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是跟一个人记仇,那可没办法了,不能打也不能还手的,只能受着,一边受着还要一边恭谢皇上圣恩。
不巧,萧逸这回怂的让皇帝都看不下去了,只能亲自出手整治,现在只是个警告,还得好好儿磨磨萧逸,皇帝估计才舍得把公主交给他。
男人看女人是十看九不准,可男人看男人那是一看一个准,梁京墨知道萧逸是什么样的人,要是不清楚,或是萧逸品行不端,为人不正,那他也活不到今天了。
白蜀看梁京墨最近忙的脚不沾地,往她这儿跑的也少了。
夏知见她最近有些郁郁寡欢,心里愈发肯定白鼠,现在对梁京墨已经脱不开手了,这肯定也是梁京墨希望看到的。
夏知高高兴兴的去找魏吉祥说这件事,魏吉祥听了,跟梁京墨说,顺带又添油加醋的加了好些好听的话进去。
梁京墨闻言,被奏折缠身一天,浓眉深锁一天,仲有有所舒展,“这就叫功夫不负有心人,女人心软,你只要用心去对她,就一定能够打动她。”
魏吉祥听的挺尴尬,“皇上,您说的这些,奴才也不懂啊,不过只要您跟皇后主子过的开心,就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福分了。”
“静安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再闹?”
魏吉祥道,“没再闹了,那萧逸那边呢?您准备什么时候放了他?”
梁京墨毛笔点点下巴,似在思考,“再等几天,萧逸现在的动静还不够大,男人有多爱一个女人就有多放不下她,萧逸想娶静安,就得风风光光的把面子给她补回去。”
萧逸最近闹腾得也不轻,想见梁静安不成,就找理由见皇帝,说自己没有罪,皇帝要是想处置他的花就得给出个理由来,这么无缘无故的关着他算怎么回事。
狱卒现在都懒得搭理他了,天天看着他闹腾,也习惯了。
“你消停几天吧,等着皇帝下旨处置你吧,你越闹腾皇帝就越瞧不上你,死的更快。”
“我要见公主殿下,我有话要跟公主殿下说,如果......要是公主殿下不能见我的话,那能不能劳烦你帮我给公主殿下带封信?”
狱卒嘬嘬牙花子,“送信?你以为你跟公主殿下是什么?给你送信?信没送到,我这条小命就得搭进去!”
另一个狱卒趁机又道,“你不是有本事吗?哎,你要是能从这天牢里逃出去,还不是想见谁就见谁吗?”
另一个狱卒捅捅他,“说什么呢你,别给自己惹麻烦,他要是跑出去了,咱俩就得人头落地。”
两个人神神叨叨的走远了,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逸还真就记到心里去了。
记到心里就要付诸行动,萧逸经过这一场,倒是安静了不少。
梁京墨来看过萧逸,不过没露面,今天狱卒跟他说的他应该都听进去了,现在这么安静,估计是在酝酿着怎么逃出去。
如果他真的逃出去了,梁静安那边也有所交代,如果听听就过的话,那也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