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习惯了,居然觉得也还不错。
“缘分这种东西吧,挺邪乎的,总之强求不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现在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
颜初月不可置否。
信已经写好,满满的两大页。
颜初月拿在手中轻轻吹了几下,等到墨汁完全干涸。
正巧,白若尘到了。
见到这个人,慕容离已经见怪不怪。
这个人最近跑皇宫跑的还挺勤快的。
因为是颜初月的人,皇帝甚至给了他特别通行令牌,只要颜初月一声召唤,他任何时候都可以进宫。
而白若尘这会儿进来,必定是为颜初月送信的。
果然,他从怀中掏出几封信递给颜初月,目光落在颜初月刚刚写好的信纸上,表情……难得发生了些许变化。
“师傅,您这信是不是太勤了些。”
颜初月表情略微有些僵硬,余光瞥见慕容离正在偷笑。
大佬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
之前,她宁愿一封信寥寥数语,多写几封让小乌鸦送出去,也不想麻烦白若尘,就是担心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实在写的多了没有办法那种,才让白若尘这边的暗探专人送去。
白若尘进宫的几率大概是三到五天。
可,这三日来,白若尘每日都要进宫。
来的时候都是好几个信封,走的时候也是好几个。
颜初月最怕的就是被这人问这样的问题,没想到忍了三日还是逃不掉了。
想找点借口,看着这几人都一脸了然的样子,谎言也难以说出口。
“君穆大病初愈,自然有很多话想与我说。”
好吧。
颜初月耸肩,“我自小在大夏长大,君穆亦是在军营长大,对于其他国家的风土人情,风俗习惯什么的都不清楚,这会儿有了机会,我也想把这些都告诉他。’
不等几人发表意见,颜初月斩钉截铁,“你们都知道,我是个心理学方面的大夫,我看待问题比你们看得要深刻一些,君穆自小就没了娘,之后又得了那样的怪病,性子难免有些孤傲。”
“人,在生病的时候最是脆弱,你们也都知道我和他感情很好,这次他得了这么重的病去却不在他的身边,总归需要多一点的安慰,不然,难道你们想看到下一个朱将军?”
好吧。
几人努唇,所有的揶揄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算是看明白了。
不管他们说什么,她都有几十个理由等着。
一个个的,偏生还都好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的样子。
看着几人吃瘪,颜初月给出结论,“从今日起,还是恢复之前的情况,每隔三日来一次就行,就算提前收到的,也累积在一起,到时间之后一起送来。”
颜初月终究不是小孩子了。
近日少女心泛滥做了这些看似愚蠢的事情,这已经足够。
写信可以,继续和君穆传情也无可厚非。
但,不管是凌烟阁的暗线还是君穆那边的青衣卫,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都是专门培养出来的特殊人才,只用来送信未免太大材小用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