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没事,你听不懂?我知道你是皇上的人,奉命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有什么都要第一时间汇报给他听,你这样做,我这儿不待见你,以后梁京墨那儿也不会待见你,做奴才呢,不是傻不愣登的只听主子的话,你得自己有脑子,现在去叫梁京墨来干什么?看我跟他吵架?做主子的不痛快,是不是你们就痛快了?”
白蜀说的对,夏知的确只会乖乖儿的听梁京墨的话,唯命是从,她脸色不好可以看得出来是因为心情,动辄就请太医叫皇上的,谁能受得了这个。
“奴婢知错,娘娘,您真的没事?”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你把;林答应送回去吧。”
白蜀教训奴才的时候倒还真有几分做主子的威严,入画看的一声不敢吭,听到她说要送客这才反应过来,“还是娘娘的身体重要,不用送了,我这就回去了,今儿一下应付这么多人是很累了,那臣妾先告退了。”
这时候白蜀也打叠不起耐心来应付夏知了,话也没回,任她去了。
夏知送入画出去,之前夏知还看不起入画,没少给人家摆脸色看,现在入画风头正劲,她还真就不得不低下一头去,做出毕恭毕敬的样子,人都是趋炎附势的,白蜀今后要一直是像现在这样不得宠的话,那入画爬的高也就是早晚的事。
“娘娘最近几天一直是这样?脸色不好,心情也不好?”
夏知道,“许是今天一下应付这么多人太累了,答应要是没事的话,就不要过来了,我们娘娘喜欢安静,像今天,一不留神就得连累答应跟着奴婢一起受冷脸。”
入画本想从夏知嘴里再打探些什么出来的,可夏知的嘴吧也是那么好撬开的,白蜀之前分明就还好好的,就是听了那个什么李夫人的家事才变成这样的,难不成白蜀和那什么李夫人也有些渊源?
她从白蜀那儿出来之后,估摸着时辰正好,敢在梁京墨来看白蜀之前又去梁京墨那儿煽风点火,只要不让这两人见上面,中间耍点儿什么小手段还是很轻松的。
梁京墨现在也不是很讨厌入画,这姑娘很懂得分寸,看着不争不抢的,也不粘人,这一点还是叫人挺满意的。
来找他,魏吉祥简单问上两句,也没拦住,就让她进去了,等入画进去了才又感叹,要是凤凰宫里住着的那位也像刚去的这个一样知分寸懂进退的话,不知道该有多叫人省心呢。
“臣妾见过皇上。”
梁京墨摆摆手,“起来吧,有事?”
入画直言,“臣妾刚受皇后娘娘之邀去赴宴,那边刚结束,臣妾看着皇后娘娘的脸色不大好,还嘱咐夏知不准告诉您,也不准请太医,虽然臣妾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毕竟事关娘娘的身体,臣妾怕皇上担心,所以还是忍不住,想来告诉您一声。”
“病了?”梁京墨从奏折中抬起头,“怎么个病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