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看到里面有铁锤,电钻,螺丝刀什么的,顿时吓得手缩到身后,“你……你要做什么。”
她一脸的防备,宫司冥不理会,直接抓住她藏在后面的手。
秦桑挣不脱,大声喊出声,“宫司冥,你不要太过分,就一个戒指而已,你就想切我的手,你太……”
一句太卑鄙还没说出口,只听到,叮地一声,那枚戒指从手指上断裂,掉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残缺的戒指,和自己完好的手指,秦桑傻眼了。
他……他不是要切自己的手指吗?
“我怎么?”
宫司冥起身,别有意味地盯着她。
秦桑一脸不自然,干咳一声,“那个……这是你自己弄坏的,不管我的事。”
到现在还不忘撇清自己。
“出息。”
宫司冥冷嗤一声,拎着工具箱返回实验室。
秦桑……
她忽然想起什么,冲着他喊,
“原来,你坑我?”
“坑你怎么了。”
宫司冥仿若事不关己地从她身边走开。
秦桑咬牙。
因为这件事,她几乎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这个宫司冥太阴险了,明明戒指他就有办法拿下来,还想要套路她。
好在自己当时没有中了他的阴谋。
否则现在岂不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不过,到最后她还是签了那份契约。
这也是秦桑最郁闷的事,就好像被他套中了似的,高低逃不过这一劫。
第二天,秦桑盯着大大的熊猫眼起床,她去楼下找冰袋敷眼,迎面撞上宫司冥,
“怎么?睡地板不习惯。”
秦桑瞪他一眼,不是明摆着吗?
“我会让人送张床过来。”
秦桑道。
宫司冥没说话。
秦桑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个冰袋出来,正要敷上,门铃响了。
宫司冥示意她去开门。
秦桑很不情愿地过去开门,却是在看到门外的情形时,怔住了。
“你们……”
“我们是来送床的。”
秦桑怔了一下才让开身体。
原来,他已经让人送来了。
秦桑看着那几个工人将床抬上去,很不自然地道,“谢了。”
宫司冥冷嗤,“不要只动口。”
“那你想让我怎样。”
“我饿了。”
宫司冥看她。
秦桑……
冰箱里没有什么食材,秦桑只能有什么做什么,几分钟后,一杯牛奶和两个有些焦胡的煎蛋放在了他的面前。
“别介意,凑合着吃。”
宫司冥看着那两个被煎的黑不溜秋的东西,果断端起了那杯牛奶。
秦桑回到楼上,工人们已经把床安置好了,她收拾了一下,便去给白苏打电话,毕竟事情已经结束了,她可以去拍戏了。
却没想到白苏那边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角色已经被换了。
秦桑想骂娘。
这些人真是太欺负人了,她不过就是请了几天假。
“还有厉总吩咐下来,说是丢了通告的艺人想要资源就自己去想办法。”
白苏口中的厉总就是南亨娱乐的老总——厉淮言。
这三年厉淮言没少让白苏提醒她,可秦桑一向都当做没听见。
此时,他撂出这么一句,自然是司马昭之心。
遇上这种事,艺人能有什么办法,尤其是她这种没有背景的,就只有一条路,参加饭局。
厉淮言明摆着要她破了自己的例。
“你是知道的,我从不参加饭局。”
秦桑直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