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孤男寡女这么多天,难说。”他砸吧了一下嘴,然后冲着江柏宁龇牙。
江柏宁心慌了一下,立马别开眼睛:“瞎说。”
“我家老头子知道我来找过你。”他趴在桌上:“我这次来他也知道,前些日子我给自己买个小宅子,他提醒我了,说要是裤腰带不紧管不住自己,就打断我的腿。”
江柏宁突然就怒了,起身把门打开沉着脸下逐客令:“侯爷出去吧,我累了。”
“啊?”傅麟珏愣在桌边:“怎么了?”她不说话,偏开脸看起来十分的不悦,傅麟珏赶紧过去:“我说错话了是不是?”
她紧紧抓着门:“任何人对我的清誉说三道四评头论足都可以,唯独你不行!”
她喊了一声,却十分委屈,喊完就气恼的把他往外推,傅麟珏依旧很懵,被推到门外了才反应过来,立刻转身伸手想拦着,结果‘啪’一下就被门夹了。
“啊!”
他疼的叫了一声,江柏宁吓得一抖,手一松门就开了,傅麟珏抱着被夹了的手弯下了腰,江柏宁不知所措的站在旁边,比她自己被夹了还要害怕。
“侯爷...”
傅麟珏咬咬牙忍住,过去拉着她把手举起来:“残了,你得负责。”
“我...”她不吭声,看着他的破皮流血的手,拉着自己的袖子握住:“对不起。”
傅麟珏疼的龇牙咧嘴,哼哼唧唧的靠在她肩上:“好疼,我觉得我快要疼死了,我要是残废了怎么办?”
江柏宁害怕了:“我去找大夫。”
她往外跑,傅麟珏把她住:“一块去。”
他一脸虚弱的缠着江柏宁的胳膊,吓得江柏宁问了小二哪里有医馆就赶紧带着他过去,大夫细细的瞧了瞧他的手,一脸凝重:“打架不能下狠手,这伤了筋骨就不得了了。”
江柏宁杵在旁边不吭声,看着大夫拿出银针给他小心的刺进去,嘴角绷的紧紧的。
傅麟珏偷偷看了她一眼,一把拉住她的手抓着,故意用力假装疼的受不了,江柏宁也不吭声,被他捏疼了也不把手抽走。
大夫给他刺了银针,又细细的包扎起来:“别碰水别用力,这要一两个月才能好呢。”
一两个月!江柏宁更愧疚了,扶着他出来,一路上低着头,犯错了一样半个字都不说。
“两个月,嗯...”傅麟珏摸摸下巴:“我这沐浴宽衣怎么办?”
江柏宁沉默了一阵:“我会给侯爷请两个麻利的小厮照顾的。”
“你有钱?”傅麟珏垂眼看着她:“能给我请小厮啊。”
“我有黄金。”她声音很小,但那股子有钱的气势还是挡不住。
傅麟珏撇撇嘴:“那今天晚上呢?你上哪给我找小厮?我跟你说,你现在可是身无分文。”
“和衣而睡不行吗?”她诧异的抬头:“客栈的床铺不太干净,还是穿着衣裳比较好,不然...”
“我喜欢脱得干干净净。”傅麟珏一副我不和你商量的样子:“所以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