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听说白蜀宴请众位朝臣夫人,本事是想过去看看的,可又一想,白蜀也没叫自己,自己要是就这么过去了,那些夫人们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都十分看不起她不请自来的举动,而且这件事情还是皇上授意的,要是皇上知道了,心里自己的形象肯定会大打折扣。
思来想去还是什么都不做的好,以不变应万变,她最近风头太盛,总得要学着收敛才行,否则太招人记恨。
不过晌午留下那些夫人吃饭的时候,白蜀还是派人来叫入画了,理由虽然是同为皇帝的女人,自然要和平共处,可其实就是白蜀想看看最近被宠坏了的入画,究竟跟之前的自己有什么区别。
该提点的都提点完了,几杯茶下肚,女人间的话题就渐渐变得轻松起来,有成天泡在蜜罐子里的说,“要想让一个男人对你死心塌地,那你就得时时刻刻保持新鲜,让他常看常新,不管多亲密,也还是要对他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这样他才对你放不开手。”
白蜀看看这位夫人满面红光,眉飞色舞的样儿,想起之前梁京墨跟她说的朝中那一对恩爱夫妻,想来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
另外还有一位愁眉苦脸的,“那可未必,这男人都是**的猫,没几个能管得住自己不偷吃的,家里的女人再好,你就算是再漂亮,再新鲜,终究只是那一个,天天对着也总有腻味的时候,外头的野花多香啊,这种事情在所难免,只要他还惦记着回家就成。”
女人的话题,重中之重就是自己的男人,接着才是衣裳和胭脂水粉,可白蜀听她们说这些虽然很有些感同身受,但是却一句话都插不上。
时不时有人问上她一两句,她也是尴尬的笑笑就算过去了。
入画来的时候里面正热闹,白蜀指指自己身边的座位让她过来坐,等入画款款而来的时候,白蜀又忍不住打量入画,腰身似乎比上次见她的时候更柔媚纤细了些,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好像是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入画表现的规规矩矩,一句话也不多说,反正多说多错,只等人来问的时候才会回上个一两句。
白蜀想问,可又不大好意思问,这时候那些八卦的人就派上用场了,打着赞赏夸奖的语气问入画,“林答应看着跟以前大不同了,听说皇上这几日一直都传答应侍寝,答应变成这样,一定少不了皇上的功劳吧?”
话里有话,都是女人,也不必遮掩,其实都听得懂,帕子掩住嘴,都压低了声音笑起来。
唯一一个笑不出来的就是白蜀了,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在意,可还是忍不住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太矫情了,越说要放下,就越是放不下。
入画也低低的笑,梁京墨日日叫她过去打地铺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只能用足够叫人误会的笑来掩饰一切,反正梁京墨把戏做的够足了,也不用她在添油加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