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了额头上挂满了大汗,安置好赵阳又抬步出去了。
杏花嫂瞧着赵了这会对自家人也好了起来,忍不住调侃道,“你一家子的日子也要好过起来了,先前啊,时常听见你院子里边打骂声儿。”
“可不是,眼下梨花自个想明白了,人心里善良的着呢!”
“说起来,梨花嫁过来三年。也是苦了人了,这家里公婆也没了,回头等阳子过两年能担当了,梨花也是该寻个好人家改嫁了才是。”
几个婶子一人一句说着,赵了听了这话,面色有些尴尬,“这哪跟哪呢,谁知道如今这年间的日子啥时候好过。”
说起来,她在现代的时候,老赵就天天给她催婚。
她可不想到了这个地方也被催婚,还好她是个寡妇,不用担心嫁人不嫁人的事儿。
这话也就是说说闲话而已。
婶子们调侃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柴房的人听见改嫁两个字,心思也沉了下去。
这厢杏花嫂接话道,“哎,什么哪跟哪。这都是眼跟前的事儿,何必等个两年。我瞧着六婶家的赵来哥就不错。他可对梨花上心了,先前他瞧见梨花脚不大好,还特意备了一双鞋送过来。还是找我补的鞋面呢!”
“真有这事儿?”其中一个婶子来了劲,杏花嫂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向了正在忙着搅和煮锅的赵了,“梨花,你觉得赵来哥咋样?”
“.....”赵了有些无语,“赵来哥挺好的,但我也没想过这事儿。杏花嫂,你可就甭操心这种事儿了,赶紧干活吧!”
她可不想嫁人,在现代时她的眼里只有事业。
到了这个地方,她既来之则安之,何况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
何必要在这个地方结婚!
还是想想解决生存大计,现在只是种植了黄豆,有了水源。
但这都是一时的,吃黄豆长期吃下去也未必对身体就是好,只是眼下保住一条命罢了。
杏花嫂带着人在院子里忙活了大半夜,都是忙着磨豆浆。
显然石磨也不够,这玩意好使。
赵了还得请赵来往后承包他的手艺,多打一些石磨。
还有很多东西要做,就看这次收集种子的运气了。
....
被赵了打出去村子的张李氏和张王氏回去了张家村,这一回来进门便哭丧的厉害。
“哎哟,你们俩这是干啥了?让你们去找梨花拿粮食,怎么还受了伤回来?”张氏瞧着两个媳妇弄得灰头土脸的,还哭嚎着进门,心里头犯嘀咕。
张李氏听了这话,索性瘫坐下地上,没好气道,“还说呢,还不是您生了个好闺女。”
“是啊婆婆,梨花不光不认我和大嫂这两个嫂子,还让人将我们从屋里打了出来。这出来我们在外头待了一宿,没想到她不给我们粮食,第二日一早便将粮食送给十里八乡了。”张王氏心里也气。
可气的是,她们来也等着喝了一碗豆浆,那滋味让人念念不忘。
比起水自然是要好喝多了,而且喝了之后人都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