跟在身旁,其余之人已去巡查,以及逼问后宫中的诸位嫔妃。
王府中:
只听得,‘彭’的一声,慕蓉宝拍桌站起,脚腕处传来一阵阵的刺骨痛。
“之萱失踪了?”慕蓉宝自是不信,毕竟前几日还说要去看望布莺,怎么好端端的,公主就这么丢了,换做是谁,定也不信,皇宫中侍卫把守,怎得会就此失踪。
“宝儿姐,怎么了?”青言被慕容宝这番作为吓了一跳,本就胆小的青言,被慕容宝这一吓,今晚定是不能好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