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算不上利用,陆盈盈能这么快就选择背叛你,从这点看出是罪有应得,之前在婚礼现场她好端端的出现想来也是白慎的手笔。”
“白慎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这样对你呢?只是因为家族企业吗?”
白聿深轻叹了一口气,目光深远:
“除了白家这个庞大的家业,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
陆年年找了个椅子坐在,白聿深坐在他对面,似乎回忆了几分过去:
“你应该知道白家世代单传,而白慎就是个例外,那年我大伯出去和不干净的女人认识,后来那个女人悄悄背着我大伯生下了白慎,想要用白慎来威胁大伯给钱。
当时我爸爸还没有去世,所以大伯当然不敢在这种时候做出什么败坏自己名声的事情来,就拒绝了,而且私底下还让人去威胁他们不准认祖归宗。”
陆年年呼吸微滞,这是她不曾想到过的,想不到白慎那个人看的凶相毕露,居然童年这么悲惨:
“那那个女人应该很疼爱他吧?毕竟是进豪门的一把钥匙。”
白聿深伸手握住陆年年柔软的手,摇了摇头:
“当时我大伯态度决绝,甚至一分钱都没有打算给那个女人,所以久而久之白慎就被当做了拖油瓶,那个女人本来就生活不检点,平时一有脾气就对白慎非打即骂,听说白慎和我一样年纪的时候就因为打架辍学。
总之后来他回来白家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他,也没有想过去刁难他。”
“那……”
陆年年欲言又止,造成白慎童年阴影不幸的人不是白聿深,为什么他要对白聿深进行这么变态的报复?
白聿深看出陆年年的疑惑,继续道:
“这个世界上人出生就是不平等的,就像我和他,也许我和他年纪差不了多少,但是我从小到大风调雨顺,比起他的阴暗人生来说,我就是个反面,所以他嫉妒我我不奇怪。”
“等等,白聿深,当年你大伯不是不准他回白家吗?后来他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按理说一个漂泊在外的私生子,没权没势,还不被白家人重视,很难回到白家才对,而白慎非但十七岁那年回去了,还风生水起的有了自己的势力,得到了好几个人的帮助。
白聿深薄唇轻抿:
“你应该知道我父母早早去世的消息,就是因为这个,白家内部不稳,许多长辈看我年幼倚老卖老,想要和我争夺白家的继承权,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大伯不知道为什么心脏病突发横死,然后白慎来参加了追悼会。”
“然后呢?”
“当时他是来不了追悼会没错,所以是顾北琛带他去的,那个时候长辈为了和我抗衡,所以对他这个私生子假意巴结,希望他和我争斗,不过事情也和他们预想的一样,白慎接受了他们的合作。”
陆年年微微走神,顾北琛怎么会带白慎去追悼会?不过要是这么说的话,白慎不过是白家那帮老头子的棋子。
只不过这些年白慎越来越脱离他们掌控,变强大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