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艾因此事元气大伤,体外鞭伤无数,加之体内嗜血蛊变异,自从牢中救回,大多数时间是昏迷不醒的,银枢整日在她身侧,不眠不休照顾。银枢不知她是怎样熬过来的,只知自己心里越发心疼。
“她这蛊,你可有法子将它根除?”银枢半躺在贵妃椅中,眼神疲累,一看便知几夜未睡,而身子虚弱,身侧医圣正为其把脉,随后写了药房交给月七:“无碍,只是太过劳累,多休息便会好。”医圣听到银枢的话,眼神闪烁,欲言又止,随后缓缓道:“是有法子,只是……”
银枢一听,半起身问道:“只是什么?”医圣一听又道:“只是太过冒险,而我也是只知此法有效,却不知去哪寻,毕竟这蛊非凡间之物。”银枢一听,心凉了一半,却还是对医圣道:“你只管去寻,有困难回来回我。只要能治好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心甘情愿。”医圣应声答是,银枢又道:“我最近几日总是梦到一些别的东西,不像是今生今世的记忆,你可知是什么原因?”,医圣一听,略微思索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或许是殿主前世的记忆也未可知,又或许是殿主前世有什么执念,到今生也忘不掉。”银枢淡淡应了声,不在说话,医圣见此悄悄退下,余留银枢独自一人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而此时皇宫,皇后因子艾被救走而大怒,且不说天牢被付之一炬,单说放虎归山必有后灾。
:“放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能被他们从重重重兵把手的天牢给把人救出去。”皇后将桌子上的茶点扫到殿下跪的众人。当听到三皇子君澈也参与其中时更是愤怒。“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来人!无论如何将他给本宫抓回来!”
外面人应声而去,不过一个时辰,君澈便到了皇后的寝宫,他是皇子,众人也没太敢为难他,只说皇后有请,他心中自然明白是什么事,也不想为难众兵,自己安静的来了,话说近几日皇上龙体欠安,他已很久没有见过父皇,一直是皇后在侍奉,却不许任何人探视,今日君轩已来找过他,说是他安排在皇上身边的眼线都已经悄悄被皇后替换掉,下落不明,君轩想,这些人可能都已经凶多吉少,便觉得皇上或许已经被软禁,皇后把持朝政,而皇后又与风国大将军有来往,这一来二去,他们已经猜到如今朝廷的局面。
国不可一日无君,现下最重要的便是如何救出父皇,他们已悄悄集结兵马,若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逼宫。君澈知自己此番前去,回来定是不容易的,便让君轩在宫外悄悄驻守,等待自己的信号。
至君澈来到皇后寝殿,下人早已禀退,皇后坐与主座,一脸居高临下,君澈也不拐弯抹角,背手而立,淡淡的看着皇后道:“我父皇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