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前。
冷暖出未了皇上的腰牌,吓得一干人全跪了下来。
“我要是会轻功,就不用麻烦他们了。”
冷暖笑,然后跟钟浅说道:“皇上会不会轻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对您要绝对地忠诚。”
“你的意思是他们给我跪了就是忠诚!”那可未必,有时候跪是他们一种习惯。跟那个是不是自己没多大关系,他们跪的是权利。
谁也没想到皇上就这样回来了,不声不响的,甚至身边都没有带近身的侍卫。
早朝前。
钟浅坐在镜子前,早早就起来了。丑姑和冷暖两个人围着她忙乎着,其他出来进去的人还不算。
“皇上,今天早朝,那些大人一定会被您给惊艳到的。”
钟浅在心里笑,可能他们中有一部分人根本就不敢看自己,因为心里有鬼。
“你今天给我留意着点儿,谁要是多看我了,把他给我记下。”
冷暖愣住了没明白皇上的意思,而钟浅也不介意跟她解释。
“年轻的就说明有野心,有胆量。老头子就说明有目的,不单纯。”
冷暖傻眼了,皇上看人的标准真是不一样。丑姑不语,但是觉得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
“你们两个还留意着,看谁会派人到我大央宫前前来。”
“还有去查查谁的七大姑八大姨的进宫频繁,还有谁的动作大,谁是安静的。”
丑姑和冷暖全记下了,知道皇上要有大动作了,至于是什么猜不出来。
“丑姑你脸生就在我周围以够被怀疑有危险,冷暖你地形熟,活动范围大的你去。”
“明白。”
“是。”
这宫里几乎全是女人,出来进去的男人一定要注意。不然没有斗的要素啊,想斗垮一个女人,男人是要素之一。
“对了,我记得齐妃之前特别得父皇喜爱,一会儿下了朝把她给我叫过来。”
又过了个把时辰,这中间钟浅交待了好些事。丑姑和钟浅都一一记下了,有的甚至已经安排人去做了。
朝堂之上。
钟浅第一次认真地坐在了那高高在上的椅子上。
“皇上金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很齐,也很响亮。可听在钟浅的耳朵里像是在咒自己一样,因为他们的皇上已经摔死了,而自己一直不相信那场意外是纯属意外。尽管成全了自己,可还是想知道幕后那个人到底是谁。
“平身。”
可能这是太久以为大家听到皇上唯一说的两个字,有的人有些激动,而有的人则是抱着探究的心思。
“谢皇上。”
钟浅一扫众人的脸,说实在的没有一张能引起她注意的脸。但知道他们的心可是五花八门儿的,更是让人猜不透的,特别是自己这种水平的。
“朕坠马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皇上突然问这件事一点儿征兆也没有,有的人真的怕了,不管是负责这件事的,还是心里有鬼的。
“回皇上,相关的人都送进刑部大牢了听候发落。”
钟浅看向说话的人,“佟大人!”
佟野咚的一声跪在了朝堂上,自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喊出一个大臣的名字。
有人是激动的,有人是诧异的,也有人是看戏的。
“我记得舍妹嫁给了罗傲罗大人。”不是记得,是听说。至于记得这件事一直也想不起,也就是说什么也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