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头都没抬,笑笑道,“姑娘真是好手段,这样的法子都想的出来,不过这种法子也就能骗骗方才那种没脑子的人,遇上个稍微聪明点儿的一准儿得栽在人家手里。”
姑娘一点儿没有被拆穿的尴尬与惊慌,“那公子就是那个聪明人了?”
白蜀笑笑,“你觉得呢?”
“公子说的对,不过像公子这样的,我也不会费心编造谎言去欺骗,只要公子给的起钱,您这样的,我愿意跟您走。”
白蜀忽然来了兴趣,扬唇笑道,“原来姑娘选恩客也是看脸的,那我能被姑娘看上还是我的福气了?”
“公子说的哪里话,像方才那人那样的,家里妻妾肯定已经多的装不下了,我去了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白蜀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那你焉知我家中不是妻妾三四房?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你肯定听过吧?”
姑娘对自己的眼光很是自信,“我在茶馆酒楼唱曲儿已经很多年了,凡事经我眼打量过的人,脾气秉性是什么样儿的,我心里一门儿清,公子这样的,一看就是个痴情种。”
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从哪儿看出自己是个痴情种的,白蜀笑笑,“上头那个应该不是你老爹吧?我从没见过谁的老爹能看见自己的亲闺女被非礼还无动于衷的。”
姑娘把放铜钱的盘子往前推了推,“公子好眼力,这年头,挣个钱比登天还难,公子行行好,打赏一点儿吧。”
白蜀把盘子推开,“不急,我跟你打个商量,这件事情你要是做好了,钱比你唱曲儿挣得还多。”
“什么商量?”
白荣也好奇白蜀这么干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要干什么也不跟自己说,打从他们出宫以来,白蜀好像就没带他做过一件正事。
在淮安镇的时候光青楼,说是要把梁京墨派来的尾巴甩掉。
现在好不容易尾巴甩掉了,紧赶慢赶的到金城了,又是什么正事儿都没有,在茶馆一坐就是一晌午,这茶喝的他马上就要吐了。
可白蜀不愿意透露的白荣也没办法。
姑娘听说白蜀有赚钱的门路,也顾不得收别人的钱了,在白蜀身边坐下,“公子说的赚钱的门路究竟是什么?”
她好歹也是江湖上混饭吃的,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白蜀这一身儿衣裳,那是上好的面料,金城没有,可她在京城见过,更何况白蜀脸上始终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这一点还是是让姑娘挺倾心的。
况且他还能一眼就看穿自己的把戏,也确实不简单。
白蜀想了想道,“就做你们最擅长的,唱曲儿。”
姑娘十分不解,“唱曲儿?唱曲儿怎么赚钱?我们辛辛苦苦唱一天也挣不了几个铜子儿,公子可莫要唬我。”
白蜀摇摇扇子,“自然不是唱你们的曲儿,是唱我的曲儿,我告诉你们故事,你们自己编成曲子,编好了告诉我,若是编的好的话,重重有赏。”
有这样的挣钱的事自然是好事,姑娘忙点头答应,“这当然好了,那就这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