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峰悦眉头一挑,更加疑惑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你找他有什么事情?你是想要找他恢复记忆吗?”
他能够想到的也只有这一件事了,其他的事情,他还真的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事情,要找南密。不过!她真的要恢复记忆吗?也不和他商量一下。
陶茵从浴室走了出来,来到他面前,神秘的笑着,对他说,“不是,我有其他的事情。你想知道?”
“什么事?这么神秘?”邹峰悦疑惑的看着她。
陶茵走到抽屉那里,把怀表拿了出来,在邹峰悦的眼前,摇晃着,神秘的说,“这个,你还记得吗?”
“这不是你爷爷给邹耀的怀表吗?怎么在你这里了。”邹峰悦眉一挑,伸手抓住了那只怀表,仔细的看着,除了独特,也没有什么东西。
陶茵松开手,笑着说,“那你还记得,上次南密催眠我的时候,他也有一只怀表吗?”
邹峰悦想了想,依稀记得,南密那天是用怀表催眠她的,不过,那不是他的催眠工具吗?和这有什么关系。
他不解的看着陶茵,不过想了想,都是怀表,也有可能有一丝联系,“你是说,这只怀表和他手上的那只,有关系?”
陶茵瞪大眼睛,对邹峰悦的推理,有有点佩服,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一脸平静,看着他,“它们竟然是一对,而且两只表,刻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你看,爷爷这只,刻的是龙。而他那只,刻的是凤。”
“龙凤?这有点像古时候的定情信物。”邹峰悦怀疑的看着那只怀表,又抬头看了看陶茵,心里在琢磨着,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陶茵一听邹峰悦发的话,如梦初醒,机惊讶的看着他,“定情信物,那南密的奶奶和爷爷,是恋人?”
她记得之前爷爷和她说过,他们那一代的爱情故事,可是,那时候,他说自己就只有奶奶一个女人,别的女人,他都没有看上。而且他还是穷人家的孩子,根本不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难道是后来的事情,他没和她说。
“这个有可能,不过,这都多少年了,应该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你爷爷都把它给了邹耀,是不是他已经忘记了。或许,并不是什么定情信物。”邹峰悦认真的分析着,他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要问他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陶茵也觉得奇怪啊!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爷爷为什么要把它给了邹耀,而不自己保存。她摇摇头,无奈的说着,“本来我想问爷爷的,可是现在爷爷都不知道去了哪个地方。而且,我知道南密现在也在寻找着爷爷,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关系,所以我想先去听听南密怎么说。”
她现在就是不知道南密是敌是友,所以暂时不能让他知道,怀表就在她的手上。可是她又等不到爷爷回来。
邹峰悦见她有点苦恼的样子,陷入了沉思,依照他看,这八九就是个定情信物,只是不知道是爷爷和南密奶奶的定情信物,还是......
他甩甩头,把脑中的念头,给甩掉,应该不会是他想的这样,就算是,现在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其实!照你这么说,这件事情,也并不是很重要,要不你等你爷爷回来再说吧!”邹峰悦想到她要去找南密,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他可能是吃醋了,她也只不过和南密见过几次,可是她却对南密的印象很好,也不知道她一枚他帮了她,还是怎样?
陶茵想了想,她还是觉得自己先去找南密问清楚好,这样子的话,而且她还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到时她还要和爷爷对质一下。
陶茵从邹峰悦的手里,拿回了怀表,拽在手心,缓缓开口,“我还是先去找南密,先听他怎么说,到时爷爷回来,我才和爷爷商量。”
邹峰悦见她执意要去,不听他的话,深邃的眼睛,是望不尽的深,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什么。他不放心让陶茵自己去,“那我和你一起去。”说完就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了浴室去洗刷。
陶茵看着邹峰悦的身影,不好意思的说,“你别去了,还是我自己去就好了。”要是邹峰悦和她一起去的话,她害怕南密会怀疑他们,知道怀表在他们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