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傲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就跟没听见一样。钟浅在心里为丑姑不值,也在骂着罗傲的冷血。
再启程,钟浅还是没有想好。感觉自己头有些晕,“冷暖,给我件披风。”
冷暖马上找出了披风,大夏天的感觉冷。看向钟浅,“主子,是感冒了吗?”
钟浅感觉了一下,不确定。如果感冒了也是夜里折腾的,还有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穿少了,阴雨天就是要加件衣服。
本以为夏天没事的,不想还是禁不住折腾。不过,若是病倒了也好。起码不用操心费力的,还落不下好,人家不领情。
接下来一路钟浅都晕晕糊糊的,本来就不分东南西北,此时更是找不着北了。
冷暖担心的不行,时刻盯着她。“主子,叫罗大人看看吧。”
“不用。”用不着他,到要看看他可以冷血到什么时候。若是他也不管自己了,那到是真的干脆了。
“主子,这样下去会厉害的。还是叫罗大人看看吧,我去找他。”
“不用。”
钟浅坚持,冷暖也不敢去。直到再休息,已经一天过去了。
钟浅倒在床上,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不管是坐在马车里,还是骑在马背上。都不如汽车舒服,如果可以自己就组装一辆。
“主子,好点儿了吗?”
钟浅晃晃自己的头,感觉更沉。看来是真的感冒了,自己什么也不干,到是先病倒了,真的给了罗傲机会笑话自己。
“要不我找别的大夫来看看。”
钟浅摇头,就是感冒而已,多喝水,睡一觉就没事了。“丑姑怎么样了?”
感觉好多了,但是还是不说话。
“是没醒?还是故意?”
冷暖想了想,然后小心地开口。“奴婢说不好,感觉像是自己不想醒,也不想说话。”
随她吧,可能自己无能为力了,因为自己也病倒了,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什么.
“你下去吧。“
冷暖退下,不敢再说什么。
钟浅一个人,总算可以静静了。这两天老猫又是安静的,都想不起还有它在了。
“老猫。”
没有谁理钟浅,感觉老猫又不在,或是也病倒了一样的。“老猫。”
老猫懒洋洋地出声儿,“怎么了?”
钟浅的声音几乎不可闻,“我病了。”
“我知道。”
钟浅又被气到了,怀疑自己和它本是一对仇人,“有办法吗?”
“没。”
“那滚吧。”
“哦。”
又是一片沉默,钟浅缓缓地闭上眼睛。然后陷入了沉沉地睡眠中。不知道是因为感冒,还是本来就困了。
之后,罗傲推门进来。一样的没有声响,如风一样不会有痕迹。
看着钟浅的脸,忍着想去抚摸的冲动。要不是让她喝的水里加了些必要的药,她还撑着不睡呢。就好像她不眠不休能够解决问题一样,就如她彻夜不眠丑姑能好起来一样。
钟浅对此一无所知,一个人在梦与现实中挣扎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罗傲的指尖搭上了钟浅的手腕,从脉象上看问题不大。可是还要看她的体质,还有耐受力。
夜,很黑,很长。
罗傲就这样坐在钟浅的床前,因为喝了药,她不在折腾。不管是折腾自己,还是折腾别人都做不到了。不然,罗傲不可能有机会坐在她身边如此安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