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柏宁狐疑的看着她们俩:“有贼人进了我的屋?”
她不知道,几个女孩子就愣了一下,指指外面说道:“江小姐在外面逢人就哭,说的就是这事呢。”
嘿!恶人先告状啊!速度还挺快。
江柏宁继续一脸疑惑:“这个我不知道,我子时才从太傅府离开的,回去后就与我母亲一块睡觉去了,没回过屋,真有贼人去过吗?”
“原是这样啊。”她们无奈的摇摇头:“那你还是出去说一声吧,省的她担心你。”
担心个鬼啊,她就是在朝自己泼脏水好不好?
江柏宁心说,苦笑一声:“她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有何可说的?江家两个小姐,贼人要么就是眼瞎,要么就是被人故意引诱着去我的小破屋子呗。”
她浑不在意的回学堂,坐下该看书看书,并不多说,学子们陆陆续续的来了,进门都要多看她一眼,交头接耳的说着话,就连坐下了要不闭嘴。
很快,江浦云眼睛红红的进来,江柏宁抬头看着她,在她张嘴之前就大声说道:“你怎么搞的?牙婆昨晚给你看了身子,让你伤了身子就别出来受凉了,你还来上学?”
不就是互相造谣吗?就跟谁不会似得,反正她这辈子没想过嫁人,也不在乎江府的名声,根本不怕和江浦云互相诋毁。
她的话一出,整个学堂瞬间鸦雀无声,人人看着江浦云,脸色用震惊来说也不为过。
牙婆检查身子?这不就是说江浦云遭了贼人毒手吗?再看她的脸色,的确好不到哪里去。
江浦云脸色煞白,正要说,江柏宁又抢了她的话:“别说你没有,是你让人在墙上掏个狗洞夜会情郎的,不信的可以去江府小后门瞧瞧,是不是有一块补起来的痕迹?”
她本来是打算不自己亲自说的,谁让江浦云吃饱了撑的来找她麻烦了?
她两声信誓旦旦的指证,把江浦云说的浑身都在颤抖,看着她许久,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把学堂里面的人都吓得不轻但是却没有几个人来扶。
“江小姐。”司马誉从外面一进来就立刻扶起江浦云,神色焦急万分:“江小姐,江小姐你怎么了?”
江柏宁见状,也赶紧过去看看:“她该是昨晚被吓着了,哭的太久没睡好,快些送回去吧。”
司马誉没碰上江浦云,自然是不知道江浦云造谣的事,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赶紧抱起江浦云就走,但是其他人确是知道的,有了江柏宁方才的话做铺垫,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司马誉抱着江浦云刚出去,他们就说开。
江柏宁站在屋外目送着司马誉抱着江浦云离去,抖抖袖子在屋外等着先生过来,今天这事总是要给个解释的,她可不能任由江浦云散布的流言发酵,泼脏水要干脆利索的把盆都拍出去才行。
先生很快就来了,看见江柏宁在学堂外还愣了一下,瞧他的神色,似乎也听到了江浦云散布的那些流言,走近,他问:“何故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