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洞房!”一声齐喝,在众人的哄笑中,两人进了婚房。
“怎么样?累吗?”刚刚扶着陈妃萱坐在床边,云南浦就关心道。
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才记起她带着红布,想要摘下,就被刚刚跟进来的清浅阻止,:“等等,不可以摘!”
陈妃萱疑惑:“不是都拜完堂了吗?”
“这样不吉利!”清浅无奈了,就算是教主不食人间烟火,也该知道这些习俗的吧……
“那就先委屈萧潇了……”让陈妃萱没有想到的是,云南浦也不让她摘下红布!?难道这个世界玄幻了……他不是从来都是对她百依百顺的吗??
云南浦也很是心虚,但心虚桂心虚,不能不吉利!
陈妃萱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他那么没有安全感,怕也是无奈吧……
“父亲,这是解药,快吃下!”付澄十分紧张,这次若是救不出父亲,那他们两个人都得玩完!
付嘉誉浑浑噩噩的,就连看清楚眼前的人都做不到,但是他又隐隐觉得这人很是熟悉,便吃下了那药……
“额……”好几日都没有饮水,吞下这药便更觉得喉咙疼痛难忍……“水……水……”无意识地呼唤着,付澄听了心里都难受,打开水壶往付嘉誉口中倒了倒,只滴下几滴,没有水了……可是现在没有时间了……
左右张望,突然付澄眼睛一亮,桌子上有狱卒未喝完的酒!
跑过去拿了来,急忙倒进付嘉誉嘴里……
“咳咳咳……”这酒是为陈妃萱新婚特地拿出来的烈酒,付嘉誉的喉咙本就发着炎,加上这热性的烈酒,恐怕付嘉誉的嗓子是不行了……
“怎么了?”轻轻拍着付嘉誉的背,付澄还不知道自己害了自己的父亲……
经过这一折腾,付嘉誉倒是精神了许多,内力也渐渐在恢复。
想说出话,却发现嗓子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啊……啊……”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付嘉誉瞪大了眼睛,他的嗓子!
那眼睛瞪了老半天,付澄才见付嘉誉回过神来……
在付澄手上划了划,‘带我离开’,到底是武林盟主的女儿,从小受过训练,不然直接这样划字平常人是不知道划的是什么……
这几天付澄已经打探好了出魔教的路,是一条路径偏僻的小道,虽然曲折,但是没有什么人经过那,付澄虽然武功不高,但是在这样无人妨碍的情况下,付澄带一个付嘉誉还是可以的!
扶着付嘉誉,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付澄还是会十分吃力,好在付嘉誉已经渐渐恢复,魔教中人倒是没有像外界说的那样,惨无人道,泯灭人性!对付嘉誉也只是喂了些迷,药和软筋散,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伤痕,只是时不时没有力气吃饭和喝水。
但是付嘉誉的心态变了不少,他因魔教而从高处的云端落下底下的山崖,虽然现在看不出来,但他不在的这半个月江湖上必定掀起了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