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这句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睁着眼睛看向她。
瓶儿害怕,猛地跪在地上,“奴婢没有,还望皇上明察,奴婢怎敢做还王妃娘娘的事呢?”
白蜀也往地上一跪,指着瓶儿控诉,“奴才所言句句属实,望换首歌航明察,奴才还知道瓶儿埋药渣的地方,皇上若是不相信,奴才现在就带您去看。”
梁静安作出一脸惊讶,“谋害主子?你这奴才胆子还挺大的,居然胆敢谋害主子?”
瓶儿胆子小,原本就是唐锦春吩咐她这么做的,现在出了事情就更加胆小了,她已经很小心了,可没想到还是被白蜀给发现了,要是白蜀找到了那些药渣,那祖先逃不掉的就是她这个煎药的奴才。
“奴婢没有谋害王妃,那些药渣都是…….都是安胎的药,并没有设么特别的,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唐锦春也急的跳起来,“主子们说话轮得到你一个奴才插嘴?你给我闭嘴,我好好儿的,用找不着你在这人嚼舌根乱猜测!”
皇帝皱着眉,不大耐烦的呵斥,“你们都朕闭嘴!”而后指指白蜀,“你先说!”
白蜀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那布包就是用来包药渣的,白蜀把药渣交给皇帝身边的曹授。
“前几日,奴才见瓶儿每次给王妃娘娘剪完药之后都鬼鬼祟祟的去把药渣埋起来,心里觉得不对劲儿,便跟着瓶儿,知道瓶儿埋药渣的地方之后,就把药渣收起来了。”
白蜀看了眼梁静安,“恰逢公主殿下给王妃娘娘找了大夫安胎,奴才便把药渣带在身上,想着能给大夫看看最好,倘若这药渣没问题,那就是奴才误会了瓶儿姑娘,奴才愿意赔罪!”
曹授把包着药渣的布包打开,皇帝对这些不懂,抬手叫来梁静安找来的大夫,“你看看看,王妃平日常喝的这些药究竟有没有问题?”
那大夫拈一撮药渣放在鼻尖闻了闻,在一众药渣中找到几株容易辨认的药材,仔细检查一番后,拱手对皇帝道,“回禀皇上,王妃娘娘常喝的药里确实有问题。”
唐锦春瞬间脱力,没站住,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像是已然预料到自己的后果。
章贵妃跟梁景恒还不知道,梁景恒看向瓶儿,“果真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谋害王妃?”
瓶儿哭哭啼啼,“不是奴婢,王爷,真不是奴婢干的。”
梁京墨闲闲插声,“你先别急,还是先听听大夫怎么说吧,太早下定论,万一结果不是这样,那你这王爷的脸还要不要?”
梁景恒向反驳,可碍于皇帝在场,不好说什么,只能攒拳压下一肚子火。
大夫道,“这安胎药里不止又短吻草,还有苦荞,这两味要单独服用,于己身不利,可若是混合其他大补的药材一起服用,功效就大不一样了,其中最明显的一个作用便是……便是能做伪脉。”
皇帝现在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严声问道,“何为伪脉?”
大夫道,“便是……便是如若提前不知,服用了这味药,没怀孕的人也能诊断出喜脉来。”