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黄毛丫头而已,陆柒染很无语,转身回走后院喂小鸡。
一把谷子撒下,陆柒染邹眉望天,各种姿势不服气,闹心嘀咕道:“我说,咱能不能和气生财了,至于吗啊?穿了也就算了,只是二婚你敢说不是?
我哪里惹到你了,非要走一步你踹一脚。”
陆柒染越想越气,冥战这货就是荷尔蒙行走体,自己都由着他破了相不插手,就怕那些狂蜂浪蝶看着闹眼睛,这可倒好,就是想这浪漫一下,穷山沟里不消停。怎么就不能友好玩耍了呢?
陆柒染心里叽叽歪歪,看哪里哪里不顺眼,不知不觉撒了一地谷子,转眼看着自己样的小黄鸡快被谷子淹没了,这才慌忙打开栅栏进入,仔细扒拉扒拉,数目不少,看着脚下翻背叽叽喳喳的小毛球。
陆柒染逗得咯咯咯直笑,自己刚刚的傻样,果断认为自己肯定是被冥战睡傻了,智商直线下降啊。
日子就是家长里短,人生百态,自己只是接触了另一个层次而已,自己就是自己,万花丛中过,独独只是风景,过客又何必庸人自扰。
陆柒染拿起小黄鸡对着眼睛,吹起,小鸡毛了脚,挣扎唧唧叫,陆柒染瞪眼:“怂!你是战斗机,记住了吗?”
陆柒染放下小黄鸡起身伸了个懒腰,出来关好栅栏门,房前准备午饭。大门口没有了甘菊那丫头,陆柒染坏笑着转进厨房,简简单单两个小菜,米饭入锅,眼看着饭好了,冥战迟迟不归。
陆柒染锁了屋门,大门口关好栅栏,田埂上哼着小调走去老赵家。
“真是命大啊。”
“可不是,要不是宋拐子河里打水,甘菊这丫头非得丢了命不可。”
“到底咋回事啊?”
“谁知道啊,赵莲儿掉河里了,甘菊吓到了,也掉河里了,甘菊没说,赵莲儿也不说话,这俩丫头怕是真的吓坏了。”
“可不是,侯家婶子说?甘菊可是救赵莲儿才出的事儿。”
陆柒染走在村里妇女的身后,听到赵莲儿的名字,赵嫂子家的大丫头,这孩子昨天掉河里了,今早老赵哥寻冥战。
田埂分叉口,陆柒染走上去赵家的路,几个妇人见到陆柒染,热情打招呼:“老九媳妇儿,这是去赵嫂子家啊。”
“是的呢,这不是莲儿的事儿,我当家的得赵哥照顾,我过去看看。”
“行,我们这也说着,过午回头去看看呢,老九媳妇,有空出来玩儿啊。”
“会的,嫂子们慢走。”
与村里的几家媳妇儿分开,赵家大门口,老赵赤膊挥着看到处理竹子,冥战一旁打磨竹片。
陆柒染进门打招呼:“老赵哥。”
“老九媳妇儿过来了。”
“诶。”
老赵带着邹文的黝黑脸颊,带着爽朗的笑,赵莲儿的事儿……?陆柒染被冥战身边的小物件吸引。
“媳妇儿,进屋跟赵嫂子那给为夫拿碗白水。”
冥战干的起劲儿,陆柒染好笑,堂堂冥王爷,一代铁血战神,这是干什么呢。
抬脚进门唤人:“赵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