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帝王多薄情,用这样的手段来谋求富贵,可谓是下策,下策。
更何况今日近看君墨琛,虽是面露红光,耳塞宽大为帝王之相,可那一双眉却生的狭小,可见心胸狭窄,极为善妒。
她又想起纳兰诗诗那一双柳叶眉不也是如此,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
真的是豺狼配虎豹,也是一绝了。
兰夭夭自然没有发现,不远处一双灼热的眸都在紧紧的盯着她。
西太后饮了一口茶,脸上带着笑意,“哀家瞧着,众家小姐都甚好,还是依着皇上自个儿决断才好。”
君墨琛笑眯眯的应了,猛然瞅见兰夭夭,转头对着太后说,“母后,朕怎么瞧见里面还坐着离王妃?您这是?”
西太后却恍然大悟般对着兰夭夭招了招手。
“诗诗,你过来。”
虽是一同相处了这么久,兰夭夭更是低调的不行,哪怕是被罚到浣衣坊,她也是毫无怨言的做着粗活,谁又能想到她竟然是离王妃呢,西太后这一唤,兰夭夭似乎能感受到背后嫉妒的发红的目光。
她走向前偏偏施了一礼,“西太后万福金安。”
她点了点头,目光中尽是满意,“甚好,比哀家头一次见你那莽撞的样子好多了。”
“哀家听说,诗诗是极为善舞的,为何今日不为大家助兴?反倒是你的妹妹令人眼前一亮。”
西太后喝了一口茶,虽是询问,却带了威逼的意味。
兰夭夭俯了俯身,“家妹舞技甚好,儿臣不敢班门弄斧,更何况自嫁入君上之后,我便答应离王,从此只为他一人而舞。”
君墨离没料到兰夭夭如此推脱,猛地一愣,忍不住嘴角带了笑意。
这个丫头,到是机灵。
反倒是君墨琛听见离王,眼中带了杀意。
“王妃的意思是,哪怕朕要看,你也是不会舞了?”
这一句话出口,在座鸦雀无声。
兰夭夭要说是,就是抗旨不尊,意思是他一介皇帝竟然还不如一个离王,要说不是,刚刚就是欺君罔上。
一时间陷入两难。
在座更多的是看笑话的,纳兰菲菲垂着眼,却有了讥讽之意。
兰夭夭见君墨离不为她说话,暗自腹谤,脸上却不动声色的带了笑意。
“皇上,臣妃的舞并不足一观,还不如家妹跳的有新意,今日,臣妃准备了更有意思的表演项目,您可愿一观?”
她的脸上挂着微笑,身子也未动分毫,丝毫不见怯场,她只是再赌。
君墨琛听见更有意思,脸上带了些许兴致,大手一挥,准了。
兰夭夭退下的时候瞥见君墨离的眼神,更是明晃晃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不救我就算了,别以为我自己没法子。
众人皆好奇,这个离王妃会表演什么大家没见过的节目,更贱她准备了一张红色的布,一把小米,还有几片树叶更加好奇。
自古女子以琴棋书画为才,亦或是读万卷书,亦或是有持家长势只能,这一把小米和几片树叶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