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静嘉紧张的看了看侯在两旁的婢女们,一个个都低着头没有一个要动弹的意思。
季静嘉抿了抿唇,心想着不就是帮楚云澈佩个挂饰嘛,以前也不是没见别人做过,再说了伺候自己夫君更衣,这在古代应该是很常见的事吧。
来吧来吧来吧。
季静嘉放开了心态,昨天楚云澈还亲昵的叫了她的名字,今天还让她贴身伺候,这就是在变相的给机会嘛,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季静嘉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向了腰带,为了方便在腰间悬挂配饰,腰带内侧都留有一些位置方便细绳牵挂。
平时里,婢女们伺候他更衣时都是手法轻柔丝毫不肯怠慢,今日有兴特意逗逗这丫头,只是戴个香包而已,这仗势就像在钻地洞似的。
被说出钻地洞,季静嘉着实冤枉。
今天早上也不知道谁给楚云澈穿的衣服,腰带绑的这么紧,季静嘉伸着两根手指头好不容易扣进去点,这不使点劲怎么把细绳塞进去了,那塞进去不是还得系上固定吗?不然走半路上掉了那多难看呀。
故此,整个过程的姿势就难看了点。
楚云澈只觉得自己的腰上有千斤重,感觉这不是在戴香包,这是准备把季静嘉这整个人都戴上。
等香包戴好了,也累的季静嘉满头大汗了。
“行了行了,你快点去吧,这才刚放出来,别又迟到留下不好印象。”
季静嘉一边擦着汗,一边像赶鹅子似的催促着楚云澈,作为一个遵纪守法好公民,上班绝对不能迟到!
楚云澈简单的扯了扯衣袖,整理好了仪态便出门了。
已经在慕初逗留数月的天恒国使臣也终于踏上了回国的归程,临走前凌韵之特意留下话,说定会向父皇禀报慕初的国力与财富,来日定当准备两国的贸易。
老皇帝很高兴,但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大不如从前了,今日早朝之上,直接就昏倒在了龙椅上,差点没吓死一众大臣。
楚云澈和楚云清也被吓得不轻,但作为儿子还是守在了宫殿门口等待父皇苏醒。
皇帝朝中晕倒可是大事,太医们一刻也不敢怠慢,带足了家伙火速前往,此事雷声大雨点小,很快,老皇帝就醒了。
楚云澈和楚云清已守在门口多时,直到传来了旨意。
“两位殿下,皇上有请。”
殿内,老皇帝静静的靠在床边,年迈的身躯和病魔已经快要了他的命,这龙椅他也坐了好些年,就连老天都觉得他应该休息了,只可惜储君还迟迟未定。
楚云澈、楚云清:“父皇。”
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老皇帝喘了口粗气,费力的说道:“儿啊,父皇已经老了,身子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接下来的日子,朕不得不先暂退朝政。”
楚云清拱手言:“父皇身体不适理应好好休息。”
老皇帝轻咳了两声坐直了身子,目光轻柔的投在了两人身上,他知道,这慕初的江口,迟早要交付于一人手中。
“朕修养期间,需有人把持朝政,替朕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