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看眼白蜀,不吝赞赏,“还不是特别笨,孺子可教!”
白蜀刚被夸过,还没来得急得意呢,又糊涂了,“可是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又都是些来商议的将军,要是光等的话,我们怎么知道哪一个是细作?况且这样盯着得话也太耗费精力了。”
梁京墨在白蜀鼻子上拧了把,“才夸过你聪明又犯糊涂。”
白蜀很不适应梁京墨的小动作,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两步,又听梁京墨道,“你刚刚说的只是其中一种猜测,其实不一定是来过这里的人有嫌疑,接触过他们的人同样有嫌疑。”
“啊?”白蜀叹气,“那这样一来,要排查的人不就更多了吗?”
“几位将军都是军*营的常客,枕边风得威力不容小觑,没准儿细作在军*营。”
说到军*营,白蜀现在最先想到的就是连翘。
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再问问梁京墨,“主子,奴才上回跟您说的事情,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梁京墨闻言却只是沉默。
他昨天晚上回去仔仔细细想了想,自己身为一个太子,八百年不动一次凡心,动一次凡心喜欢上一个太监的可能有多少。
其实昨晚上他根本就没睡着,心里反反复复的想着,之前宫里不是没有长得好看的小太监,再加上梁静安那个不靠谱的,梁京墨也见过不少长相活妖冶或魅,或清秀的小倌馆。
可那时压根儿就一个都看不进去,男男女女的,能看的进眼里去的根本没几个。
就拿他先头那位太子妃来说,那模样好歹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倾城,可除了例行公事的在她那儿过过几次夜之后,他对自己那位太子妃好像也没什么背的更特殊的感情。
甚至她死的时候,三年夫妻,自己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掉,根本就不伤心,或者说自己对她根本就没感情没所以人死了之后,他是一点悲伤难过的意思都没有的。
梁京墨细细会想起自己前几十年的经历,印象中好像是没有特别喜欢一个人的。
其实经过昨晚上那么细细一想,梁京墨已经想通了,他对白蜀可能也就这一时冲动罢了,等这阵冲动劲儿过去了,兴许就好了。
况且他是太子,将来要继承大统的,前阵子估也是被蒙蔽了,所以才做出了不少出格的举动,现在想想瞬间清醒不少,宫里的流言蜚语本来就已经够多的了,现在又是关键时期,关于太子不能再有什么不好的话传出来了。
梁京墨佯装考虑半晌道,“你想要女人也不是不行,可那连翘毕竟是袁炜的女人,你这样公然撬人墙角,就不怕袁将军报复你吗?”
白蜀道,“感情这种事,靠的是缘分,若是袁将军不服气的话,那到时候等袁将近回来之后让连翘姑娘亲自选,看她自己愿意跟谁。”
一语惊醒梦中人,梁京墨想想也是,感情的事强求不来,既然觉得困扰,不防就暂且搁置一段时间看看吧,能忘则忘,若是忘不掉就......就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