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暖暖。”
顾岩声音从头顶响起，程沫睁眼，入目的是一个小小的粉色暖水袋。
“谢谢姐夫。”程沫从顾岩手里接过放在小腹上。
暖水袋里炙热的温度通过衣服源源不断传进小腹里。
这让程沫小腹不再那么疼痛。
顾岩给了程沫暖水袋后，又离开了，没多久，他端来一杯热腾腾的姜糖茶，放在桌上，并叮嘱她，等下记得喝。
程沫点点头，顾岩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拿着平板看公司邮件。
程沫望着认真工作的顾岩，这么多年了，他工作的样子丝毫没变，还是那样好看，那样吸引人。
她想起第一次去顾岩的出租房。
那是两人正式交往一个礼拜后，他牵着她的手进去。
房子不大，但收拾的井井有条。
那时候，进房间的时候，程沫心里很忐忑，毕竟男朋友带她去住处，会发生什么，她心里全都清楚。
程沫不是那种封建的女孩子，她是真心爱顾岩的，所以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和她想的一样，那种事儿水到渠成的发生了。
她唯一没能料到的是，顾岩体力惊人，整整一个下午，几乎是没停歇。
到晚上的时候，她累的连胳膊都不愿意抬，而顾岩却依旧生龙活虎的去给她做饭，然后登电脑在网上继续卖东西。
顾岩做的饭很好吃。
都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程沫感觉反过来也是如此。
顾岩长得帅，又做的一手的好饭，那时候，程沫感觉自己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
顾岩总感觉自己被一双眼睛盯着，他抬头，程沫躲不急，两人正好四目相对。
一个眼中包含万千情绪，另一个眼中却只有疑惑。
顾岩好看的眉毛微拧，他看不透程沫，可是她那个样子，他看着心里实在不舒服。
两人这样僵持着总归不是办法。
程沫视线轻移，落到正在徐徐冒着热气的瓷白水杯上，“姐夫，你能帮我拿下姜糖水吗？”
“可以。”顾岩交叠的长腿放下，到桌前水杯递给程沫。
程沫起身半靠在沙发上，眸子眯起接过，“谢谢姐夫。”
“不客气。”
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如今礼貌客气的到了这种地步。
程沫捧着水杯喝水，顾岩坐回原来的地方继续看邮件。
顾岩这里只有他自己住，所以客房的杯子从未晒过。
他把卧房让给了程沫，而自己睡沙发。
程沫裤子里特意放了两个卫生棉，怕弄脏他的床铺。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到处都是顾岩身上的味道。
程沫闭眼，脑海里就会出现顾岩和姐姐程然这这张床上翻滚的画面。
她攥起拳头，让指甲掐进肉里，只有这样，她心里的疼痛才会轻些。
程沫到了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她早早的就醒了。
早上醒来，量特别大，程沫下床先去卫生间。
这里没有女士睡衣，顾岩让她穿了自己衬衣。
程沫穿着肥大的睡衣从房间出来，顾岩正好端着煎蛋从厨房出来。
程沫急急问了声姐夫好，就匆匆往厕所跑，现在下边正汹涌的厉害，她得抓紧了才是。
顾岩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过男女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