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安安静静的相拥,耳边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楼下的东西他们也能听清楚,却依旧注意着楼楼梯上可能出现的动静。
“宁宁。”傅麟珏咽了咽口水:“让我,亲一下可好?”
他动情了,胳膊越发用力的抱着江柏宁,即便前世孤独终老,但他也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想做什么。
他想占有江柏宁,把她变成自己的人。
但这样不合礼数,对她也是侮辱和伤害。
所以,他只能提出这么一个请求。
江柏宁摇头,羞赧的缩了缩脖子:“不行。”
“就一下。”他很着急,像是抱着一块肉,却连舔都不能舔一下的猫:“亲在眉间就好。”
他亲过江柏宁的眉间,所以这一次也很熟练,捧着她的脸,印在上面许久都不愿意让开。
“小姐。”尔雅在楼下喊得小心翼翼:“大夫来了。”
江柏宁吓了一跳,傅麟珏也松开她了,却依旧把她挤在墙上:“我在这里等你,别说我也在。”
“嗯。”她心虚,急忙下去。
“等等。”傅麟珏把她拉回来,从怀里拿出她给的簪子,帮她挽起头发:“还是把衣服换了吧,方才那身挺好的。”
江柏宁看了看自己:“无事,我马上上来。”
她忙下去,十分担心老嬷嬷他们说漏了嘴,暴露了傅麟珏也在这里的消息。
大夫是和鱼扬一块来的,鱼扬面无表情,还给江柏宁使了个眼色。
若是没有傅麟珏的提醒,她还真不能很快就想明白鱼扬这一眼是什么意思。
大夫穿着周正,礼数也周到:“下官是太医院院政,太子殿下着下官来为江县主请脉。”
太医院,端有容?
江柏宁留心了,难不成是端有容继续打算想自己示好拉拢自己?
她请太医坐下,伸出手让他把脉,鱼扬站在一旁,扫了一眼楼地上那浅浅的大脚印,心下了然,看着江柏宁,一脸玩味。
小师妹,比他想的胆子要大。
江楚氏从隔壁屋里出来,鱼扬忙给她行礼,她也不说话,紧张的站在一旁,老嬷嬷和尔雅也紧张,都盯着太医看。
太医收回手:“县主的身子很弱,外强中干,该是幼时吃多了苦头,没有仔细调养过的缘故,行军打仗最不养人,身子虚耗,所以入睡难,又易惊醒,此次冬日受伤,虽然好了,但也透了许多寒气入体,需得喝上几服药,把寒气逼出来,否则,不利于县主将来生养。”
虽然早就知道要警惕这个太医,但江楚氏还是吓了一跳,听她说江柏宁身子弱与幼时吃过苦头有关,顿时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江柏宁倒是很从容:“那就有劳太医了。”
太医起身,鱼扬说道:“等下我把药给你送过来,你好好休息吧,今日,该是无事来烦扰你了。”
他领着太医离开,老嬷嬷和尔雅都急忙过来,太医的话她们都听见了,十分担心。
“不必着急,此人必定是要把我的身子说的毛病多些,这样才好在药方上算计我呢。”她提裙上楼:“我和侯爷还有事要商量,若有人找我,就说我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